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丁水汀
连续三天循环薛之谦的《丑八怪》。心情欣然。要唱歌,发现五音不全,要跳舞,发现舞步也不行。
那就写文章吧!
写个故事,长毛狗的故事。
长毛狗跟在我身后,我惊慌失措,不知怎么办。我不怕狗,我只是怕他咬我。
说不出你咬我吧那种狂言,现在的年轻人,脾气太烈,时常说,你咬我啊,你咬我啊,后来就被咬了。
长毛狗流浪三年,咬了无数人,跟在我身后,我想着去劝劝他。
我义正言辞的转身,长毛狗义正言辞的看我转身。
想张口,被我呵斥住。
长毛狗委屈,还要张口。
我改变战术,温柔的问,你发工资了吗?
长毛狗哇的一声大哭。
我买了鸡翅和可乐,雪糕和香烟。一边吃,一边抽,一边看长毛狗哭。
哭完,长毛狗摇了摇尾巴,示意要回家。
我他妈心急如焚,心想他有家吗?他妈的他有小狗吗?我靠,他有钱吃自助餐吗?
长毛狗好像理解了我的困惑,卧倒原地,接着哭。
2016年遇到长毛狗。我心里欢喜至极,终于见到比自己还惨的物种了。
长毛狗哇哇叫,要咬我。
2016年,在芜湖的校园,我已经把他忘得一干二净。
我纠结十分钟,心想,还是忘了吧,毕竟悲惨只是你的一面之词,一家之言,即便是全世界的共同论点,这个偏向嘲笑的词组也不应该落在比自己弱的物种身上。
我的灵魂升华了,到了天堂。
2016年,从老家回芜湖,夜里步行回学校。
转了弯,只见大黄和小黑在吵架。
大黄说,天王盖地虎,夜里很孤独。
小黑说,宝塔镇河妖,去你妈的孤独。
大黄说,我所有的孤独都是因为你。
小黑说,所以我消失,这样你就不用为我烦恼。
大黄说,你消失了,我就没有狗魂交流了。
小黑冷笑道,我还以为你爱我爱的深沉,原来套路所在都是灵魂。
我上前跑着去劝架,也许是因为黑影惊人,大黄和小黑消失在城市两头。
第一次感觉,原来城市的狗狗,不光为了抢食,他们很多时候,是在互相的爱恋,弱肉强食的交配权,只是一个时代,却迎来了冷漠的时代。
我再也没见过大黄和小黑,也许狗模狗样都是一个样,即便我偶然见到了,也分不清,谁他妈是天王盖地虎,谁他妈是宝塔镇河妖。
我走了。
我终于离开了那个到处都是孤犬的地方,去了另外一个到处都是孤犬的地方。
有一天,我高兴的要死,终于发工资了,人生的第一桶金啊。
夜里走在回住处的路上。去超市买了一包烟。
刚转身,只听一小黑狗汪汪乱叫。
我环顾四周,发现没有别人。
他在朝着我叫。
他说,是不是买了鸡翅和可乐,香烟和雪糕。
我没说话,大步赶路。我只是怕,大黄和小黑的故事重蹈覆辙。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