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年前的秋天，妈妈被一个不知道叫什么病情的癌症给拖去了天堂里。
只是如今我只知道，天堂很远，很远，可是妈妈却很近，很近，妈妈永远生活在我和妹妹的心里。
甚至很多时候，我也从来不会觉得她真的就这样离开了我们。
妈妈只是一个很普通不能再普通的农村妇女了，她一生命运多舛，没有享过什么所谓的清福，也没有读过什么书，甚至也不认识什么字，她一生不喜欢争抢好胜，她只喜欢过平凡和随遇而安的生活，只是妈妈在我和妹妹的心中，她一直拥有着一颗善良而淳朴安静的心，一直对家人和邻居们各种好，也从来不会走家串户，李家长王家短的各种谈论风声，妈妈在我们王家一直恪守妇道，直到她的年轮到了三十六岁后，就去了天堂，人们总说，那是张忠秀她真的累了，那也是她最好的归宿吧，只是命运总是喜欢和一个善良的人夺取着她的宿命，从此和我和我爸还有妹妹以及她的父亲和兄弟姊妹们隔隔相望。
妈妈家里她排行老二，外公和外婆总共生育了五个孩子，印象里面我只听奶奶给我说过，爸爸和妈妈是经人介绍认识的，那会农村一般都那样，只要谁家有好的相亲对象，只要经媒婆介绍后，男女双方该到结婚的年龄，就方可谈婚论嫁了，也就那样，妈妈在她20岁的芳华里，很顺利的就从张家嫁到了我们王家，第二年的冬天里妈妈就生了我，不到两年时间，妹妹相继出世，刚好遇到计划生育的严格执行，妹妹没有按照计划生育出生，被罚款了两千元，于是从此我和妹妹就在奶奶和爸爸妈妈的呵护下长大。
一直以来我写过关于妈妈的文章，那还是前几年，我写了很多字，里面都是我记忆深处里想起来对妈妈的印象，一直都保存在我的博客草稿箱里，可是一直都未曾拿出来好好品读过，我也觉得纪念妈妈的文章，每每提笔起来泪打湿键盘。
如今清明了，四月里，草长莺飞，雨水丰盈，阳光也轻盈如流年，
我不知如何下笔，也不知要用怎样的语言和抒情方式以及横竖撇捺，才可以将刻骨的思念寄语字里行间；更不知同作为妈妈女儿的我要怎么去书写着对她的思念和回忆。
回想着妈妈已经去世天堂里整整第十八个年头了，而我每每想起她来，总会忍不住地想掉眼泪，现在也不知道她在天堂还是否安好，是否还会记得我和妹妹还有她的兄弟姊妹们。
印象里，我只知道妈妈，喜欢微笑，她的微笑很淳朴也很纯粹，没有勾心斗角，没有光怪陆离，更多妈妈的微笑就像月亮一样，明亮又清纯。
印象里面，妈妈从来没有打骂过我和妹妹，她唯一的念想就是使劲拼命地干活，不管一年四季风里还是雨里，地里的庄稼长势得是否安好才是她唯一的念想，
由于妈妈一生没有读过多少书，字也不怎么认识，她一直不会怎么教育我和妹妹的成长，多数时间里面，妈妈一直都喜欢面朝黄土背朝天在山里劳作，她喜好安静，喜欢过忙碌的生活，有时候妈妈可以普通到连上街赶场的时间都没有，妈妈可以普通到连一件所谓好看一点的裙子和带点花色的衬衫都没有穿过，妈妈的一生就像是为农民而生是为我们王家人而生一样，现在每每想起来，各种对她的想念和怀旧永远铭刻在我的心里，以前我老是喜欢写些诗歌来思念她，可是越是写得多，就越是对她感慨很多。
