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东方往事 6:孙东旭三纳投名状,董宇辉上牌局?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千叔今天细细给大家拆解,新东方是个什么样的江湖牌局?(提前说明一下,事涉敏感,随时可能被限流或删除,看后喜欢的朋友请截图保存。)新东方牌局上,目前坐着的是这几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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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用几张照片简单回顾一下新东方牌局的几个时期:

(1)1991-1996年,俞敏洪母子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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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996-2002年,三驾马车的共和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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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002-2003年,胡敏江博跛脚内阁。(此阶段无标志性事件,没搜集到合影照)

(4)2004-2006年,纽交所上市前的联邦制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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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006-2014年,中央集权制+后三驾马车时期。陈向东、沙云龙、周成刚联合内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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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014年至今,独裁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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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敏洪作为新东方创始人,在30年的权力变迁中一直屹立不倒,东方不败。文科生俞敏洪组建的牌局中,坐上牌局的,旁边观战的,你方唱罢我登场,已经换了好多拨。

现在坐在牌桌上的是:俞敏洪、周成刚、杨志辉、谢东萤、孙东旭、尹强,而董宇辉正在牌局边探头探脑,犹豫要不要坐下来。

我整理了一下他们的履历,见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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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东萤是俞敏洪的盟友。2005年,谢东萤受老虎基金的陈晓红委托,从华尔街回国担任新东方CFO,负责上市工作。谢东萤携资本之威,全力支持俞敏洪,逼退徐小平、王强,引入独立董事,强化了俞敏洪在董事会的话语权。

此后谢东萤就稳稳坐在新东方牌局上。期间,他曾经把受邀去担任京东、蔚来的CFO,负责其上市筹划,但从没有真正离开过新东方牌局。

杨志辉是谢东萤的接班人,谢东萤的长处在与交易所、投行的外联及上市策划,不耐烦公司内部财务管理工作,于是选定了本地化的杨志辉担任助手,并逐步交棒给他。谢东萤是纯资方代表,杨志辉则半资方半高管。

周成刚是心腹老臣。他和俞敏洪是高考复读班同学,都考了3次才考上大学。曾担任BBC记者,2000年被俞敏洪劝说加入新东方,一直守护陪伴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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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敏洪和这3个人一起,构成了新东方的权力核心。

俞敏洪10月25日在自媒体账号中发了条视频,我截图如下。图中的站位,非常准确地表现了新东方当前的权力核心及其分布。

俞敏洪C位正中,周成刚和谢东萤左臂右膀,杨志辉则是谢东萤的心腹。

谢东萤和周成刚相比,更靠近权力中心,再加上杨志辉的翼护,重心明显往谢东萤方向偏。

周成刚的左手边空着,使得构图看起来不对称,权利结构有点不平衡。

为了弥补重心偏移,周成刚手持沉重的单反相机,平日里干了不少脏活累活。这样下去总归不是办法,无论是周成刚,还是俞敏洪,都希望能在周成刚左手边,再加上一个砝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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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东旭就是那个砝码,中生代嫡系亲信。2007年南开大学毕业即进入新东方工作,历任合肥、西安新东方校长,2019年1月担任新东方在线(东方甄选前身)总裁,他是俞敏洪的一把利刃。

孙东旭入局后,平衡往左翼偏移。然后,在俞敏洪和谢东萤的认可下,中间态的尹强也被加入牌局。他在这个局中的身份定位比较尴尬。

尹强大学毕业后在普华永道做了4年审计,后在两家企业担任财务总监,2005年加入新东方,历任集团高级财务经理、财务部副总监、财务总监、助理副总裁。2015年12月起调任新东方在线董事会秘书兼财务负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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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东方集团和东方甄选的董事会,只有财务(谢东萤、杨志辉、尹强)、亲信(周成刚、尹强)和独立董事3种角色,没有业务和技术口的副总裁。俞敏洪在董事会基本掌握了话语权,只是投融资重大收购等问题需要征得机构投资者同意。

这是谢东萤2005年为俞敏洪设计的公司架构,沿用至今。当年这么设计的用意是逼退徐小平、王强,树立俞敏洪的核心地位,打击山头主义,建立权力结构,开创了新东方此后大发展的基础。

那之后,俞敏洪才真的感觉自己像个老板了。谢东萤所起的作用,就如同汉初的叔孙通,为大汉制礼仪,为群臣立规矩,让刘邦真正体会到当皇帝的滋味。

俞敏洪坐镇京城,将亲信群臣派出去当诸侯,演绎成各路诸侯尾大不掉,不得不费力削藩。造成新东方长期为人诟病的“首位淘汰制”,陈向东沙云龙等纷纷出走,业务领导始终无人坐上牌桌。

小作文二选一事件,新东方当今真假难辨的内讧,皆源自于此。盈亏同源,莫不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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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在小作文事件中被免职的孙东旭,俞敏洪反复表态要他戴罪立功。根本原因,是孙东旭已经纳了投名状,坐上了牌桌,不犯谋逆死罪不会轻易出局。

