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爱而不得的偏执之爱
首都还有个蜂巢,孟京辉的蜂巢剧场,剧场不大,阶梯布置。2点半的话剧,2点多点到的剧场,剧场外面已经站满了人,可见这部话剧受喜爱的程度,2点20入场,首次看到话剧的满场。
恋爱的犀牛讲述的是犀牛饲养员马路偏执而又疯狂的爱上办公室职员明明,明明偏执而又疯狂的爱上诗人陈飞之间的故事,两个人都为了彼此的那份沉甸甸的爱而备受折磨,但是在彼此心目中那又是一份美好的坚持。
我喜欢它华丽真挚的史诗般的台词;我喜欢穿插在剧中的绝美而又感人至深的音乐;我喜欢它极简节约而又别具一格有着强大震撼力的舞台效果。
开场女主明明被蒙着眼睛坐在椅子上,男主马路坐在观众席左侧上方悬挂的床上,个性的出场方式以及大段华丽的表白词一下子勾住了观众们的心。马路和明明偏执的如同连体婴儿,始终相信自己眼中的人跟其他人不一样,正如明明眼中的陈飞,无论如何折磨自己,践踏她的爱情,抛弃她到另一个国家,她始终坚信,这是她想要的爱情;也正如马路眼中的明明,无论她如何冷落他,刺痛他,无论他如何疯狂的爱她,向她献媚,向她许诺,默默忍受,饮泣而眠,甚至自暴自弃,他始终认为,这是一个不一样的女人,这是一份与众不同的刻骨铭心的爱情,只属于他们俩,别人永远无法触及其中的真谛。
他们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编织的孤独的天空,成为他人眼中不随波逐流的怪物,疯狂而偏执的追求他们眼中那个极致单纯的世界。落幕时,掌声雷动,这是一场唯美的悲剧。无论是可能幻灭的梦想,还是痛到刻骨铭心的爱情,马路说:愿大家将这些美好的东西都坚持下去。听到结尾的这句台词的时候,心里很不认同,马路近乎偏执的坚持带来的只是痛苦,而不是美好。
02 简单纯粹的美好之爱
马路对明明是一种爱而不得的近乎偏执的爱,就像明明对陈飞也是亦然,这种爱是痛苦的,爱也可以是美好的,在缘分的天空下,一个人遇见另一个人,一颗心触碰到另一颗心,也可以是一种单纯而又美好的事情。
人为什么会有爱情?因为有了才感觉完整,有了才温暖,有了才觉得自己活过;人为什么会有爱情?因为人都渴望被爱,当有人爱我,我才知道我有多好;人为什么会有爱情?因为爱一个人让我学会付出,也让我学会不自私;人为什么会有爱情?因为我们想要依恋和被依恋的感觉;人为什么会有爱情?因为你想要有个人分享你的成功、喜悦和梦想,要是没有这个人,成功也太孤寂了;人为什么会有爱情?因为你想要有个人分担你的苦恼和失意,在你沮丧的时候,有个人明白你。
没有遇到缘分之前,我们定了很多的标准,这个人要是怎样怎样的,可当你真的遇见了缘分,即使他有一些你以前标准里没达到的,你都会接受。会觉得,嗯,这个人还挺可爱的。两个人相处最好的状态是:你有你的工作,我也有我的工作,你有你的兴趣爱好,我也有我的兴趣爱好,你可以把生活过得开心精彩,我也可以把生活过得开心精彩,但是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光会更快乐和精彩。
学会独处很重要,一个真正懂得爱的人,第一个是爱自己,彻底地了解自己以后,爱会比较健全。当你跟另外一个人相处的时候,不是依赖,不是霸占,而是做自己,活的像个人,才能发现美。美的本质不过是,一棵树摇动另一棵树,一朵云推动另一朵云,一个灵魂唤醒另一个灵魂。安全感从来都是自己给的,在爱情里也是。
人们珍惜什么?咬咬牙买下的东西,掂着脚挣到的荣誉,低进泥里才爱到的恋人。可我想珍惜夜晚提笔就写完的信,可以对坐吃很多顿饭,不用聊也不会走的人。珍惜一切自然而然的快乐!
有人说,世间万物,唯有爱与美食不可辜负。爱情指向心,美食指向胃,心和胃总要有一个是满的。人心或许复杂,人胃却很简单。吃呗!胃也是一个情绪器官呢!跟喜欢的人一起,会慢慢长胖,心情不好,会反胃。我的胃很喜欢你!是一句最浪漫的情话!
03 华丽真挚史诗般的台词
附台词摘抄(马路表白明明):
一切白的东西和你相比都成了黑墨水而自惭形秽, 一切无知的鸟兽因为说不出你的名字而绝望万分。
我想给你一切,可我一无所有。我想为你放弃一切,可我又没有什么可以放弃。钱、地位、荣耀,我仅有的那一点点自尊没有这些东西的装点也就不值一提。如果是中世纪,我可以去做一个骑士,把你的名字写在每一座被征服的城池。如果在沙漠中,我会流尽最后一滴鲜血去滋润你干裂的嘴唇。如果我是天文学家,有一颗星星会叫做明明;如果我是诗人,所有的声音都只为你歌唱;如果我是法官,你的好恶就是我最高的法则;如果我是神父,再没有比你更好的天堂;如果我是哨兵,你的每一个字都是我的口令;如果我是西楚霸王,我会带着你临阵脱逃任由人们耻笑;如果我是杀人如麻的强盗,他们会乞求你来让我俯首贴耳,可我什么也不是,一个普通人,一个像我这样普通的人,我能为你做什么呢?
你是不同的,惟一的,柔软的,干净的,天空一样的,你是我温暖的手套,冰冷的啤酒,带着阳光味道的衬衫,日复一日的梦想。你是纯洁的,天真的,玻璃一样的,什么也污染不了,什么也改变不了,阳光穿过你,却改变了自己的方向。
我知道我在做梦,不过那也无所谓,真的假的,梦着醒着,只要你在这儿,一切我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