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带着所有真理向我走来/如果我感到口渴就别把海洋带来/如果我需要光芒就别把天空带来/然而带来一种暗示、一些露水、一粒微尘/如同鸟儿仅仅从水里带走几滴水/如同风仅仅带走一粒盐。"
早课抄了挪威诗人奥拉夫·H·豪格的诗歌《别带着所有真理向我走来》。我第一次读这首诗时,虽然对诗人一无所知,但这首诗真的震撼到我了。事实上好多人都觉得真理在手,总是想要像救世主般把自己的想法强加于他人。蒙昧的时代早已过去,“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越来越深入人心。也许所谓真理就是一个最大的悖论,成为集权者或拥有话语权者手中的利器,以全知全能,永远正确之态势胁裹弱势之众,一方面愚昧民心,一方面扮成救世主的模样继续麻木民心。信仰与真理就是一对矛盾,如果要我在二者间做出抉择,我会选择信仰而放弃真理。因为真理可以迷乱人心,而信仰可以明确方向。
1月26日-2月8日间,没有做早课和晚课,也没有写流水账。实际上人在旅途也是可以找出时间来做这样一件事儿的,但是惰性总会找出千万种理由来说服自己,于是便会心安理得地任由早课荒废了,晚课荒废了,最终连流水账也荒废了。从这个意义上讲不间断地坚持做一件事儿真的很难,这或许就是达人与愚人的分野吧。
从丙寅年腊月二十九到丁酉年正月十一这一段时间一直在外奔走,说是旅游,而在我内心之中我是愿意把它称为旅行的,因为我很喜欢这个行字,有一种永远在路上的感觉;而游字对我来说就略显奢华了,还有就是短暂。出行的意义每个人都有各自不同的见地,而在我而言除了观山水赏名胜读风俗而外,还有就是在行走中修养身心,修正生活中的恶与丑。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世界里的人也千形百态,无论是行色匆匆还是意定神闲,有很多人或事或许就会成为一面面鉴照灵魂的镜子,窥测出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什么是善,什么是恶;什么是美,什么是丑。
去年七八月时,我第一次知道赵雷的名字,是因为他的一首《少年锦时》,没想到过了一个春节,他竟然刷屏了。不是我不明白,这世界变化快,更何况网络时代。但话又说回来,赵雷的歌确实挺好听的,比如现在我就在听《成都》,真的能让心沉静下来,不徐不疾,正如成都这个城市一样。
晚课抄了《诗经·国风·郑风·东门之墠》:“东门之墠,茹藘在阪。其室则迩,其人甚远!东门之栗,有践家室。岂不尔思?子不我即。”
抄了《论语·里仁第四4·20》:子曰:“三年无改于父之道,可谓孝矣。”
抄了《易·系辞传下》:上古穴居而野处,后世圣人易之以宫室,上栋下宇,以待风雨,盖取诸大壮。古之葬者,厚衣之以薪,葬之中野,不封不树,丧期无树,后世圣人易之以棺椁,盖取诸大过。上古结绳而治,后世圣人易之以书契,百官以治,万民以察,盖取诸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