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古装仙侠世界1

我在震魔湖已经呆了七百多年了。算“老魔”了,我的狱友越来越多。种类丰富,形态各异。对了,我是穿来的。年代太久远了,我都记不大清楚了,隐隐约约有个轮廓。那时我迷蒙醒来,身上穿着黑色的软甲,一位仙风道骨的老梆子像提萝卜那样提着我。后面跟着一群衣着精致的年轻人。老梆子一甩手,我就挂在了一个类似灯塔的地方,然后一群人围着我,跳大神似的,边跳边向我扔东西,都是些乱七八糟的文字和涂鸦。空气作纸,一片片的打进我的身体。最后老梆子祭出一个巨大的涂鸦,我耳边响起几句文言文。灯塔吞噬了我,缓缓没入水面。so我就在这里了。

这是在一方水域的湖底,根据原主的记忆,这叫震魔湖。我住在震魔湖里的魔塔里。原主是个魔灵子。这片大陆一共五洲三海十宫阁。魔妖仙和其它物种混合居住,普通居民还是比较平和的。偶尔看对方不顺眼,也经常互殴。这算是正常的不兼容现象。原主魔灵子,是魔星陨落化成,生来自带星辰之力,稍微修炼就能吓人。只要好好做魔,去五洲哪里的宗府地界当个管理层都很容易。要想创建自己的team也行,立个魔灵子的大旗就有人来投诚,毕竟物以稀为贵嘛。可原主不这样想,许是当星星久了,俯瞰大陆多年后,气性也大了。一化身,从大陆最东开始,见着有名望的宗派宫阁就打。由于没受过通识教育,全靠着本能,所以手段颇为残忍。被打的,只要没死,都联名上书至五洲之首--东洲府主.大陆龙头,处事公正.连死对头九幽宫斗都挑不出错来。东洲府主发下诏令,各界精英人士,不论种族,不管是不是去看热闹的。大家纷纷洒洒到处围攻逮原主,因为原主稀有,逮到了也不下死手。东洲府开了场人民代表大会,决定关着吧。什么时候放出来呢?没说。

差点忘记了,原主的记忆里,只说自己是个魔灵子,名字也没有。我想我继承了她的身体,这就是我了,根据原主的酷炫程度,我就叫俯天吧。

我是魔塔的第一位住户,前三百年过的甚为无聊。虽然可以在魔塔里面走动,但到处是结界,走两下就得碰着。我的魔力被死压着,唯一的乐趣的就是睡觉,作为一个星星,一睡就是好几十年。睡觉还能做梦,都是原主以前的事情,跟看电影一样,挺有意思的。不然我早就疯了。

我的第一位狱友是个半魔半妖的家伙,算是个混血儿。LGBT群体。时男时女。话也少。长得说是天香也不为过。刚开始,她不愿意搭理我,我尝试跟她搭话,十句有八句她都叫我闭嘴。过了几十年,我睡了一觉,又有了信心。我看她,诚恳的夸奖道:“姐姐你到底和我不一样,我越关着越傻气,你却越发好看”。她抬开眼睛,突然满脸黑纹像藤蔓那样延生。眼珠带着金光。骨骼传来细威的断裂声。活像要吃了我。隔着结界都能感觉她身上的凌厉肃杀。我脸笑的有点僵了,手扯了扯我的苹果肌。“姐,不,您老练的什么秘籍呀,在这里面都能用”

她没理我,依旧门柱子一样被结界压制着,等待黑纹消散,她面色如常,五官未变,只是一看就知道这是个男的了。他冷淡开口:“你就是那个魔灵子,关了三百年倒是关傻了”

我并不生气,太想有人说话,哪怕骂我都行。干笑两声,更尴尬了。“我确实是个魔灵子,我的名字叫俯天,你呢”

“宴朝歌”

我一敛心神,原主的记忆哗哗倒出来,宴朝歌,宴朝歌。到了。朔洲的前洲主。本大陆最高领导人之一,加个前字。

“宴洲主怎么也被关起来了”

他没有理会我,想来这样身份都被关起来了要不犯了弥天大罪,要不权利的游戏把自己耍脱了。一方面,我还挺高兴,和曾经的最高统治阶层关在一起,说不定能探听到很多八卦。

“那我们来聊聊天,宴洲主,你也不要嫌弃,同是天涯沦落人啊,指不定哪天才能重见天日,在下不才,对风土人情知之甚少,您老说什么我都洗耳恭听”。

他轻笑一声,眼神微微玩味。“想出去?”

我双眼发光点点头

“等下次有魔灵子灰飞烟灭你就能出去了”

我不知道这话是什么,心神一敛,快速翻找着原主自己。什么也没有。于是双眼冒光,憧憬的看着宴朝歌。“宴洲主,是何意?在下不甚懂”

他面色沉静如斯,缓缓道:“魔灵子稀有,能化身落地的更甚,且生来俱星辰之力,震摄极强。五洲的各大阵法上等符咒都离不得此等力量”

“那现在压制住我的结界符咒和我本身的力量同出一源”?

