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中学时,我最好的朋友是春艳,说起我们俩的故事,那真是一箩筐。我总能因为她的一句话笑的前仰后合,我们俩一起抄作业,一起聊八卦,一起在背后给老师同学起外号,那时玩得不亦乐乎。每每想起那时,真觉得那时候才是无忧无虑的时光。
春艳家兄妹三个,她排行老二,有一个哥哥一个妹妹,这在农村其实也挺少的,但是很幸福的。春艳长得很洋气,有一头羊毛卷发,天生的哦,一双大眼睛,鼻梁也很高,个子也高,总体来说很好看的一个姑娘。现在,我也总能清晰地回忆起那时她的笑脸。而且,我发现她现在有越长越好看的趋势。这真是让我我嫉妒啊。
我们俩之所以能成为好朋友,是因为我们有着共同的目标。那时,我的学习比她略好一些,她有时不会的时候就问我,我也不会,就会找别的同学借作业,然后一起抄作业。这让我俩成为一战壕里的战友,不离不弃,越来越铁。
除了抄作业,我俩做过最离谱的事还逃过一次课。那节课是地理课,老师要发上次考试的卷子,还有言在先,考得不好的会受到惩罚。我俩预感不妙,偷偷溜了出去。第一次逃课有点忐忑,害怕在路上遇见熟人或家长。我俩来到我家买的一个房子里,冬天很冷,房子没住里面和外面差不多,好不容易挨到下课,我俩逃回学校。问了同学,同学说老师根本没发卷子,也没惩罚同学,我俩稍稍松了口气。
那时候,我们最不喜欢上的是劳动课,都是一些种水稻,种玉米,种土豆之类的课程,特别枯燥乏味。春艳在就在下面偷着画画。画完后,还不忘向我展示。看了她的画,我特想乐,她把老师画的及其难看。不画画的时候,她有时也看别的。有一次,她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本周公解梦,然后就问我做过什么梦,然后找答案,然后我们俩就看着答案哈哈笑。
她这个人特别有意思,还爱给同学起外号。我们班有个同学叫高松,人长得却又黑又瘦,她给他起外号叫矮苗,当时我觉得起得太形象了。她还总是会和我说一些小道消息,也不知她从哪里听来的。她像个情报员一样说着各种新奇的事,我就听得津津有味。现在想想,她的出现给我枯燥的学习带来了多少欢乐。
后来,我们都不念书了,渐渐联系的少了。后来,她出去打工了。那时我们都没有手机,只能靠原始的通讯方式联系。她给我写了一封信,我看了信特别感动,觉得我们还是心有灵犀,彼此惦念的。
再后来,我们各自成家,不知道彼此的联系方式,多年未见,但想起彼此,心里依然温暖。但是,很庆幸,现在我们又有了联系,而且我们的孩子在一个班,他们也成了同学。
时光,真是残忍的东西,带走了青春,带走了纯真,可留下的,都是值得珍藏的温柔岁月,美好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