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的,似乎,在渐渐的变少;想敲下的,却,在渐渐的增加。
在年轮面前,不知道从何时起幻化成了一个喜欢遐想的人。又是人间四月天,却还是暖一日,寒一日,伴雨的风吹得人惶惶然。地铁门前,迎面而來的人,眼看将要擦肩的刹那,自己早不着痕迹的隔开距离,拉成路人之间应有的平行线。
而对于心里某些情分,又会如同对待天地一般虔诚。
天涯沾梦或是沾衣,无不当做命运赐予的一场场落花成雨。我,微醉在在桃红杏白的浓荫里,与之半依。
清欢。
淡喜。
在红尘的清欢,看的到拾起的美,也明了放下的好,來时生死相許,去时不忧不扰。淡淡的欢喜里看的见自己的洒脱,所以无忧亦无惧。我爱着她,也许,什么也不說;却会在文字里倾尽所有的情思,红浓绿艳的一笔一划,描下自己爱与被爱的模样。
待到天涯两隔時,触摸到这些小小的絮语,用仓央嘉措的几句诗來阐释彼此的此情彼意:“好多年了,你一直在我的伤口中幽居,我放下过天地,却从未放下过你,我生命中的千山万水,任你一一告別。世间事,除了生死,哪一桩不是闲事。”
一个人在赶路,好辛苦,像漫游。
岁月的光阴里独坐,等候未來时间的邀约,做一次永不回头的向前。
在欢笑中掉泪,在呼吸中晕眩,在热闹中孤单,在人群中觉得累,做了寂寞的俘虏。漫漫长街里回旋的睡去和醒来,繁复的白天黑夜在心河上卷起的每一层幕帘,都在遗落的章节中。
在这四月天,面向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伸个长长的懒腰。
所有的梦,沒有溺水而亡,所有的爱,它还在生根发芽散叶开花。这是希望吗?风吹衣襟的冷被四月的暖意包围,这静止的心翻滚出的影子,在翩翩摇曳,印入心间的光亮,足以让朝钟暮鼓的回音都不再空空荡荡。
几时的月光,会,再温暖如水,流淌进柔情词令里。
知道云的静默,懂得星的安然,所以,带着微笑,唯美的微笑,恣意的把知道懂得背后所有所有的美好,明晃晃的亮出,用最真实的幸福模样戏谑那些旁观的眼睛。
因为:
在这人间四月天,
日动影移,我在安静的走,我在安静的守,我在安静的領悟聚散;
因为:
在这人间四月天,
日穿帘隙,我信恒久的自然,我信恒久的情迷,我信恒久的明天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