我在《新东方恩仇录3:别被十亿CEO东方小孙假象骗了》中详细讲述了孙东旭的前两份投名状。

第一份投名状叫孤臣孽子。孙东旭2019年1月上任新东方在线CEO,手持尚方宝剑,一剑斩权臣(CEO孙畅),二剑清余党(各事业部总经理),三剑空朝堂(COO潘欣CTO曾明),圈中名声狼藉,做人不留一线,除了尽忠主上已无路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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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份投名状叫毁家纡难。在新东方在线跌跌不休时,在俞敏洪的安排下,多次增持股份,挽救投资者信心,不惜倾家荡产,还借款2亿。

这次小作文事件中,孙东旭纳出第三份投名状,叫自污名节。倾城随太守,一马当先去,瘦人背大锅,挨打不吭声,现代版的萧何自污、王翦求封。

可以肯定地说,孙东旭在牌桌上的位置更稳了。刘邦需要萧何,再也离不开萧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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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是重点:董宇辉上得了新东方这个江湖牌局吗?

我们要看看董宇辉的价值是什么?能为这个牌局带来什么利益?谁愿意做他的保举人?重臣们是如何的盘算?利益格局有什么样的变化?

大boss在颔首点头之前,有太多需要反复权衡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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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把孙东旭比做纳了三份投名状的庞青云,那么,董宇辉到底是赵二虎,还是姜午阳?

孙东旭是董宇辉的伯乐,在西安新东方培养重用,一路带到总部,终于在东方甄选的直播反击战中一战成名,立下首功,屡获大boss青睐器重,光芒盖过恩师孙东旭。

简单回顾一下,在董宇辉的成名战中,大boss对他是如何赏识、器重和奖赏的。

早期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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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时伴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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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线搭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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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传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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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boss如此垂青,恩隆旷典,一下子把顶头上司孙东旭的发现和培养之恩完全盖住了,孙东旭在对董宇辉的任用上,完全丧失了话语权。

孙东旭没了话语权,大boss顾及一言九鼎导致金口难开,气氛一时间有点尴尬。

圣意彰显,心腹老臣周成刚心领神会,立即出马,直播间里喊话:赶紧提拔。

孙子心里苦啊,我这权限里的提拔,哪里够得上分量啊?你说的那个提拔,又岂有我开口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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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东方创业30周年庆典,把啥都不是的董宇辉往高管团队里硬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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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典晚宴上,周成刚特意跑到董宇辉所在的桌子,给他倒酒,然后又直接拉他到主桌,坐在大boss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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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宇辉“蒙难”,周成刚陪着喝大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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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万千丈母娘揪心之际,周成刚挽着董宇辉王者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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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周成刚扮演力邀董宇辉入局这个角色上,不遗余力。

不过,在财务出身、资本代表的权力右翼看来,资历浅薄、朝不保夕的董宇辉,尚不够上牌桌的资格。

过去30年来,多少战功赫赫的猛将,都曾经站在这大殿外,渴望能够入局。但事实证明,他们难以持续胜利。不能长期提供战利品的人,就不能入局。

倘若一战成名就能坐在这个桌上,这桌早就被挤爆了,这座位也就不值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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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在董宇辉的后面,还跟着大把的替补。

朝廷给人给粮,你打好了那一战,虽然战绩惊人,但胜负其实早在朝廷的预料之中。盛名之下,其实可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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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甄选直播间在6月9日爆火,8月25日新东方在线公告2023财报。CFO尹强曾如此解释公司远超同行的利润率:

“第一,我们确实没有买流量,相比于其他的直播带货公司,我们省了市场费用的钱;

第二,我们又不是MCN公司,也没有给主播进行分成。我们这两块成本非常低,或者说几乎没有。”

言下之意:一切胜利属于苏维埃,主播不可贪天功为己有;公司对主播的态度,不会被粉丝影响。

然后,尹强说了那句惹怒众丈母娘的话:董宇辉就是个导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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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尹强怎么着也是百年狐狸,为何不惜干犯众怒,如此打压董宇辉?

答案是:他不是为自己说的,他是替背后的人说出来的。

能够坐上牌桌的,都早已历劫百载千年,道行高深,情绪和个人好恶早就深藏心底,绝不轻易示人。明面上所有的话,都是深思熟虑,反复推敲,经过局中人商量首肯后,才会对外发布。

哪里有言多必失的乌龙?一切都是早就布好的局,设好的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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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宇辉的应对很有意思,他硬生生地接下了尹砸过来的臭鸡蛋,直接吞了下去,将自我介绍改成了“售货员”。

当然,董宇辉也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这一招巧妙至极的应对,背后也是高人指点。

更加重要的是,董宇辉拥有正面硬杠的资本。带甲2000万,全是丈母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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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母娘之所以喜欢董宇辉,是因为她们看到了这个逆袭的草根少年,承载着自己对孩子的希望。

在这残酷的社会竞争中,千千万万的丈母娘希望自己家的孩子,也能不靠背景,不做违心的事,只靠个人能力就能活得有尊严。

这是一种情怀。情义无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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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义无价货有价。众丈母娘愿意为情怀买单,支撑起了东方甄选自营品的高溢价。

