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想有没有和我一样的人,如《寒夜》里汪文宣嘘寒问暖同路人,也只是给自己宽心和给他人苟且的压抑,哪里有什么狗屁作用。他也知道,用敷衍的话语只是所谓给你自己的蜗牛壳上保护层,让自己更加隐忍和沉默。那就是我的感觉,似乎比起做些什么其实我更愿意坐下来什么都不做,任由我的大脑运转思索,四肢退化仅限于走路,和日常的重复工作。至于眼睛和嘴巴让我看起来有个人的皮囊就好,不至于收到世俗金钱的压迫下,还需要接受不一样的异样眼光。我也不怕寒冷,我只是想穿着因为否定除了一切的我自己以外引起的“慌乱、惊慌”留下的汗水,在老母亲担心有凝重的关心下,睡在湿的有一股腐味儿床榻上,等着向往自由的女人聊上不愿意再听的心里话。累了,不至于沉默,但是我想,汪文宣也想。
证明,不至于装车。但是一样,无能为力。
喝酒,不至于痛苦。虽滴酒不沾,和汪文宣喝酒时的心情一样,本是借酒消愁,哪里是愁更愁,呛到了,简直是寒气逼到心坎里,生不如死。
生死,没有经历,看生死,其有自己选择时间段的道理,来临你就得呕心接受,一直到你的梦魇里,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我用眼看见了生死的经历,一个是你,一个是某一刻装车的老同学。算是一张经历的生与死。
今晚00:04我还要继续你的故事,让我完成还有的一部分,虽然我已经找到你的死的结局。不过我会怀有好奇心和耐心在把你的可怜生活,再看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