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趣的双节,凝结着我的雨滴,夹带着不可思议的闪电,冲击了人间的花火圣明。我深知,这夜晚将来临的不平静,从远方归来,在孤独中期盼。
此番犹豫再三后,终究选择回来,只怕是再也等不到这么长的相聚。
不够太傻,不为停留在那里的一切。
不够,那就在远方好好看看吧。
本自知我自己已经在青春的时代里够上了疯狂,但在历经过某些事情后便自觉不知,青春的路上,放纵自己对梦想的追逐,渴望个性的释放,还有很多人。这世界若规矩太多,便会被规则框死;若规矩太少,便会任它自由的放纵。
借口还书的名义到他家里,他很热情的招待,在单独谈论后,我开始慢慢了解,他和我的境遇有所雷同,我和他原来殊途同归。他概述了很多关于对世界万物探讨的思索与感悟,这风度,就像是个讲台上的讲师,每在这种情况下,我永远是一个只会聆听的学生,听他诉说那些平凡的道理。
这些不是不知道,也不是都知道。
但凡也只是聊聊罢了。
他继续让我看看他的成就和作品,我很惊叹他的坚持不懈,有些激潮澎湃。
鬼舞步的花样缭绕眼端,弥漫了整个思维空间。通过坚持自学鬼步舞,他建立了他的舞蹈团队,我怎么什么也没有呢?
而我只记住了他的中心语言:想得太多都没用,关键是要靠行动。
迈出第一步很关键。
我那些日子里不正是只敢想 不敢做吗!
之后,疯狂的他带着模糊的我去了蝴蝶谷-----一个野外圆形大谷,岩壁足有三四米深。
他说:一起去跳崖,感受一下死亡的感觉吧。
死亡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特定的,这个终点谁也错不过,但形形色色的性格在于面对死亡的态度都不尽相同。
人固有一死........当然大多数人都愿意做泰山的死。
当有一天真的活到活不到的时刻,那在死亡前的一刹又会想些什么,但凡只是一味的恐惧吗?
这样的提问一直以来回答者无数......
就这样,两个人一前一后前仆后继。
好像是为了一个什么,可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一个什么。
单车上的两道身影呼啸而过,穿梭在乡野的忐忑路面,心情跟着路面同时忐忑。
活着,只为能好好的死去。
荒谬吗?不知道。
几个回旋转弯,几次冲刺,几个上坡,又几次慢下来,几次颤抖,几次气喘吁吁。不是退缩,是害怕。
“怕什么”
“不知道,心跳加速,有一种莫名恐惧”
“我也一样,走吧,人到现在不都是这样吗”
“........”
对话完毕,蝴蝶谷到了。
对,到了,就该死了。
野草半腰高,放眼望去全是荒野乡地。
好大一圈谷地,仿佛流星砸去地面留下的痕迹,下面是些秋收的玉米瘦杆。边上的野草密集,步行到深处 沾染了些许花粉,满身黄色的花粉,我苦笑“我们成了踩花贼,全身都是黄色。”
就这样两个“疯子”一样的人物全身花粉地在野草中步行,很快来到一处边缘上的空地。
就这样放眼望去硕大的谷地,很是一番风味,有惊悚的,有新鲜的,很恐惧,好像又很好玩。
就这样,他默默绽放微笑向远处望着,我低头看着下面的野草害怕着。
颔首下,勇者无畏,但死亡来临时,向死而生的恐惧就一定先占据整个大脑。
他微微道明了他的世界观,我躁动不安的倾听这一切,周围安静了,只有他的诉说,一字一字映射到脑海,又瞬间忘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