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给予我们的启示

前段时间,日子很是空闲,阅读了一本《失控》的书。这本书的作者是美国《连线》杂志的创始主编——凯文凯利(简称KK)。KK被看做是“网络文化”的发言人和观察则,也有人称他为这个时代的先知,是世界上最受关注的“未来学家”。在1994出版《失控》,随后在2010年出版《科技想要什么》,以及在2016年出版《必然》,这三本书被称之为——“未来三部曲”。

《失控》这本书虽说是在1994年写的,但是出版于1994年的书里做的许多的预测,即使在今天来看都是对的,而且站在现在来看,对于未来还有预见性。我们不禁思考,世界上这么多未来学家、预言家,为什么偏偏这位老爷子就预测的这么准呢?因为KK和其他的未来学家不一样,他们预测的都是10年到20年人类社会和商业规则会怎么走,但是KK是拉倒一个宇宙的广度,站在一个时间的长河里眯起眼睛,冷冷的观察我们地球上的像人类、生物以及整个进化历程。所以说其他的未来学家都有点像是占卜师,想帮我们人类看远一点,在未来能够过得更好,但是KK更像是一个先知,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我怎么把上帝的底牌给他翻开”。

之所以KK有这样的能力,和他的生活经历是分不开的,KK是一个人生开合度非常大的人。他曾在自己的一本书的自序里这样写道“我的人生绝大多数时间是在赤贫里度过”。KK在20岁的时候就开始游历全世界,吃最古老的食物,被各种虫子咬,和各种原始人生活在一起,28岁的时候KK人生所有的有型财产就是——“一个睡袋和一辆自行车”。在他人生低的时候可以低到像一只蚂蚁,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去呼吸地表土壤的气息。KK后来是《连线》杂志的主编,这个工作就让他获得了大量和高人对话的机会,他就经常和世界上最著名的哲学家、最疯狂的艺术家、最幽闭的技术达人畅谈聊天,这时候的他也像一只蚂蚁,向这些人的思想的最深处钻。《失控》这本书就是用一种采访的形式体现的,记录的就是KK和这些人的对话以及自己的思考。看着本书就感觉像我们和未来之间挡着一块黑漆漆的幕布,全世界的高人一根根根针一样,各自在这个幕布上扎出一些洞,从而就可以从未来就射出一些小亮光,而KK就是将这样一些小亮光连起来,然后告诉我们幕布后面大概是个什么样。

《失控》可以说会把你从一个什么都懂的村长,一棒子打成一个三胖子。KK在这本书里可以在表示我们了一个观点——“从人类历史看,任何一个时代,主流人类脑子对自然的认识,都是非常幼稚的,包括生活在现在的我们”。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回望历史,人类总是在一个特定的时段内,就自以为明白了所谓的绝对真理,到后来人类就会发现,当初我们觉得坚定而不可动要的真理,在未来不光是变得问题,而且是经常变,变得非常快,这种大改变人类历史上一共发生了四次,都是把人类从一个自我感觉良好的圣坛上拽下来,然后已下子掉在地上摔醒了,我们可以称之为四次认知唤醒。第一次,哥白尼把人类生活的地球从宇宙圣坛上拽下来,让我们明白过来——地球根本就不是宇宙的中心,而且我们非常渺小,面对这个新观点,主流人类是纠结了很久的,但是最终还是认账了;第二次,达尔文地球生物的圣坛上给拽下来,闹了半天我们人类只是走的最远的猴子,这个观点一出来大家都瞬间崩溃,就连达尔文自己也觉得对不住人类;第三次,弗洛伊德把人类从自我从人类意识的圣坛上又一次的拽下来,我们就发现我们大家每天都在做一些特别非理性的事情。过去我们就认为我们的大脑是一个杀伐决断的钢铁战士,但是现在科学家越来越发现,我们的大脑就是一个乱糟糟的村委会,里面吵得不行。这个观点,主流的人类又是不接受,一直到现在我们很多人还是不承认,但是事实恐怕就是这样;第四次,把人类和机器之间的隔断打通,我们和机器之间其实没有本质的区别,我们正在迎来生物和机器联姻的时代,在进一步说,为什么生物和机器他们俩可以联姻?因为整个世界的物质之间其实是可以打通的,比如说“石头、青蛙、人类、机器、国家、互联网”,就这些听着好不相干的概念在KK眼里,大家都是在遵守一个游戏规则,说白了我们都是在一个序列里的东西。借用KK这本书里说到的一个概念——“我们大家都是进化体”。

