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了
回到浙城后,一连几日不曾见到又土。他前些年受到的打击对他没有一丝影响,因为那些只影响他自己,又土不喜给人添麻烦。我几天没喝酒,这日一个人到街上闲逛,越走越静,走着走着就到了江边,我坐在江边的一块白色大石头上,不远处走来一个人,穿着一件黑色衣服,手里拿着一根拐杖,那人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我叫住他,说道“这是何必呢,他已经快废了,他是个骄傲的人,骄傲的人一旦废了,就是活死人”
“只有死人才是废人,活着,总会的意外”
“你在我面前出现,就是个意外”
“你已经十年没有拿刀,又喝了十年酒,你的手不会抖吗?”
“王玉还是小看了又土”
我边说边起身,一步一步走上前,那人二话不说,一拐直接捅向我。我右手抓住拐类,弹了一下,那个突然不动了,问道“不是说拳不可一日不练不?”,我没有回答,最怕空气突然安静,是他怕 。他不会再听到任何声音了。我搓了搓脸,转身回去。
回到又家,直接找又明,又明还没去万仁堂就已经接到万仁堂的告示——永不封圣,又家没有了圣人,封地也将收回。又家唯一的官职居然是又土的驿长,他们将举家南迁,去云南。
又土看着我,手里拿着经书。我告诉他王玉要杀他。又土拿着经书说“我是不是该告诉他我已无心江湖”
“ 王玉只相信死掉的你”
“我本来无意云南,人午当年说苗家和唐门不用去了,看来他说的是反话。”
好吧,现在收拾东西,收拾完立刻动身。
又家除了嫡系,其它人不用去云南,又明将剑阁的剑和剑谱全部散与族人。只带些必需品,便踏上云南之途。。
走了几天,我对又土说“恐怕我们二人要单独去云南,王玉不会放过我们的,要是我们全家一起,可能会被赶尽杀绝” 又土点点头。过去和又明商量了一下。我们二人走湖南,其它人沿江西行。
湘江边,我们见到一坐寺庙,又土这一路遇庙必烧香拜佛,也不练功了。敲了敲门,一会门开,出来一位和尚,我们告之要进去烧香拜佛,和尚说烧香拜佛的香油钱带了没有,又土点点头。进到大殿,又土要跪拜,地上没有跪垫,又土问可有垫子,和尚说,有,也没有,有钱有垫,无钱无垫。又土递上一块金子,和尚收好,递来一镶金边跪垫,又土又问可有香,和尚说,有钱有香,无钱无香。又土又递了一块金子,和尚眼皮抬了一下,递来三支香。。又土上香跪拜。念经半个时辰。香烧完后,又土起身,走到和尚身边边,和尚转头正对着又土,又土突然伸手拍向和尚的天灵盖,和尚的天灵盖碎成几片陷入脑内,先是脑浆四处飞溅,而后是鲜血顺着半个脑门流下来。又土全身不沾一滴脑浆。庙里其它和尚见状,不见一丝慌乱,退后操起刀棍就把我围了起来。我看了看又土,又土看了看我,笑了起来。这时外面一个声音传来“大家都散了吧,这是故人来访”。又土说道“十年了,高人真是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