他看戏般轻点头

“所以你可以动用术法,我不能,就是因为同源之力丝丝入扣反倒将我全身封的滴水不漏”我心里略微崩溃,继续问道:“如若他们不给我接触禁制,我就一直这样了?”

宴朝歌看了我一眼道:他们可以给你解,别人也可以。

“你可以?”

他一本正经的说:“ 本座出去了倒是可以”

…………这不是白说吗。我一时兴致全无,也不想理他了。想着这厮隔着结界也伤不了我,鼓起勇气大胆的冷哼一声。“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宴朝歌,你一个洲主怎么进来了?是被新任洲主推翻了还是屠了人家宫阁”

他像是怒极反笑“许多年未有人当面唤过本座姓名了”

“别说,你名字还挺好听的,我叫你姓名,你可得慢慢习惯,你都不是洲主了,有句话叫虎落东洲被犬欺,我看你这样的大人物,仇家一定很多,说不定下一个进来就是,到时候指不定被骂的多难听。”

他直勾勾的盯着我脸,突然春风一笑。“你这犬类说的倒是在理”


他继续道“本座出去后,定带着你做随侍”

“我不当人丫鬟,再说,谁带谁出去不一定,我估摸着我有点得罪你了,可不敢留在你旁边。我以前听路旁玩的小妖说,你这魔不太好相处,翻脸无情,我要是出去可是要离你们这样的人远远”

“本座向来宽宏大量,你莫听人以讹传讹”

我继续道:你们这等魔,仇家定是满地走,他们杀不了你,杀你底下的人泄愤还是不难,我芊芊女子,想想就可怕

饶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宴朝歌也愣了下。“你是女子?”

虽然我身材不显,不过他那样的修为岂非看不出来男女。“我当然是女子,只是还没有长大,怎么,魔灵子没有女子吗”?

他闭上眼睛不理我。过了好一会儿,我做好心理建设,扬起嘴角,大女子,能屈能伸。“宴洲主,为什么听闻我是女子如此惊讶”

半晌无声

“宴洲主,你睡觉了”

“宴朝歌”

“难不成我是个什么千年难遇的魔星子”

“难道我是预言中的……”

宴朝歌玩笑一笑,轻瞥我一眼:魔灵子中女子极少,自万千前,容安魔灵身寂后倒不曾出过女魔灵。

我心下跳跃,这难道就是金手指,天,难道我是来成就一番伟业的。

他叫我面色激动,竟然哈哈大笑起来。待收住笑容:“女魔灵和其它魔灵子并无不同,只是魔灵子的繁衍也与妖魔无异,本座见你肢体懒惰,脑袋也不太灵光,怕是一出去被人卖了也实属正常”

我仔细听着,这不就是说,同族都是男的,只有我是女的。其他的魔灵子想要自己的纯种血脉,只有来找我。那我要不喜欢人家又打不过人家,就遭了。何况这个时代的妖魔物种拳头说话,你厉害你能抢到能摆平就是你的。这可太可怕了。逼得我要不努力练习术法,要不,我看了宴朝歌一眼,找个厉害的靠山。

“宴洲主,您老刚才说要收服在下当丫鬟,还算不算数”

“不算,你一个女魔灵子,多麻烦啊”说罢,还嫌弃的看了我一眼。“不男不女的”。

我心下无语,你还好意思说我不男不女的。死变态。


虽说,我等妖魔,寿命上百上千年、但时间还不是一样,一秒一秒的过。我和宴朝歌面对面看着,我倒是能走动,谁让狗窝光线好呢,其他地方都幽暗幽暗的,经过三百年的独自服刑,胆子是练出来了,可看着光,心才能不死。

我算过,他一闭眼休养最多三五日,脸上的黑纹隐隐闪显前,五官瞬时变得无比女气妖娆。待黑纹一消散,气质又变回凌厉肃杀。

我甚是好奇,挑了一天光线最好的时候。一脸真诚的看着他。“宴朝歌,你可是练了什么术法,时男时女的”我现在都敢叫他名字了。相处几年,发现此魔话虽然不多,心情好的时候基本上有问必答。心里也没那么怕他了。直呼其名。他也没有表现出什么不满。

“压不住罢了”他淡淡开口

我不知道什么压不住的,想来细问他也不会说。“那你会爆体而亡”?好不容易有个说话对象,还是个百科全书,死了也太可惜。

“本座岂是那低等妖兽”

“那就好,你可不能死了。我一个人都惯了,你来了我就两个人惯了。”我发自真心的,随口一说。

他嗯了一声。

我的术法被完全压制,但宴朝歌说,若我能修炼心境,静待时机,待东洲老儿放我见天,修为会大大增长。我连忙问道如何修炼心境。就是站着或坐着,什么也不想,一动不动好几年。我试了试,过了一会儿就瘫倒在地。絮絮叨叨跟闭目修炼的宴朝歌说话。