什么是进化体

什么是进化体?我们可以这样举一个例子,比如说你走进一个特别乱的屋子譬如一个男生宿舍,里面各种东西乱七八糟的随意摆放,那我们该怎么收拾这个屋子呢?我们下意识都知道先把这个屋子里的东西进行分类。其实在人类历史上,给全世界各种杂乱的东西分类这个事,我们人类也干过,大概19世纪末,人类刚刚学会用科学的视角看世界,就发现这个世界太丰富,就像一个散乱着各种东西的宿舍一样,所以博物馆里就出现了各种我们叫不出名的动物,这个时候用什么标准来归纳整理,就成为一个很重要的事。那如果是一个原始人来给一些动物分堆的时候他一定会用一些基础的概念,比如说“满地跑的、水里游的、天上飞的”,这个分类当然也是可以,但是没有抓住事物的本质。如果让19世纪一个博物学家来分的话,他就会把“羚羊、蝙蝠、海豚”这三个东西放在一起原始人当然不会理解,但我们今天知道这三个东西都是哺乳动物,但是做出是哺乳动物的判断是需要认知能力的,就是需要透过现象看本质的能力,比如说打开这三个动物的心脏,你会发现他们的心脏,两心房,两心室,而世界上的其他动物都不是,这就是本质,还有其实这三种动物都是有乳房的,起码有乳腺的,幼体都是吃奶长大的。这个例子说说明给生物分类的时候不要看它们的表现形式,要看的是它们内部的运作规则,只有看了内部的规则才不被现象所迷惑,但是你可能会问,这三种哺乳动物它们为什么他们长得就这么不一样呢?这就涉及到一个概念,进化是一个有灰度的过程,什么是灰度?就是指什么的变化它不是非黑即白的,不是突然一下就从这个物种变成那个物种,它往往要经过几千万年的历程。举这些例子就是想说明——“在漫长的演化时间里,大自然是一个充满灰度的斜坡,而那些我们口中非黑即白的物种,和一些概念的划分都是人为设定的”。所以说如果从这个角度去看我们眼里的“石头、青蛙、人类、机器、国家、互联网”,这些概念之所以在我们眼中不是一个东西,是不是因为我们没有透过问题看本质的能力呢?在KK眼里这些东西都是——“进化体”,因为他们具备下面三个共性:第一个共性就是世间的物质都在进化成越来越复杂的东西。(有句话说的是,你能回望多远的历史,就能前瞻多远的未来。)为了说明进化体变得越来越复杂,我们必须回顾一下历史,从奇点开始,现在物理学家普遍认为在138亿年前,的那一刻叫奇点,宇宙里的氢原子都存在了,而宇宙里的各种元素其实都是由氢原子拼接起来的,氢原子就像做这整个世界的积木,这个过程当中,就有一个明显的趋势,就是所有的氢原子都在互相组合起来,拼成越来越复杂的东西。大概在46亿年前,就已经形成了,刚开始地球上面只有无机物,无机物的结构是非常简单的,比如说像石头大部分组成就是碳酸钙,碳酸钙的组成就是由“碳元素、氧元素、氢元素”组成,后来地球就变得越来越热,这时候各种无机物之间的元素就互相碰撞,这个时候更复杂的有机物就形成了,这个就是——“氨基酸和蛋白质”,氨基酸和蛋白质的组织结构可就比石头复杂的多,后来氨基酸又组合成小的聚团,开始和外界有了物质交换,同时开始繁殖自我,这就是细菌,后来细菌又继续的演化,变成了各种动物,包括我们人类,KK就说这是一个非常坚定,非常定向化的过程,进化体可以挟持沿途遇到的所有氢原子,将它卷入自己体内,让它变得复杂化,整个过程就向一条奔涌的大河,方向性极强,裹挟这沿途遇到的一切物质,而且绝不回头。所以要是从这样的视角来看待最低端的石头再到生物再到人类再到国家,这些都只不过是氢原子变得越来越复杂的一个过程。所以无机物、有机物、生命、机器所有的这些,只不过是人类规定概念而已。那变得这个越来越复杂的过程什么时候是个头呢?有终点吗?这个我们也不清楚,这个问题背后可能就是上帝的底牌吧,但是我们可以确定的是,这个过程还没有结束,还会变得更复杂,比如说像今天的人类还在拼命的向一起聚,所以才形成像公司、品牌、国家,以及比国家更大的互联网,所以这个趋势没有改变,组合成越来越复杂的进化体,这个是进化体的第一个特征。