我只知道，妈妈每天在家里，永远都是起得最早的那个，她把家里各种喂养的牲畜打理好后，就快中午了，因为那会爸爸会做点小生意，家里的猪圈里面和菜园里大山上，田野里，永远都有她操劳的背影，而我和妹妹又那么小，怎么都帮衬不了她。有时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人长大后，就爱回忆爱念旧，回忆儿时在妈妈身边发生的许多事，也念旧着她生病后的一年多时间里面，我们家里的各种变故和突然，就在妈妈生病期间，不知道为什么，原来她好的时候，所圈养着的阿猪阿狗鸡、鸭、鹅，都会随着她随风飘逝而去，从此，我便在心里对妈妈多了很多很多分的愧疚和想念。仿佛觉得连动物都有感情可以随她而去，而我就像一朵无风的雪花，随时等候着妈妈叫我回家吃饭的回声，飘荡在村里的马路上。
记得有一次，我稍微大点，妹妹小我一岁多，很晚了，我已经和奶奶睡着了，我爸就抱着妹妹去了我们家公房里面去睡觉，妈妈每晚都要忙碌到很晚很晚才会睡觉，经常也就那样，那会老家没有电灯，做什么都要煤油点着才能看得清楚，我和妹妹玩累了，就很自然地就趴在椅子上或者板凳上就睡着了，那会奶奶还在，我一般就和奶奶一起睡，妹妹和爸爸妈妈一起在另外一个房子里面睡。
这张照片承载着时光荏苒，岁月无声，
那还是奶奶病人膏肓时，
请人在家里所照的我们一家五口的照片，
妈妈那会还是好好的身体，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
妈妈的微笑依旧笑语盈盈，很青春的模样吧。
也就那年奶奶走后，
妈妈相继也就生病走了。
忽然一个念头，有一晚，夜已经很深了，妈妈听到了我们家房屋下面的房子里面传出了婴儿的哭吼声，妈妈本来手里还在拿着镰刀一捆一捆地在切猪草，可婴儿的哭声很强烈的就传到了妈妈的耳朵里，也就那样，妈妈瞬间跑到了我们家最底下的屋里，看到房间中，有很多的血，妹妹从床上摔了下来，哇哇大哭，另外一只手已经摔坏了，妈妈很心痛地抱起妹妹就哭，那样的场景，现在我还记忆犹新，其实这一切都是我爸造成的原因，如果他当初把妹妹抱去睡觉的时候，好好在妹妹的身边，妹妹本来就小不懂事，就怕路上的耗子一直在唧唧地叫过不停，把她吓坏后，她就爬在床上找我爸，可我爸一个影子都没有，妹妹不小心就从床上摔下后，就摔断了她的左手，如果当初我爸他不中途跑出去打牌或者去干什么，我想我妹妹那会肯定不会摔断手，也不会从床上摔下来啊。
只是那会事情已经发生了也没有什么办法，我现在也总是觉得，我们每个小孩的成长中，总会发生着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后，才会长大一样，我当时看到妈妈一个人抱着妹妹依偎在怀里的时候，我也哭了，毕竟我要大妹妹一岁多，稍微能够记点事。妈妈哭声很撕心裂肺的那种，一直哭还一直骂着我爸，好不容易挨到快天亮的时候，赶紧把妹妹抱去镇上的医院包扎伤口。
后来渐渐妹妹的手找人拖关系给接上后，我们家算是安静了很久，也过上了很平淡而幸福的日子，可好景不长，也就过了两三年后，奶奶也患病了，同样是癌症，奶奶走的时候也是秋天，秋雨绵绵，我当时靠着我家屋门前的柱子就悄悄留下了眼泪，可奶奶走后的第二年，妈妈本来都好好的，她一直每天都在干活，不管多累多辛苦，总会一丝不苟地照顾着我们家里的那个小家庭，还有我和妹妹的日常饮食起居。
可不知道为什么一向很健康的生命，她一生其实在我印象里面，并不多生病，她一生也没有过多的财产，应该拥有的财产就是我和我妹妹吧，我是那样认为的。
