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小姐和我总会在无聊的周末下午约KTV。一下午,两个人,两瓶水,加小食,没有啤酒。通常,我们会唱最近听到的“新”歌,当然,都是老歌,只是以前不曾听到过。
在刚刚过去的周末,因为一首歌,让我们几乎双双哭瞎了眼。《花开在眼前》,它由韩磊演唱,吴晓波、罗振宇填词,莫凡谱曲。
如果不是看了罗振宇的跨年演讲,想是没有机会和这首歌相遇。也无法想到,一部财经纪录片的片尾曲,却更像是一首情歌,字里行间都是对柔情岁月的热爱与眷恋,情感朴实但无比充沛,让人在字字句句间萌发最深的触动。用一句时髦的话形容,整首歌都是情怀!
唱这首,是我起的头,文小姐学的快,两遍就会。我因为已经单曲循环好几天,各种情绪能够稍稍控制。可文小姐不行了,边唱边哭,越哭越凶,结果,专门叫来服务生加了一盒抽纸。
文小姐说,这分明就是我们这些老剩女的未遂情歌。对青春岁月的伤逝;对现实无奈的质问;对爱恋少年的思念;对年年岁岁的怀疑和交代。每一行字句,都像极了我们每天和自己的对话。在越来越尴尬的年纪里,终于看清了过去这些时间的付出和劳苦。
花开在眼前
已经开了很多很多遍
每次我总是泪流满面
像一个不解风情的少年
花开在眼前
我们一起走过了从前
每次我总是写下诗篇
让大风唱出莫名的思念
不知道爱你在哪一点
不知道爱你从哪一年
不知道爱你是谁的诺言
不知道爱你有没有变
只知道花开在眼前
只知道年年岁岁岁岁年年
我痴恋着你被岁月追逐的容颜
我们似乎总会在某一年,爆发性的长大,爆发性的觉悟,爆发性的知道某个真相,让原本没有什么意义的时间刻度,成了一道分界线。
我知道文小姐心里的苦。29岁,工作5年,颠沛辗转上海-厦门-深圳,过去的一年里,除了上班时间,几乎都是一个人。平日里,她认真、努力,近乎残忍的对待自己的技能学习,新年里,终于升了职加了薪。她对我说,会花好久好久的时间去积攒勇气面对孤独,但每天睡前,还是会自言自语,想到生活就泪流不止。被家里人催着的各种相亲后,她说,风流总归会星散,美好却始终难忘。
因为年纪,因为相亲,因为这个社会对女生近乎苛刻的要求,因为传统观念绑架市场的舆论造势。这种压力,存在于都市中每一个被称作“熟龄剩女”的身体里。酝酿成不能言说的孤独。
花开在眼前
已经等了很多很多年
生命中如果还有永远
就是你绽放的那一瞬间
花开在眼前
我们一起牵手向明天
每次我总是临风轻哼
更好的季节在下一个春天
不知道爱你在哪一点
不知道爱你从哪一年
不知道爱你是谁的诺言
不知道爱你有没有变
只知道花开在眼前
只知道年年岁岁岁岁年年
我痴恋着你被岁月追逐的容颜
我们和自己对话,借七堇年的一句话告诉自己:我见过你最深情的面孔和最柔软的笑意,在炎凉的世态之中灯火一样给予我苟且的能力,边走边爱。
生命中如果还有永远,就是你绽放的那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