进化体的分布式

进化体的分布式,1965年美国女生物学家马古利斯提出一个全新的理论——《真核细胞共生起源》,这个理论中指出细胞不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其实是一个生命的集合体,就是各种漫游在细胞里面的各种个体合理形成了一个细胞。比如说我们高中生物书中学过,在植物细胞里面有个叶绿体的器官它是负责光合作用产生的能量的,在我们人类的细胞里也有一个叫线粒体的器官,一个类似于细胞发电机的器官,给细胞提供能量。现在越来越多的科学家就认为,叶绿体和线粒体,这两个器官根本就不是细胞的器官,它们就是躲在细胞里和细胞互利共生的共生伙伴,这个观点的提出是很难被驳倒的。但是科学家用这个视角去看所有问题之后,整个世界一下变得通透,我们就发现这种事不光是发生在细菌这种微观层面,其实就在我们身体里也有,夸张的说,我们每个人类就是各种细菌寄生的基座,现在有个数字,说生活在我们体内的细菌数量是我们身上细胞数量的10倍,所以可以说我们就是细菌生活的地球。而我们和这些细菌之间也没有所谓的主人和仆人的关系,也不是像我们之前所认为寄生长个好词。其实我们还是非常需要这些细菌的,比如说我们吃下去的东西,都是在肠道里经过一个非常复杂的菌群环境来消化的,等于说我们身体的消化还有营养的供给,就是外包给细菌这个团队在做,没有他们我们人类就活不下去。这是人体这个层面,我们再往大的方向去看,如果我们每个人类都是一个可以独立运行的个体,那我们大家在一起是不是也组成了一个新的进化体呢?我们可以举个例子,假如说我们有个公司是专门经营微信公众号的,这个公司里面有美工,有销售,有文案,那么这些人是否可以看做是细胞里的一个个线粒体呢?大家合力组成一个细胞,就像一个大肠杆菌,而这个大肠杆菌(也就是这个公司),又是生活在一个叫做腾讯微信的巨大的进化体体内。向我们每个人也都在组织各种各样的群,工作小组,这个不也可以当做是一个一个细胞吗,微信给大家提供了一个栖息的场所,而我们这些小细胞的存在也保证了微信的生存(如果说一个用户都没有,那么微信这个进化体不也活不下去)。所以大家是一个共生关系,所以这个世界就像是一个俄罗斯套娃一样,一个进化体里面套着一个进化体知道最后一个进化体划分到一个氢原子为止。所以KK就认为,越复杂越庞大的系统里,越能够栖息更多的进化体,这种进化体构建的方式就叫做——“分布式”。KK用了一句比较高深的话总结了他对生命的定义,他说:“如果一个个体,通过组织起来,而涌现了另外一种特性,但是如果把这些个体彼此分开(打碎成各个零件),这个特性就消失了,那么他们他们涌现出的这个东西就是生命。”这句话可以用一个例子说明,就像是一个立体派的油画那个支离破碎的画面里能识别出一张人脸来一样,每个单色的方块,看细节它啥都不是,但是离远了整体来看,就能看出一张人脸,这个人脸就是生命。现在人类知道的所有厉害的进化体,包括生命、人类、网络全都是从这个一层套一层的大型分布式系统里涌现出来的,这个就是进化体的第二个特性——“分布性”。

