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本周有两个会议需要筹备,所以周一一上班就开始忙碌。下午下班时还加了半个小时的班才回家。
因为雾霾,市区的汽车限号行驶。今天我的车可以行驶,明天就要骑自行车上班了。虽然开始有点别扭,慢慢地会习惯的。乐观一些想这些问题会好些,就当给自己创造锻炼的机会吧。
回到家里,从储藏间里找出了打气筒,给我的自行车打足了气,准备好了明天上班的交通工具。
晚上,看到女儿在微信上的留言,她说看到同学新买的厚厚的毛线袜子,想到我和他爸都怕冷,问我们是否需要,想买了给我们寄过来,冬天穿着暖和。说真的,看到女儿这样说,这样做,心里别提多温暖了。孩子长大了,懂事了,心里幸福感满满的。
今天因为忙碌,所以只能见缝插针地看几页书,做些笔记。 做笔记的过程,是很享受的过程,心流连在文字的玫瑰园中,感觉是极美的。
今天读的内容是有关彩塑方面的内容:
“敦煌彩塑的主要题材是佛、菩萨、释迦弟子、天王、力士和高僧等。
北朝彩塑多为释迦牟尼的说法像、禅定像、苦修像和弥勒菩萨像,题材范围较窄。注重面部传神而忽视躯肢刻画;衣褶以阴刻线为主,辅以贴切泥条。衣纹等方面具有印度、西域特色,但整个身体的表现和中国传统的汉魏俑的表现方法一致。
隋代彩塑总体上具有承前启后的特点,与前朝相比已经有了很大的发展,题材上出现了大型力士、天王像,同一窟中,三辅高大立像或众多塑像同在。身体比例接近真实,衣褶线条逐渐向写实技巧较高的圆线过渡。
到唐代,彩塑达到了鼎盛时期,出现群像,虽然有一佛二胁侍的形式,但更多的是一主尊佛二胁侍菩萨、供养菩萨、阿难、迦叶及天王、力士共同组成一铺,在成员上逐渐形成完整的系列。
唐人追求写实,佛像的塑造比较世俗化,工匠们习惯以现实中的人物形象来塑造佛像,佛的造像不像后来的规制那样严格,虽然都庄严镇静,深沉慈祥,但由于追求真实,所以佛像结构契合人体,比例正确,体态丰润魁伟,在感觉上和常人亲近。
唐代最有特色的是菩萨造像,菩萨不但以宫娃为模特儿,塑工、画工认定的某人形象,也可作为造型依据,《历代名画记》中就有吴道子当菩萨面像模特儿的记录:“千福寺绕塔板上传法二十四弟子,画时菩萨现吴生貌。”
唐代菩萨造像从初唐到盛唐,比例渐趋正确,造型由秀丽而至丰腴,躯干体型以女性为主。袒胸露背,眉目俊秀,唇小而嘴角略上翘,笑意微妙,尤以双目细长而灵动,神采灿然。上彩装銮以真实衣饰为标准,衣着质地厚薄与肌肤结构相表里,有富丽堂皇又健康端庄的娴雅气度。
虽然菩萨本身无男女之别,但塑造菩萨的工匠还有男女概念,唐代的男菩萨一般有座像,梳高髻,面庞周正,弯眉细目,上下唇均画出弯曲飘洒的小胡须,神情谦和亲切。上身全祼,璎珞臂钏多采用如意云头纹,单膝盘坐,一足落地,坐姿相当随意轻松。
与菩萨造像的典丽之美相对应的是天王、力士的雄强有力的形象塑造。多数天王梳高髻高,或顶戎帽或着盔甲,浓眉怒目圆睁,一副威猛刚强的可怕形象。也有个别的笑天王,如194窟的天王造像就属此类。
阿难全称“阿难陀”,他本是释迦牟尼的堂弟,跟着释迦牟尼出家,侍从25年,为十大弟子之一,在师兄弟中称“多闻第一”,就是长于记忆。传说释迦牟尼涅槃后,五百大罗汉聚集在一起,为了防止异教邪说,由阿难诵出释迦牟尼生前的言论,举各自所闻确系无误者,集结成佛教的经典。
迦叶全称“摩诃迦叶”,是古印度摩揭陀国王舍城人,属婆罗门种姓,十大弟子之一。传说他少欲知足,年轻时常修头陀行,故称作“头陀第一”,意即拌擞,或去掉身上的尘垢烦恼之意。修头陀行的规定很苛刻,大概有12种。例如:穿衣服要穿破衣烂片缝纳的“粪扫衣”,吃饭要向别人乞食,每天只能吃一顿午饭,并且不能吃饱,住要住在远离人家的空地,平时休息要坐在坟地里或露天的地方,还只能长坐不卧等等。由此看来,迦叶是个苦行僧,他是释迦牟尼涅槃后第一次五百罗汉大会的召集人,也是首席大罗汉。
寺庙里一般佛像两旁左迦叶右阿难。迦叶和阿难的形象从北朝到唐代变化较大。
敦煌莫高窟彩塑的制作方法,完全是中国传统的泥塑技法。早期流行浮塑的形式,塑像的背后与墙壁连在一起,里面则有木骨架;还有一种用模具成批制作的浮塑小像,黏贴在墙壁上称为影塑。隋唐以后开始流行圆塑的形式,即不与墙壁相连的独立塑像。
唐代妆銮追求写实风格,从盔甲结构到衣饰纹样均以现实为依据。一般来说,菩萨服饰用色以红绿对比为主,以墨、白、金等色绘纹样。纹样多是唐代流行的小簇花样式,线条舒展、色彩富丽灿烂如唐人所谓“章彩奇丽”。色彩极富表现力,一经组合运用,薄而轻柔的丝绸和厚而沉实的毛呢的质感均判然分明。天王、力士以绿色为基调,略施红、黑、金色点缀修饰,色调趋于沉静,和造像的飞扬跋扈互为映照对比。
唐代敦煌集中来自内地和西域(包括印度)的众多彩塑匠、妆銮匠。在佛教造像的样式上,不排除有西域、印度匠人带来的“粉本”,部分造像具有西域甚至印度的形象特点。但泱泱大唐充满自信,大多数造像完全是汉族面型体态,尤其是妆銮上彩后的锦衣图案,完全以唐代丝织印染物为标准,说明造像的形象审美是以唐代社会审美为主流为圭臬的。
盛唐之后的莫高窟彩塑,在造型上从清癯向丰腴发展,和当时的社会审美趣味变化大体一致。但是,“物无美恶,过则为灾”,当丰腴一味发展到丰肥,就脱离了盛唐形成的高贵典雅,致使造像表情缺乏活力。到晚唐、五代以后,莫高窟的塑像明显衰颓,坠入程式化,佛像神情呆滞。宋、西夏、元代很少造像,只有重塑、改塑、重绘,多古板呆滞,江河日下,彻底衰落。”
(未完待续)
PS:以上内容参考《永远的敦煌》一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