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昏黄,室内静寂。
不知何时,溜进来一位小小的访客——一只小小蟾蜍,比豆粒大不了多少的身子,灰头灰脑。
或一蹦一跳,或伸腿缩脚,悄无声息,默默不闻。
这小小的生命,不禁让人产生怜爱些许。
这小家伙,小得可怜。
它来此世上多久?或许他还不曾离开妈妈的怀抱。它是个顽皮的,不懂事的小家伙,是自己偷偷从家里溜出来的吧?它独身来此,它的家人又在何处?会对它多少挂牵呢?
这小家伙,小小的,充满可爱。
身上已不知在何处觅食时,或玩耍时粘上了些许蛛网棉絮一类,一团团紧贴在它腿上,它竟毫不介意,继续挪步前行。
我想它应该回家去了吧?
或许,回到家,它的爸爸又该冲着正在迈进家门的它,大声喊:“臭小子,你又野到哪里去啦?”
……
这个静寂的夜,这个静寂的星球。
我们都是一瞬的访客,又有无尽的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