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项脊轩志》
那天,云很淡,天很蓝,你的笑容很灿烂。
季凡是搞摄影的,在A大他也算是小有名气。随便拍几张照片,发给某个报社,就可以拿到一笔巨额搞费。恰巧,这天阳光正好,那张温和的笑脸就这样被他按下快门收到了相机里。
陈子儒看了看这篇文章,皱了皱眉头,怎么稿子都有了,配图还没有。校刊马上要出了,不能再脱了。问了问学弟才知道了这期是季凡负责。
“同学你好,季凡学长在吗?"一边问一边找,突然看到一个人对着路边的一棵树认真得看,手里拿着相机。不用问,这就是季凡了吧。径直走向前,〃学长好,我是文学社的陈子儒,这次来是来要配图的。"
“嗯”……然后呢,学长你是不是应该再说点啥。过了会儿,“喂,你去靠在树上。” 啥,是在说我吗?陈子儒看了看周围。“别瞅了,就你”
陈子儒按着季凡的要求靠在树上。“学长,这要干嘛,我可不上镜啊” 季凡笑了笑,“就你了,来,给爷笑一个” “噗”听到这句话,陈一不小心笑了出来,两颗小虎牙如隐若现。季凡呆了呆,迅速按下快门。
新一期的校刊出了,而封面在季凡的强烈要求下,把陈子儒的照片做为了封图。 温柔的笑脸渲染了整片天空,树下的男孩是如此的干净美好。
多年之后,每当陈子儒和季凡拉着手回忆过去时,那张相片成了最好的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