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一切疑问可以用言语回答,
我以为一切心声可以用眼神传递,
当被问起为何爱你,
我才发现,
一切以为是多么无知,
无知是多么可怕!
于你,我是谌挚的呀,
是湖水的湛蓝不用示意;
轻轻叩问远古的青铜斝,
周围遗留了一连串原始证据,
于你,绝不掺杂半点虚假。
我的,铁娘子啊!
你是哪个阵营的阴谋家,
我承认我败了,
未开战就军心涣散,倒在
你护城河边的城墙下;
我又是如何地爱呢?
爱,
未必要有大海,
未必要出远门,
未必——未必!
祇请你慢慢饶恕,
成为俘虏的我,
战争胜利,举起双手欢呼;
我们,穿着新衣服,老去……
是否还能窥见你笑靥如——花,
把我从酣睡中唤醒,
天上的云刚走到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