可是十几年来，妈妈永恒的生活还在我们的亿念之中，每逢我们一家团聚，或是三三两两地在一起时，常常大家都会忽然沉寂般地一刹那间，想的还是她，我知道，每次回家，只要看到妈妈的两个妹妹就是我们的姨妈们还在时，我想到的还是我妈，偶尔虽然两个姨妈大家都不说什么，但是我们彼此都知晓，就在那一刹那间的沉默中，我们都在痛忆着妈妈。
这张照片是妈妈唯一出过远门的一张，还是那会我爸在泸州医学院，趁夜色浓厚的时候，带她出去散步，医生说这样的病情医治不好后，爸爸请人在泸州报恩塔给照的，这也是我去年回家翻看旧相册后，才看到妈妈生前唯一笑得最灿烂如花的一张照片，如今这些都是满满的回忆，滴落在我的心里，久久忘怀不了。
那还是在2000年一个刚开春的季节里，我的妈妈病倒了，同样的那年我刚上小学六年级，妹妹上了五年级，一个端午的一天，我和妹妹不听话，各种吵架打架，就为一把遮雨的雨伞给争抢不过来，回家了还在继续打，也不懂妈妈的良苦用心，那会外公在我们家照顾妈妈，我和妹妹依旧不顾及妈妈的病痛，照旧打骂，也就那样，一个不小心，一盆水被我掀翻后，滚烫的热水洒泼在我的脚上，瞬间从上而下，就那样烫伤了我的大腿和小腿，从此我动弹不得，刚好考完试后，趁暑假，被我爸弄去了泸州纳溪姑姑家养伤，一养就是一月多的时日，就在那个暑假，妈妈的病痛越是加重后，爸爸一个人和我的一个舅舅和小姨夫天天带着我妈在泸州看病，做检查，可是什么都没有查到，医生就说这是一种瘫痪的癌症病，几十万人中很难得到的一种病，就那样辗转多次几家医院后，我爸和我舅舅们又把妈妈接回了老家由我爸天天照看着。
而且这场病不但拖走了我妈的生命，也给我爸在精神上造成了很多打击。
在我和妹妹还在重庆过暑假的时候，一直零星的时间里，听我大伯们就说我妈的病是医治不好了，我每天心事重重，不想吃饭，也不想做什么，天天和妹妹在重庆大伯家和叔叔家打发着时日，一直快到新学期开学后，我的烫伤渐渐好转了，经大伯的安排下我和妹妹安全到家，看到的妈妈完全不是我们想看到的样子。我回家后，就和我爸一直照顾我妈，当然了我爸那会一直看着就消瘦，连脸上的胡子和头发都长长了很多，很多，我们问他怎么不去剪剪，我爸就说没有时间就给搪塞回去了。
我那会看到我妈后，我伤心地哭了，因为那会她一直睡在原来我奶奶睡过的床上，双脚不能动弹，头发凌乱地披散在床头的周围，虽很密集，可是并不整洁，妈妈两眼睁得很大很大地看着我，可是怎么都说不出话来，我叫她，她回答不出来，我喂饭喂葡萄给她吃她的嘴这么都张不起来，我说，妈妈你原来不是这样子的，一直以来你都没有生过病，怎么这次会这样子呢，妈妈，你好好看看我啊，我是你的大女儿“小雪”，还有妈妈，你看我的烫伤这次好了，我可以走路了，
我今年就读初中了，虽然我学习不怎么好，可是妈妈，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学习的，我保证以后不和我妹妹在吵架打架了，我还对我妈妈说：“妹妹的学习一直都很好，我知道我们一直不懂事，你生病的时候，我们还打架，吵架，现在你病快好了，你就对我们说说话吧，妈妈，还有我会朗读书给你听，妈妈，你倒是张嘴说话啊，那会我只要有时间我就呆在我妈的身边，照顾她，陪伴她，可我无论怎么叫妈妈，她都不能回答我，妈妈总是两眼睁得大大的巴巴地望着我，还有她用她的双眼一直望着床上，偶尔从窗户外面散发出来些许的微弱阳光和床沿边一直泛黄泛黄着的灯泡影子。