进化体的去中心化

进化体的去中心化。在人类历史里,有个特别古老的争吵——“从上而下的有一个首领更好,还是从下而上的没有一个首领更好”,有人类文明之后,人类就一直分成两波,关于这个问题就一直在争吵,在《失控》这本书里KK找到了大量的案例,来说明在今天这个时代我们需要一个从下而上的,也就是一个去中心化的没有领导的组织。那为什么中心化的组织在过去人类历史上是相当厉害的,到今天还有很多人在支持,KK说是因为这个方法有一个特别明确的优势,就是在下面三种条件满足下它的效率是非常高的,这个三个条件是:在一个比较短的时间里,在一个简单的系统里,去实现一个目标单一的任务。但这三个条件有任何一个变动,比如说时间拉长,或者系统变得复杂,或者事情的目标变得不单一,那这个中心化的系统就玩不转了,甚至还可能出现系统崩溃,但在进化这件事情上,中心化的组织全部中枪,进化就是一个时间无限长,系统无限复杂,目标绝对不单一的事情,所以说中心化在进化这件事上不光是错的问题,完全是背道而驰。在《失控》这本书里举了一个例子,这例子告诉我们让进化体由下而上的进化能涌现出多么神奇的事。

哈佛大学有一个进化学者,叫做汤姆,这个汤姆做了一个很伟大的小实验,也就是用自己的电脑当了一回上帝。作为上帝,汤姆做了这样几件事情,第一、他在电脑里面准备了一块专用的空间,就有点像上帝画出了一个伊甸园。就是在这个伊甸园里汤姆设定电脑程序可以在里面自由的复制和生存。第二、汤姆在写了一个80个字节的编码,这是一个可以自我复制的电脑程序,这就有点像上帝造人,这个80个字节的编码就相当于亚当。汤姆就将这80个字节的亚当放在这个空间里,让它在里面繁殖。第三、汤姆给亚当在伊甸园里还设定了一个叫收割者的程序,这个收割者会把空间里不能复制的,或者说疯狂复制的亚当,全部都清除掉,也就是说汤姆为这个世界引入了死亡的机制。第四、汤姆给这个80个字节的亚当设定了一个微小的变化,也就是这个亚当每一次在自我复制的时候,都有百分之十的几率会产生一个非常微小的变异,在哪变异,怎么变异,汤姆统统都不管,这就相当于给亚当赋予了生物遗传变异的功能。做完这四个步骤汤姆按了一下回车,就没有在去管这个程序,去睡觉去了。等汤姆醒来的时候,发现在这个空间里,历经了一次史诗般的进化历程,汤姆就发现,最开始80个字节的亚当很快就自我复制把整个空间都占满了,然后因为有了突变的机制,变化就发生了,伊甸园里就进化出只有45个字节的程序,然后这个45就取代了亚当,成为了伊甸园里的优势物种。汤姆就点开了45查看了一下它的编码,发现这个家伙是一个寄生程序,就有点像一个细菌,它靠吃掉80也就是亚当,来繁殖自己。但随着亚当被消耗的越来越少之后,45的数量也大幅下降,这是第一个阶段。后来剩下的80就进化成79,变成79之后他就对45免疫了,所有原来的优势物种45就不行了,但很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又有一种51个字节的程序进化出来了,他们又大举反攻,又一次把79消灭的几乎到灭种的程度。这个时候又有一个神奇的事情出现了,就是在寄生程序45身上,又出现了一种寄生虫,这个家伙只有22个字节,它啥事都不干,它就只寄生在45身上,来复制自己的信息,所以22成为了伊甸园的主人。汤姆将22打开,发现它内部非常简单,没有任何一个人类的电脑天才可以写出这样的天才代码。汤姆就把这个22的代码发在网上,一个麻省理工大学的电脑达人,看了之后叹为观止,就说:“我自己一辈子也不可能编写出这么天才的结构”。

