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常听一首名为“我的一个道姑朋友”,藉由此因,写篇文章来追溯一下我的一位发小。
小学、初中、高中、大学、工作,人生暂且转了5个场,认识的人越来越多,身边的朋友却越来越少。圈子不同,不必强融。
接下来谈谈我的这个朋友。
我们的相识,要从小学三年级算起。那时候住在偏远山沟的人为了生活的便利、小孩的上学、以及不用去面对村落的没落或是村里乡亲渐次搬走留下的落寞孤寂,都选择了搬去离城镇更近的村落落户,刚好他们家搬来到我们队里。村子有5个队,别的队同级都有好多男孩子女孩子,而唯独我们队就我跟邻居一小姑娘(那时候我还可称之为人见人爱的小男孩)。他的到来打破了原有的平衡,自那以后,我们一起经历了农村小孩所玩的、所皮的、所学的一切。小学时候的他就有着超级丰富的想象力以及作文写作能力,我是很佩服的。我也是有着超强的动手能力(拆装),所以我们也捣鼓出了好多那时候只有我们所自有的玩具。如油漆桶大小的小火炉、木质滑板、迷你烧烤等等,反正为这也挨过批评挨过打(小时候皮嘛)。
初中我去了县里的实验中学,他就在镇上的初中。择校的目的都是为了考上我们的县重点高中(值得一提的是我们的县重点也是市里数一数二的中学,并做到远近闻名)。小时候上学基本由父母决定,于是便相约着一起考上县重点。
到了高中,都是一群以前初中里所谓的优等生经过了一层筛选然后聚集到了一起。优秀的人多了,想要显山露水反而变得不那么容易。我们没有分到一个班。我呢,不紧不慢,悠闲度日,学业也不那么上心,成绩平平倒也说得过去。他呢,性格本来就比较鲜明,反正跟他的班主任八字不合。大家都混着呗!
记得一个周末的晚上,我们一起走在村里的柏油马路上,闲聊校园生活。他说他喜欢上了一个姑娘,我这还是第一次听他吐露他的情感话题。到了高四那年,我跟这个姑娘分到了一个班,有时候觉得有点莫名的违和感,但当时也说不上来。
等都去了大学、工作后,我听过几个朋友说过他和那个姑娘的事。他是个很执着很专情的人,但那个姑娘有时总是暧昧不清却又不去断舍离。导致14年的时候,我的这个朋友有段时间歇斯底里,痛苦不堪。于是便开启了他的全国骑行之旅。我很佩服那些一个人穿越川藏线、滇藏线、乃至去实现自己任何想法的人。青春、热血、不枉费。大多数,我们所有的想法都很美好,只要迈出第一步,其实就已经成功了一大半。
前年春节回到家里,抽出一天时间去找他。骑行结束后,他回到老家,包了一块山头,另起炉灶、做起了养殖业。在这周围村遭看来,完美的反面教材。辞去那令人艳羡的铁饭碗正式工,跑回村里一个人包个山头去养土鸡,成了个山大王。这给到我家里,我这狗腿早断了。
包一个山头、搭一个活动板房、养一大群土鸡、生一个方铁炉、三五好友围着铁炉,几条狗慵懒的趴在脚边,很90年代。一起闲话、一起做饭、一起回忆小时候。
五一回家,听闻他即将要结婚的消息,还没进家门就径直前去恭贺。就像我之前写《闲时候,忙时候》里面那样,看见我的那些个兄弟步入婚姻殿堂,我也总是由衷地留下幸福的泪。恭喜恭喜!
在大家都年少无知的时候,你便懂得什么是公平道义,勇敢说出来!
在众人期许的眼神中,毅然决然舍去令人艳羡的铁饭碗去过自己的间隔年,去让自己更辽阔!
即使所有人都不理解,也仍是坚毅的迈着步子往前挺进,因为你总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自己想要什么。世界那么大,我要去看看,你看的很多,你走的越远。你走了很远,走回来看到了自己,知道自己的诗和远方。
依然很喜欢海子那句话:人要有最朴实的生活和最遥远的梦想,及时明天天寒地冻、山高水远、路远马亡!
二零一八年五月十九日·于摩尔中心
再见了小时候 懵懂的我现在的梦 已经成熟风在朗诵 下课的钟时光静静地走鲜嫩的梦 已经成熟夕阳下落 让剪影斑驳久久的围墙外头悄悄围起未来的轮廓——《再见小时候》南拳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