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不开心了。
从早上起来玩着玩着手机,它开始来了,毫无准备。我要做些什么,放假那么多天我做了些什么?它利用我遮掩住了我所有的价值。我默不作声,我该说些什么?
到了中午吃完饭,忍无可忍,终于把自己锁在房里哭起来。
我妈大力地敲门,我知道绝不是因为想知道我怎么了。我抹了眼泪,开了门,挥挥手,表示我不想说话,想关门。
她说“我叫你把衣服晾在窗口,整天塞住耳朵。”
我还是挥挥手,锁上门,把手机调飞行模式,把耳机声音调到最大,又担心门外或许有人会找我,因此而大发脾气。矛盾的我又调小了一点。
脑袋一片空白。
朋友说,看见我不说话觉得很恐怖。
朋友说,最讨厌我不说话了。
同桌已经习以为常。
我想第一次是在那个晚上,客住他家,望着窗外橙黄的路灯,听着悲伤的歌,在日记本上写下数种自杀方法,然后一一推翻,再顺带嘲笑一下自己。
或许我们都这样,或许下次它来得更凶猛,但我还是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