KK就说这是一个非常好的例子说明从下到上的系统有多么强大。其实从下到上演化出繁荣系统的例子地球上到处都是,像热带雨林里奇怪的生物,还有市场上奇怪的商业模式,还有各种夹缝里的公司,这么丰富的生态,那个政府和领袖也不可能设计的出来。KK说就像汤姆的实验一样,只有失控了才能产生多样性,进化体的天性就是喜欢钻常规的漏洞,进化体就像是一个超大型的百货商店,货架上永远都不会缺少奇怪的货物。当我们人类的社会进化到今天的复杂程度和庞大程度,人类控制的霸权时代已经不可能继续了。只有给底层那些涌动的力量让位,进化才能雕琢出我们人类做不出来的东西,才能涌现出人类设计不出来的世界。

以上就是进化体的三个特点。从三个特点上我们好像可以看到一个趋势,就是整个世界越来越像是个整体的大生物,之前我们地球所有的努力都是在为这个生物的出场做准备。所以KK预言说,在我们人类的头顶上会出现一个很大很牛也很难理解的东西。这个东西应该就是生物和机器的联姻,可能这个东西给它取名为——“全球大脑或者全球网络”更合适,他是由有机物和无机物相互嵌套组成的,我们每个人看到的东西都通过网络传给它,还有一些不是人类的眼睛,比如说红外摄影机天文望远镜,还有全世界那么多的摄像头,都是他的眼睛。所以说它掌握的信息量和它大脑里进行的运算,全都是我们人类想象不了的。

那个时候什么时候来呢?可以肯定的是它是一定会来的,因为在我们目前看到的宇宙规律里,凡是一个基础的层级被搭建好了,一定会在上面涌现出一个更高的层级,这个事还没有出现过意外。其实也有可能的是这个东西已经形成了,但是我们人类的智力还根本理解不了,就像一个大肠杆菌,一辈子也不可能会理解什么是人生,什么是社会。所以说这个社会郁闷的事,就是明知道你的头顶上长出了一个东西,但是不知道它是什么东西。

书中提到的这些概念,难道是让我们对人类感到失望吗?KK说不是这样的,恰恰相反,正是因为这样,我们人类接下来的人生还是非常有盼头的,而且就算我们将来注定要变成一个大肠杆菌,我们也要让自己变成一个优秀的大肠杆菌。

KK在这本书中给我们提供了七个建议,这七个建议可以让我们把握住这个时代的规律,从而活的更快乐,更顺应天意。

建议一、别去控制别人。在这本书里每一个章节都体现了一个中心概念就是——“去中心化,放弃控制”,KK用各种例子来反复证明,控制别人这事已经过时了。

建议二、连接是王道。在未来的世界里,每个成员都是自制的,但相互之间高度连接。每个单个进化体的价值越来越靠他和这个系统连接的数量和质量来决定。

建议三、什么都要先跑起来。KK说人类社会变得越来越像一个自然界的生态系统,所以说人类社会就会越来越确实正确感。就是不在有什么东西一定是对的,有什么东西一定是错的。

建议四、要成为专业人才。如果你是一个个人,在未来一定要掌握一个核心的技能,要强化自己专业性,因为未来没有一个人是全才,大家都是“你有一块墙,我有一块墙,大家组合成一个整体。”,书里有句话“生命不是通过战斗来占领这个地球的,而是通过协作”。

建议五、胜者会越来越通吃。在书里KK用了一个词叫——“递增收益”,可以说是正反馈或者说是滚雪球效应。这个原理也就是在高连接高转速的社会里,一旦你在顺应某个趋势的时候,又使用了正确的方法,那么你的领先速度就会变得非常快。所有你的优势都会成被的放大反射回来,你就会进入一个爆发式的增长。

建议六、边界最精彩。KK说从观察生物圈的结果来看,凡是住在那些生态核心区的动物,他们的生活总是趋于稳定的。而如果你是一只喜欢多样性,喜欢变化的动物,那建议你去边缘地带生活。

建议七、你要活得更像人。也就是说那些机器人做的事尽量少做,比如说那些重复性的、强调纪律性的还有服从性的事。这些事将来越来越多的会被机器人取代,而我们人类能贡献的事情感性的创造性的事。因为进化体的规律就是,每一层只能提供他们这一层级所提供的东西。所有在未来世界,我们人类的佼佼者,就是那些最像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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