也就那样，一直拖到我刚报名读上初中一年级后的没有几天，一个教师节的下午，初秋，我在房檐边清洗着一家人的衣服时，我爸忽然从我妈妈的房间里面跑出来，告诉我说：“你妈快不行了。”
怎么都不行了，我爸叫我赶快去西沟找我大舅和我舅妈来我们家看看，我二话没有说，就立马把衣服放下，出门朝西沟的方向走去，找到了大舅他们来我们家，那会我爸已经知道我妈快不行了，就把她抱在了我们家公房屋子里的床上，我看着她瘫痪在床上干瘦着的脸时和那些瘦骨嶙峋的骨头时，我不知道那会的我，有怎样的勇气来面对着我眼前的妈妈，我为我妈用热水擦洗着她光滑如雪的身子，我还为她穿着寿衣，妈妈那会还剩下最后一口气，脸上挂着湿润的泪水，可说话怎么也说不了，我其实知道她为什么哭，因为她心里放不下我和妹妹，她就这样牵挂着两个幼小的孩子走了，而且那会我和妹妹也都还小，往后的时日里面，妈妈肯定不知道我们将会受到什么样的苦，这些我当初都看在眼里，铭记在心里，最后妈妈像个婴儿一样还改了两小坨屎粑粑在床上后，她就闭上了眼睛，身体的余温再也没有了，我知道，妈妈带着遗憾和各种她想告知我们的话就走了。
我看着妈妈走的时候，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干嘛当初不哭出来，我到现在我都恨我自己，我也不可原谅我自己，为什么，为什么，一个才刚满11岁多的小女孩看到妈妈走后，居然不知道怎么去哭，居然不知道眼泪代表着对亲人去世后的收敛，我真的不知道我当时在想些什么，可能那会的我已经懂得了生命的苍凉如水，和生命一去不复存在的意义了吧，当时很多邻居们看我那样为我妈清洗身子的时候，他们嘴里都说，以后这个小雪啊，肯定是个有福气的孩子，可现在想起来，福气有了又有什么用呢，自己的亲妈妈都不在了，剩下的唯有思念如水，在我和我妹妹的心里遥望而不可及。
那年秋天，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异常的冷，异常的雨水多，当时妈妈走后，妹妹没有在场，她刚放学快回家的半路上，隔壁邻居张嫂告诉她说：“小娣娃，你赶快回家吧你，妈妈都走了，不要在路上玩耍了”，妹妹瞬间反应过来，小跑着赶回家后，妈妈已经穿戴整齐，停放在堂屋的正边上，用一大块雪白的布盖住了妈妈瘦小的身体，她用双手揭开妈妈身上的白布，小嘴里面哭着叫妈妈，可是怎么都叫不醒了，邻居们去拉她，她还是奋不顾身地跑去叫妈妈，可是妈妈怎么都不会答应她了。
如今，妈妈走了整整第十八个年头了，我已经30岁了，孩子都5岁了，妹妹今年也快当妈妈了，如果我的妈妈还在，她一定过上了美满又幸福的好日子吧，她一定会很喜欢她的乖孙女围着她团团转的小身影，嘴巴里面甜蜜蜜地叫着外婆好的情景吧，那样我会接她到我的身边，我会放心大胆地将我的孩子交给她给我养育长大，妹妹也会把她的孩子放心大胆地交给她养育大吧。
现在每逢我给我娃讲到我妈妈故事的时候，她总会很惊讶地对我说：“妈妈，你的妈妈真的很可怜，怎么连一天的好日子都没有过好啊，妈妈，那我的外婆现在在天堂里面好不好啊，她冷吗，她饿吗，她还会想你和小姨吗，还有妈妈，外婆死后，去到天堂里面，她舒服吗，她习惯吗，天堂里面有好的东西吗？”
而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幼小的问题，而我总会想着我妈生前的点点滴滴时，就想着流泪，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真的是年岁大了的原因，越发的容易哭了。
