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舞渡的风是一年四季的,没休没止,从来没有停过。入冬前的一场病让这个冬天在开始的时候就显得格外寒冷,走出图书馆的侧门时,流野洋二往外套里缩了缩脖子,但风还是窜了进来。下了楼梯,脚下的落叶被风吹着走着,沙沙哗哗,也总会在地面上转上几个螺旋的圈。行人匆忙交织走过,没人会想它们最终停在何处,融入泥土或是烧成灰烬,还有太多的结果。五点钟寒冷的下午,黑夜已将要降临,但远方的夕阳似乎还留有温暖,图书馆的玻璃墙面映着那最后的光辉,金色的光辉。已经二十三年了,流野站在路口望着四面不断飘落着树叶的白杨树,眼前的斑马线开始变得有些模糊 ,多年前的事情又再次回到了眼前。记忆中那天夜里的风是暖的,没错,是暖的,冷酷的暖,事情又好像不是真实,对,一场幻觉,或许。风吹得流野的头发有些乱,这些年头发已变的稀稀疏疏,眼角的皱纹在黑色眼镜后格外显眼,他已经记不起自己以前的样子了。如果日子如此这般下去,也会是平常,就像是真的没发生一样。但下午的那封没有署名的信......突然亮起的路灯让流野回过神来,他打了个冷颤,才发现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黄色的灯光下飘落着树叶,像是在表演着的一场寂寞的舞台剧。流野回头看到那面玻璃墙,也已是一片漆黑。整理了一下头发,路灯不停变化着影子的形状,流野朝着住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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