他也不恼我,正确的说是,他进入了忘境。可以听见外界动静,却浑然忘我,外力干扰不了他。我自个说话,委实无聊,便消停了坐在石头上想着睡一觉看看“电影”。


塔身突然震动,水波层层叠叠聚在一起。待我睁开双眼,一阵强光迫示我抖了抖脸,我闭上双眼挺尸。光华消失。面前所见让我极为惊讶。宴朝歌把结界破了个空隙。在如此繁复的禁制中能够破空结界,可见此魔在陆地上是何等强大。说不定他真有出去的法子。

结界破空后,剩余的界发出微弱光华,最后消失不见。他脸上纹路再次闪现,随着骨骼崩裂的细微之声,双手深嵌入塔璧,力量之大,硬是砸出大洞来。

我看的目瞪口呆,待他走到我面前,春风一笑。我连忙问他。‘你可以把困住我的结界破空吗’?

“待本座恢复七成功力”

“你现在几成”?

“四成”

难不成困住你的结界倒是要比困住我的术法简单?

他轻点头

“我很强?远甚于你”?

宴朝歌认真说道:未曾交手,不过能胜本座者寥寥无几。说罢眼光在我身上一圈流转。“同源之力,可互相吸收”

“那东洲老梆子的结界还能吸收我的力量”我心下自黑,这不是买了还替人打工数钱

又想到此魔声称自己鲜有敌手,多半是在受伤后双拳难敌四手被逮进来的。不知道是不是也像我一样提萝卜似的甩进来的。想到此处,看了他几眼,清雅绝伦如斯,殊路同归啊。

“宴朝歌,问你多次,都不说。你为何至此”我想他是不会跟我一个还没来得及大展身手就被拍在塔里关着的魔灵子说。随口一问罢了。都成习惯了。

“屠了人家师门”他轻飘飘道。

屠人师门是极其重的罪孽,在修为上涨时是要遭天谴的。比如被雷劈和走火入魔。一般邪教人士都不这样干,还勿论宴朝歌这样爱惜羽毛的统治阶级。想来是有什么深仇大恨。

“旧怨”?

他嗯了一声。

“那你岂不是要在这里待到身寂”?

他又是温和一笑。毫不在意道:“也要东洲老儿关的住本座方可”

“待你术法大成,我还在这里的话,把我也带出去嘛”我特意用了柔顺点的语调

他脸上玩味。“你于本座无甚用,自找麻烦罢了”

我可以帮你练阵法符咒

“本座底下有魔灵子”

“你可是没听到一句话,叫魔走茶凉,你关了许多年,旧部说不定各自散去”

“本座又不是尔等市井匪帮之主””

我一泄气,又瘫在地上。

头顶强光突然大盛,我来不及睁开眼睛。旁边多了个半死不活的魔。我伸出脚试着去踢踢他,咦,没有结界。我蹲下来用手去碰他的胳膊,他双眼一睁,使劲抓住我的手腕。“你干什么,放开本魔灵”

“竟是个女魔灵,这倒是稀罕”他语气散漫。

他放开我的手,静坐片刻,全身伤口快速愈合,头发自动束起。剑眉星目,眼含桃花。他睁开眼,莞尔一笑。“在下千宁,不知姑娘芳名”

倒是个和善人。也不计较刚才的事了。“俯天”

千宁看着宴朝歌“人生何处不相逢。宴洲主”

宴朝歌罕见的冷笑一声。“九幽宫没了?连亲生骨肉都送给东洲老儿了”

千宁依旧懒懒散散,“东洲老儿这老贼趁尊上闭关,来偷袭我们,在下不才好歹一宫少主,这不,牺牲自己保九幽平安了吗”

“莫非杀了东洲老儿的病罐子”

千宁不好意思道:这倒是没有,那药罐子委实有几分姿色,竟迷了本少主的眼睛,才有今日和宴洲主的重逢啊

意思是,他上了老梆子病怏怏的儿子?天

千宁这魔,委实风趣,话也多。他说自己会算姻缘。我把手腕递过去,他放在胸口问道:你感觉到没有?

“什么”

“我的魔元

“没有”我实话实说

他把我的手放开道:不解风情啊。

原来是捉弄我,我也不恼,只认真说道:我还真的想知晓姻缘一事。

对面的宴朝歌冷淡开口:梧桐镜上观便是。

哪里有?

西洲树渊里

你照过吗?

他不回答,只看着我。

千宁道:那树渊精怪丛生,邪门的很。西洲老妖的主府也在里面,如是不请自去。啧啧。宴洲主何必怂恿一个心智未开的魔灵去送死。

我趁机又问了很多这个世界的通识和文化习俗。他爱说笑,迎着开朗,一来二去的,我倒是听了不少八卦。

最后。他说,等我出去了,他还在塔里面的话,让我拿着他的信物去九幽宫。能享受超长贵宾待遇。说罢扔给我一把短剑。我小心翼翼地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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