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称为花城一点也不为过。走在马路上,人行天桥的植被像刚从理发店出来的美女,蓬松垂落的长直碎发,别上红花发饰,风一过,好似她挽一束头发在耳后,顺势轻摆动着头。若仔细看,那所谓的红花只不过是绿叶顶端变红的叶子,每一支绿条都像约好了似的,只有顶端几片,挑染成嫣红色,形成视觉欺骗的“花”。她就是一年四季保持朝气蓬勃状态的簕杜鹃。
大方的市政在道路两旁,沿街栏杆,摆的,挂的,是各式的娇艳,各式的炫彩,持续的几乎不曾间断。
似乎挂的花是派来故意挤兑簕杜鹃的,簕杜鹃是大方得体不需人照顾的美女汉子,挂的花却那么柔弱那么娇滴滴,可惜我不知她的学名,只好用娇艳花替代。
娇艳还有个代名词就是残缺。挂在栏杆上的花,颜色又美又正,红就是红,黄就是黄,无论是饱和度还是亮度,都无可挑剔。无论是晴天还是阴雨天,都一如既往。就那么红着或黄着,纯的没有一丝杂质。马路上的车一辆接一辆的与她们擦身而过,不分昼夜的随风起舞,终究劳累的飘落,娇艳变成残缺,躺在地上,折断翅膀,脸染污泥,惹人怜惜。
不久你会发现,同样的街角,不知何时又恢复了无残缺的娇艳。那是勤劳的园林工人换上的,市政在花啊草的开销上很大方,大方的有点像追求完美的处女座。
每每看到林业工人开着小货车,快速的从车后拿出,娴熟的摆弄花钵,我就在想,这些收回的花最终去了何处,是被残忍的化为春泥吗?明明还很美啊,不如让我领一盆回家吧。
本来想写木棉花和映山红,抛的砖太远还没把玉引来,时间就不够了。好吧,只好命为广州的花(一),容下次再续(二)。
最近要适应新环境,把很多习惯都删减没了,现在又想一件一件拾起来,想对它们说,hello,好久不见,甚是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