我也总是对我女儿说，外婆应该是好的，应该在天堂里面，她能看到妈妈和小姨都过上平安而幸福的生活吧。
我从前不知道，人死后是要哭的，就想我小时候明知道自己的妈妈死了，怎么都不哭的情景，可是现在我才懂得，当自己的亲人离世后，并且还要哭很久很久的那种，从天明哭到天暗，再到天明；哭睡进梦里，梦里再哭醒。
原来夜里做梦我哭过一次，可是被川哥给打醒了，我知道，那肯定是我妈拖梦给我，她想我的原因了，所以我就一直哭，一直哭，那一夜，是我今生至此，最揪心肺腑、漫长难熬的一夜，也是我记忆中最能想起妈妈梦里和她相见的一夜。
我直到现在了，我也不能原谅自己怎么在妈妈生病的时候，没有好好守在她的身边，自己反而要有人来照顾，还自带残疾，我也不能原谅在妈妈去世的时候，我那无情的泪水怎么就流不下来。
现在的我，整整十八年了，妈妈，我真的要好好祈求您可以原谅您自私而不懂事的女儿，我总是会经常对自己说，到了过节亦或我想起你的时候，妈妈您就来梦里看看我吧，那样我也好好地看看你，那样我就想把我心里想告诉你的话，请您老多多原谅我的不懂事和自私。
可是如今已经第18个清明了，妈妈还是没有到我的梦里来，我好生自责。
直到去年母亲节，妈妈她竟然来到了我的梦里，她还是穿着很朴素的衣服，和一双还带着丁点泥巴的鞋子站在地里，轻轻地对我说；“小雪，天冷了，记得上学路上多穿点衣服，记得好好照顾妹妹。”
天亮后，我醒来，很开心，也悲喜交加，我还对川哥说：“我梦见我妈妈了，她说话了，我想她肯定原谅我的自私和不懂事了吧，你看看，妈妈就是妈妈，她总是会为自己的女儿着想。”
于是也就那样，我在自己的日记本里和微博里面里写了这样几句：
妈妈给予了我一个好梦
我遇见了她，她也遇见了我
我也知道我遇见了天堂里的她
依然亲人如故
如果时光可以借给我一个月亮
亦或一颗明星
它们明亮又闪烁
就像我遇见春天里的桃花
灼灼芳华如当年
也可以借我如花般的盈盈微笑
我的妈妈，爱您的女儿
小雪致上
我当时备注还说，我总是坚信和笃定，妈妈能看到我写的字。
也能看到我经常为她所写的诗，
真的，天堂很远，很远，妈妈很近，很近。
现在我的心里也一直期盼着，妈妈可以很快看到这篇文章，梦里像她生前常常所说的那些话，久久回荡在我的心里，虽然她听不见，可我还能听得见，就像她一直在我的生命中，絮絮叨叨地说：小雪，天冷了，记得上学路上多穿点衣服，记得好好照顾妹妹。”
如今昆明的清明变天了就像要下雪了一样，妈妈你在天堂还好吗？女儿去年去你的坟墓前看望了你，今年我没有回去，你如果想我了，记得稍梦给我啊，女儿会和你一起说悄悄话。
我还记得小时候，妈妈总说：从你出生，你就不吃我的人奶，就像我这辈子亏欠了你什么一样，可是当你盼望着冬天下雪的时候，你总是欣喜不已，手舞足蹈，不管雪多大，你都要踩在上面玩过够才会感到舒心。
妈妈，你放心吧，这辈子，我和妹妹都要陪着你一起看雪，一起赏花，一起看月，一起看星星，我们知道虽然现在的你已经离我们而去了，可雪依旧还在。妈妈的身影依旧活在我们的心里。
《清明》
清明十里春风深，落花无情草无情
陌上柳色青瑟瑟，心中念念思故人
2018年4月写于清明
小雪 爱您的女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