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因琐事内心不爽,早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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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灰色朦胧的环境,在一栋十几层的木楼里,我和另一个小伙伴(不知道是谁)领着布袋在收尸。那是在顶层的爬梯间,一男性死者已经死了很久,闻不出尸臭,只知道尸体腐烂产生的尸水连成了一条线,且干如蛛网,从顶楼垂直而下。
看着小伙伴在一节一节地收尸水线,我拎着沉甸甸的装了碎尸的布袋,嘱咐他:“慢点,别搞断了,这很有收藏意义。”
然而,话还没结束,小伙伴因为一声响动惊吓颤抖了一下,尸线应声而断,并开始由线化水,小伙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扔掉了手中的尸线,却不小心溅了一滴在我右手中指上,他一脸无奈的看着我,而我看了一眼刚才穿出响声的黑漆漆的地方,再看了一眼自己的被溅了尸水的手指,有种被火焚烧裂骨的疼痛。
小伙伴告诉我,这东西占一滴会蔓延全身,意指让我砍掉手指。
我瞪了他一眼,感觉眼前有点模糊了晃动,又看了下自己的手指,尸水已经开始蔓延,整个手指都有焚烧的感觉。渐而渐之,整个手臂都有火烧火燎的疼痛,我整个人都在摇摇晃晃,眼睛模糊中看到自己手臂仿佛加了特效(犹如火红的岩浆燃烧石块一样),迅速蔓延全身。心想,我不要变成那种尸体而从梦中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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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睁着眼,刚只是做梦,没事继续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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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瞅我妈带我上了一个水泥楼房,没有装修,窗户、门都没有。我妈拿着一个扫把,四处拍了拍,然后喊了两声,让我学着做,驱邪,顺道就把撒把塞在了我的手里,转身下楼了。
我都没听清我妈喊的啥,回头看我妈,人影都没了。只得硬着头皮,东敲敲、西敲敲,啊啊啊乱叫。
后面觉得实在太尴尬,就学着赶鸡鸭的语气,一间房一间房的驱邪。到了最北边的房子,发现有点黑,我一敲,里面就“咚”的一声,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掉下来了,我蹲下来一看,是一只小猫咪,我抱了起来,又给塞到扇车上方,然后敲着扇车,喊道赶紧走赶紧走。
但是,送出去的猫不但没走,还多了很多猫,送各个角落窜出来,我感觉招架不住,抄起家伙就乱扔。我抓到了一个锐角的东西,看都没看就扔出去了,然后只听到好似插到了什么玻璃上的声音,我一看,那竟然是一个透明的玻璃。
心想:这特么不会是一个封印邪物的神门吧,可千万别因为我而解开了封印啊。
我赶紧爬起来,走到玻璃前,却透过玻璃看到里面有好多人在吃酒席。而玻璃也随着刚刚锐角物插破的地方四裂开,我赶紧拔掉锐角物,用手堵着裂口,喊道:“别碎,别碎啊。”碎裂的势头确实挺下来了。
而这时,对面走来一个小哥哥,作势要开这玻璃门,我赶紧说:“不要开,玻璃坏了,别开碎了,等明天让我妈换块新的。”
还没清楚事情怎么回事,我却已经进入了宴席中间,吃酒的人瞬间变成了要我命的鬼怪,一个个退去了人皮,满脸腐烂黑肉,张牙舞爪地朝我扑来。我吓的赶紧到处窜,屋上屋下、树上草垛后,能躲的地方就藏身,可是不论到哪里,都有猫跟着,怎么敢都赶不走。
我只能一边抱着猫,一边施展自己飞檐走壁的能力(嗯,梦里我还能飞,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到处逃亡。
后面实在躲不过去的时候,生怕哪些鬼怪抓到我,就给吓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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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下窗帘,天也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