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时候觉得,写东西就像耍酒疯,就要趁着那股劲儿,把初稿挥洒出来。然后再进入痛苦的修改和细化阶段!啧,画画时如此,写字似乎也差不多。
你看古代人写东西时候也经常是“酒驾”,比如兰亭集序,七步诗,各种文人对对子,都是一边喝酒一边嘴上或脑内叨叨;还有画画儿,准得找个山头,富春山居图,各种山山水水的画,还不只是背一套画具上山,干脆整个人都扎山沟里长住了。
为爱打call,用爱发电……总归是比只为充数刷量的生产工有干劲。
所以选座位我总爱靠在某个角落,最好没人能看到我屏幕和脸,才能安心。毕竟,开始耍酒疯时,看见的人越少越好……
酒醒了,理智重新占领高地,回头看自己的酒后产物。改改改!什么玩意这都是!随后就从偏激煽动的公号风,变成类似这样的恬淡风了(用现在的话说应该叫:佛系文风)。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