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早早地吃完中午饭,看着时钟越向11点,便慢悠悠地背起书包,走出家门,去科一理论上课培训。
盛夏的天气实在火热,一丝风也没有,稠乎乎的空气好像凝住了,让人感到沉闷。沿路走着,一阵清香扑鼻而来,原来是荷塘的荷花开了。弥望荷塘,叶子肩并肩地互相紧挨着,在层层的叶子中间,点缀着一朵朵粉白的花儿,有袅娜地开着的,有羞涩地打着朵儿的,在叶子地映衬下,更见别样风致。
沿路的另端,是一所正在拆迁的学校,在8年前,我就读这所学校。
记得那会儿,每次一到中午铃声下课,我就会飞奔出校门,用最快的速度赶回奶奶家吃中饭。有时候,我会留意路旁的葡萄,想着啥时候成熟了,那我就可以在哪天下课了,去摘一颗尝尝。可往往还没等葡萄成熟,嘴馋的我,已经偷偷地摘下几颗,以防被主人发现,将葡萄一并塞进嘴巴。
时光终究要改变我记忆中的样子,变的陌生而又熟悉。
现在,看着施工人员进进出出,卖劲地干着活儿,学校外墙被包上了绿色的网布,操场堆放了杂七杂八的施工材料,以前种植着的樟树也蒙上了一层厚厚的尘埃,没精打采的,如瞌睡人的眼。
看来,时光终究要让我的记忆,披上一层面纱,悄悄地,温柔地,用它沉默的脚步追赶着,在而后的某一天,变成我眼中陌生而又熟悉的一切。
公车跃过一段柏油路,我搭乘上去。发现没有了之前的售票员阿姨。
我走过了荷塘,路过了学校,来到了等车的站牌。虽然天气炎热,但依然有许多汽车在马路上穿梭,仍旧有很多人在闷不透风中匆匆行走,我不也是吗?
这时,远远地望见一辆进城的公车,我不知道它是否是我要乘的那辆。因为在我们这边,进县城的公车有两种,它们的终点站是各不一样的。待公车跃过一段柏油路,我仔细看了一番,正是这班公车。于是我迅速地搭上,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虽然车厢里开着空调,但也很是闷气。
我掏出手机,接着看《我们仨》,从书中感受着杨绛先生他们一家人的三餐四季,体会着《我们仨》的爱与痛。
或许是看的投入了,总感觉没过几分钟就到站了,我按了到站铃声,便下了车。走出车门,扑向我的又是一阵火热,鼻尖、额头开始渗出汗水,在阳光的映射下顺着脸庞缓缓低落,打在衣襟上,令我浑身上下不舒服。
小店只摆放着一个简单的冰柜,但发现了我的最爱喜欢的冰冰凉的东西。
为了缓解燥热,我就打算去路边小店买点冰冰凉的东西。
走进小店,只见门边摆放着一个简简单单的冰柜,别无其他,我探着头往里瞧都有啥冰的东西,很惊讶,竟然发现了我n久之前吃的“一元冰雹”,甚是开心。
问店主爷爷:“大爷,这个多少钱,还是卖一元吗?”
“是的,这个卖一元。”
我习惯性地打开支付宝,后知后觉,小店不能支付宝,于是拿出钱包,找零币。
手里拿着这个n久前我最喜欢吃的冰淇淋,(小时候喜欢叫它冰淇淋,当然在现在应该称不上了),心里瞬间冰冰凉。我一抬头,看着飞机划过青空,尾云在热风中渐渐淡去,仿佛让我回到了很多年前的夏天。
总之,那种感觉,撬动着我的心扉, 不可名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