莫三千四岁那年,在床上滚来滚去,不慎掉落,脑袋撞到地上,磕了个大包。正在灶台做饭的莫三千她妈,听到哇哇哭声,把菜铲子一扔,小跑着进到屋里,把莫三千抱到床上,揉着莫三千的脑袋。
那时候,莫三千的家还是一个三十平米的水泥房子,四四方方的房子,只放了一张床,一个长桌子,莫三千一家四口睡在一张床上,整个房子都是木头和水泥混合的味道。外面的小灶台是整个院子的人共用的,院子里住着莫三千她大爷,二爷,小叔,大娘……
细细想来,这是莫三千第一次挂彩。莫三千觉着,可能那时候撞傻了,要不高考还能多考几分。
莫三千觉得最悲惨的一次,就是她被狗咬的那一次了,还是自家养的狗。那只小土狗给莫三千造成了极大的阴影。见到小土狗大腿根还隐隐作痛。那一个下午,诊所里充斥着莫三千的哭声。
莫三千第三次挂彩,在小学三年级的体育课上,测试跑步她是最后一组测试的,跑步时,她又一个不慎,跑到了别人的赛道上,顿时场面就失去了控制……
莫三千是被两个小伙伴搀扶到医务室的,右腰上有个血口子,有五个手指头的关节上那是血肉模糊啊。
抹药的时候,莫三千一把鼻涕一把泪,悲痛交加,声嘶力竭……
现在莫三千的右腰上还有一个疤痕,提醒她不要忘了那段惨痛的历史。
第四次,纯粹是莫三千自己作的。好好的骑着自行车,非得炫个技,拐弯没拐好,这下子,胳膊,膝盖纷纷中了枪,一把鼻涕一把泪,熟悉的场景又出现了。
莫三千现在也是个大姑娘了,不会动不动就挂彩了,也忘了到底伤口有多疼,回想起来,只想起小莫三千挂彩痛哭的瞬间,连脸都看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