东方甄选售价118元的厄瓜多尔南美白虾,即使竞争对手高途佳品仅售89元,也依然卖不过东方甄选。

这中间的溢价,就是知识、情怀和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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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东方过去搞教培,高溢价,卖的是希望和梦想。学好英语,和花花世界接轨。

东方甄选今天买白虾,高溢价,卖的是知识和情怀。娃吃了董宇辉卖的白虾,阶层逆袭一飞冲天。

买单的是同一拨人。千年老狐狸最懂她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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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母娘愿意为知识和情怀买单,也让CFO向资本市场交出了一份亮丽的财报。2023财年营收45亿,净利润9.7亿,直播带货1.36亿笔,净利润率21.54%,5倍于京东同期的4.5%。

也给了尹强在发布会上志得意满地说“不买流量”、“不给主播分成”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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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分歧来了,丈母娘的情怀,到底是冲着新东方这老牌子来的,还是冲着董宇辉这个新人来的?

兹事体大,对于俞敏洪的牌局来说,是生死攸关的。一旦判断错误,很可能顷刻倾覆。

创业这条路,九死一生。永远都有问题,一点都不能行差踏错。

对于千年道行的老狐狸来说,最好的做法就是两边押注,不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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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宇辉已经爆红一年半,却并未拥有参与公司战略会议及重大活动的权限。他受器重只是在“感觉”上,而并非体现在CEO、CFO、COO或副总裁等具体的行政级别上。

这种局面,和董宇辉朝夕相处的俞敏洪,不可能不知道,但是他装作不知道。理由现成的:公司的事全部都交给小孙,我完全不过问,用人不疑。

另一方面,俞敏洪大手笔地给董宇辉发钱发股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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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4月11日,东方甄选向154名股份奖励对象授出股份奖励总数3045.9万股,总价值8.83亿港元。

除3位高管外,其余151名参与者均为东方甄选雇员。他们将获得合计2535.9万股股份激励,价值约7.4亿港元,约占此次股份奖励总价值的84%。平均每人将获得16.8万股,市值487万港元。(顺便说一下,那个至今仍匿名也没受处罚的小编,一定在151人名单之内,也是千万富翁)

可想而知,董宇辉所获股份激励,一定10倍8倍于平均水平。粗估约150万股,占总股本10.5亿股的0.15%,按当时市值近1000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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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报透露,截止2023年5月31日,东方甄选共有1479名全职雇员和486名兼职雇员,薪资总酬7.36亿元,人均年薪37.5万元。

除高管团队外,公司5名薪酬最高的员工薪酬总计7855.4万元。其中最高一人为34000001港元至34500000港元,约合人民币3000万元左右。毫无疑问,他就是董宇辉。

小结一下,董宇辉在2023财年(2022年6月1日到2023年5月31日)从新东方获取的报酬是3000万薪酬,和1000万元的股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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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整体收入上,董宇辉已经超过了顶头上司孙东旭,和CFO尹强。

即使如此,外界仍然认为,这与董宇辉对东方甄选作出的贡献并不匹配。

其中罗永浩叫得最凶。他就是20年前的董宇辉,那时候《老罗语录》风靡大江南北,风头不比现在的董宇辉差,然而,罗永浩在新东方拿到手的薪酬,一年只有60万。

于是,没原则的老好人俞敏洪,又大幅给董宇辉提高了薪酬,给更多股票,火箭升职,承诺引见刘亦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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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宇辉被任命为东方文旅副总裁。按照新东方30年来的惯例,没有一个副总裁能够坐上牌桌。

他未来能否上位,取决于他能否在文旅的战场,再立大功。

东方文旅的总裁是杨志辉,权力右翼的中坚力量。他早已准备好了500多个东方文旅的营销号,在董宇辉任命发布的当天,就齐刷刷地亮相在世人面前。

仔细看看,这个单价,绝对不是东方甄选那平均每笔订单28元可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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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17日清早,董宇辉粉丝超过2000万,我在预言神作《新东方前传-俞敏洪崩溃边缘.老江湖的牌局,岂止二选一》的评论区留言:

“很多人晚上睡不着觉了。”

这里的很多人,第一个就是梁建章。

俞敏洪要跨界过来打劫,携程的日子恐怕要更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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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就看众丈母娘给不给力了!

东方甄选的28元订单,哪怕贵个8块10块的,你们都愿意为知识和情怀买单。还安慰自己,反正家里要吃的。

俞老师对你们是最了解的,他决定成全你们。不要9万9,也不要8万8,只要9980,“北京城里看中国”寒假亲子6天5晚多日游带回家!一家三口同行,更享95折优惠!名额不多,心动不如行动,小黄车3号链接!

你们的女婿,有才又朴实还受气包的董宇辉,能不能上千年老狐狸的牌桌,就看你们的实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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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东方30年来的飞速发展和残酷宫斗,还有更多不为人知的精彩故事。

要揭开这一切迷雾,及其背后深层次的利益博弈,和人性幽暗,新东方往事连载!!!

看到这里,就再附赠个礼物吧!

牢记三句话,人生必赢麻:

1、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2、利益是衡量万物的底层逻辑


3、生存是芸芸众生的终极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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