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喜欢的七首小情歌,哈,《亲密爱人》立马上口;《我要你》、《张三的歌》、《雪候鸟》、《萍聚》,最后定格在《清平调》。
我喜爱李白创的幻,每每哼唱我会迅速的入镜,整个人都软化了。上学的时候唱的最多的是两种风格,要么高亢嘹亮的高原调信天游,要么就是温婉似水的靡靡之音。邓丽君,是我此生最爱的歌者。爱她的音色、爱她的人;爱她赋予歌曲入髓的魂魄。
突然又哼唱这首歌是和女儿去muji,她无意说了前半句“云想衣裳花想容”,瞬间我唱出了下半句“春风拂槛露华浓”。记得“露华浓”还曾有一个用此命名的日化产品,在“友谊”“雪花”的年月尤显洋气。
共时,凯哥《妖猫传》让我再次唱起了这首熟悉的歌,一遍遍的听,一遍遍的唱,只怨曲子太短,刚忆起又跳出。
年幼我常对着镜子扮演各种角色,每一段的沉浸和扮演都是对曾经往日的记起和回溯。
曾记起与李白同样的人生。爱酒,爱游荡;看遍大好河山,处处留字又落落留情。兴起提笔,兴落对月。我也曾怨恨生不逢时;也常思念离别的人儿;偶尔家国情怀,可又敌不过那一壶清亮。我放荡不羁,也可以评价我无力担责,都不重要,我就是我,下一秒做我想做的事儿,去我想去的地方,看我想看的景致,念我相思的人。
曾记起经历邓丽君的人生。我爱唱,爱表达,我将喉咙作为工具亦是我心的最深处的通道,我的一切调动起来都会配合的无差来帮助我演绎出我心中的所感。我是缓慢优雅的,我是甜美个性的,我渴望一段迷恋的爱情,渴望一个懂我心的人,出现在我生命里,歌声中。也许是我太不善于说话,也许难遇到真正懂我歌的人,遗憾终老。这就是我的命吧,我的一生精力我的全部血液都融在了歌声里,像我的触角,伸的太远太远,寻觅太久太久。
曾记起在宫中过活。无奈、咬牙、坚持;真爱?逢场,爱慕。我放弃了我心中所爱,我爱上了脑中所想;在诺大的宫殿起起伏伏,唯有不断的扎挣,不断地平衡方能万全。我原本是不想要那些荣华的,但我不得不要,不得不长大,直到不得不得到。我曾无数次的独自哭泣,又独自得意,我深知当我迈进宫的那一刻起我早已自行了断此生,了结此心。往后的一切不过是配合肉身的人设罢了。
我,此生的我又在扮演着当下的角色。早晨,迎着朝阳,我拥有对一切美好事物憧憬的勇气;晌午,我用太阳烘烤后背感受最无条件的温暖;傍晚,目送,满眼的天空、云红成一片接引我的感伤。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的角色时而沉迷时而跳转。我忘记了我是谁,忘记了来时的路。
唯有那首词在我灵魂深处不住的飘荡,飘荡。
清平调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
名花倾国两相欢,长得君王带笑看;
解释春风无限恨,沉香亭北倚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