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卡尔是欧洲近代资产阶级哲学的奠基人之一,黑格尔称他为“现代哲学之父”。被称17世纪的欧洲哲学界和科学界最有影响的巨匠之一,被誉为“近代科学的始祖”。是西方伟大的哲学家之一,是理性主义和二元论的奠基人,与培根并称为近代哲学之父,在西方影响深远。
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是笛卡尔哲学最重要的命题,这个观点在西方哲学史上影响也十分巨大。但由于翻译的原因,无论是在国内还是西方,都常常被打入极端唯心主义的范畴,常常受到唯物主义和经验主义哲学的抨击。“我思故我在”的原本的意思是“我思,故我是”,含义不是:由于我思考,所以我存在。而是:通过思考而意识到了(我的)存在,由"思"而知"在"。
要理解“我思故我在”首先要明白笛卡尔认识工具——普遍怀疑。笛卡尔认为,现有的一切知识是不可靠的,因为他们建立在了不可靠的基础之上。“不可靠”不一定等于“不真”,只是说他们不能成为知识的基础。因此笛卡尔提出了普遍怀疑的方法,认为凡事不能通过怀疑的方法推敲的原则,都要排除在知识的基础之外。
笛卡尔的怀疑是普遍的,人们一般认为不可怀疑的东西,都在笛卡尔的怀疑之列。最终考察到了最后一个可能性,即:思维能否怀疑自身?他的回答是否定的,因而找到了不可怀疑的第一原则——思维。“我思故我在”的命题诞生了。
笛卡尔说,思维可以怀疑思维对象,但不能怀疑自身。思维自身就是思想的活动,当思维在怀疑时,思维就可以怀疑思维的一切对象和内容,但却不能怀疑“我在怀疑”自身,否则怀疑就无法进行。也就是说,怀疑活动一定有个主体,“我”就是怀疑活动的主体,这样,由于想到“我”在怀疑,就可以确定作为怀疑主体的“我”是存在的。
“我思”指思维活动,包括一切意识活动。无论是理性的,或是感性的,还是情感的,都属于“我思”。“我思”一方面指向了具体的思维内容和对象,而另一方面,“我思”有诗意意识活动为对象的自我意识,即反思的意识。“故”表示的不是两个实体之间的因果关系,而是本质与实体之间的必然联系。“我在”,便是指思维主体的“我”是一种实体。“我思”和“我在”都是同一个实体。
笛卡尔用另一种眼光来看待外部世界、身体和其他事物,对事物的思考并不能证明我身体的存在性,即是人可以不依赖于肉体而对事物进行思考,即使肉体不存在了“我”依然可以思考。这种把思维和肉体分开来考虑的思想是他的身心二元论体系建立的基础,正是他对这种身心关系的思想最终确立了他的二元论的思想体系。而且他对身心分开思考的思想第一次在近代哲学意义划分了的思维与存在。“我思故我在”的思想使他在怀疑中确立自我,用“自我”的理性主义怀疑心外的一切,从而把认识提到了哲学研究的首位。对以后哲学的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也同时奠定了他在哲学上举足轻重的地位。
笛卡尔是近代理性主义哲学的开创者,他作为唯理论的开创者用“我思故我在”确立了思维对于存在的决定性原则,把人从宗教神学的枷锁中解放出来,促进理性的解放。笛卡尔第一个将人的理性抬到至高无上的地位。在他看来,理性既是获得真理的知识的出发点,也是检验知识的真理性的标准。他之后的哲学,无论是大陆理性主义还是英国经验主义,都深受这种思想的影响。之后“我思”的研究继续深化,出现胡塞尔哲学的“回到事物本身”和萨特存在主义哲学的“反思前的我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