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自己的满眼芳华

谁都想过独上青天揽明月,回头才发现月亮只能在头上苟活到现在自认为什么都不成拥有,总不能过往云烟什么都不留下吧,自己没读过多少书总想成为主角,那就把一片片落叶汇成花簇吧。万一我就是那篇独一无二的雪花那。

  从哪个开片的石灰板桥下开始吧,都说我来自那里,久了鹿自己都相信自己是马了,从小我的记忆里都是爷爷奶奶和那歪脖子槐花树还有总想爬到树顶的枣树,可能是忙吧我的记忆大多数都只能回忆起晚上的饭局,一家五口一大盆炖菜再配上东家长西家短我坐在父亲的旁边尽量多的插话想引起父母的注意,在边缘村庄的破烂学校甚至可以说是一个农家小院,度过了我很长一段时间的幼年生活,一个不要的轮胎一根不起眼的木棍都成了可以炫耀的资本,相对来说我是幸运的我也是奶奶眼里的宝,有得有失吧爷爷并不喜欢我更喜欢有出息的大哥二哥,连五毛钱的奢望我都不配拥有。爷爷也从来没有打过我可能连打我都看不上眼吧。每次我惹了事情都会钻到奶奶的怀里,奶奶一只手护住我一只手推打着我父亲,我爸也只能满脸怒气的‘娘您就惯着他吧看看能惯到啥时候’奶奶只会抱着我笑,拿她的鼻子碰碰我的鼻子满脸带着皱纹的笑意能把我脸上的泪水烘干。可能只有小孩子的想法才是单纯的吧,所谓的攀比也只不过是几毛钱的对比吧,那时候的我每天都会去哪个固定的大树下寻打牌的奶奶,钻到奶奶的怀里使劲的蹭着她,奶奶会笑眯眯的从一块破布里拿出一个硬币提给我,我接过硬币一溜烟就跑了奶奶会扯着嗓门喊慢点!拿着硬币的我众星捧月奔向杂货铺,一根老冰棍加上几个泡泡糖别人的眼里都是羡慕,比羡慕更实在的是满嘴的甜。父亲和母亲逮到我吃零嘴都会成为晚饭的热门话题,父亲总会说腾妮要啥你都给他总有您给不了,奶奶就会说

俺妮要啥我都给他,要天上的星星搭天梯都给摘下来。从小天生丽质的我都说我像小妮子,只有家里人才知道我是药水泡大的而已。这都是后话长大才知道。幸福的转盘总会翻面,爷爷奶奶在不久去了贵州。应该是同一年有了我的妹妹,一次平平淡淡的学后回家突然就多了一个小‘黑球’满头的黑色‘锅巴’那是我对我妹的最初影响吧。哪个年代的超生查的很严格,扒房子拆墙时有发生,不仅罚款连要强的父亲都不敢归家。我们是幸运的最起码妹妹在蓝天下泛着微光,从小我就不太喜欢她,以为她的出现瓜分了我仅有的爱吧,不懂事的我还有过与她争风吃醋,幼稚的快乐耐人寻味,一家四口的日子总是有点清贫,在我妹妹四岁的时候父亲把她带去了贵州只剩下我和母亲,母亲守着我的日子少了很多早出晚归,有一点点钱补贴家用就够了,应该是父亲定期会给家里汇款吧。在我妹刚刚有记忆的最佳时刻我没有陪在她身边,可能是我们显得陌生的原因吧,父亲回来的时候是在一个中午的学后归家,小伙伴们告诉我的时候我都不相信,不相信自己的父亲还会惦记我。回家的路上有一股莫名的激动,其他一概没有。在家里不止有父亲还有我那陌生的妹妹,衣冠艳丽,再看看我也只配满脸愁容。父亲至少还知道有我,给我带了一个遥控飞机,第一次的玩具也是最后一个。我化身资本主义到处炫耀着自己的玩具。也许那是的快乐足以抵消多年的陪伴吧。父母都是严厉的,最有力的证明就是床脚的凹陷,每次我都委缩在那里时间长了印记都变得格外明显。第一次总是那么记忆犹新,奶奶的不在身边让我连老冰棍都只能幻想,一次父亲的酒醉昏睡,我伸出来罪恶的原手,看着手里的百元大钞我竟没有了一丝丝魄力,还是没有禁住甜甜的诱惑,一路小跑来到梦寐以求的销脏地点拿起了短暂的幸福,到欲望消散得到满足的我却又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剩下的钱不知道何去何从,短暂的挣扎还是从新放回来父亲的内衣口袋,本以为万无一失的决策,却输的那么彻底,败给了满嘴的辣椒油。难免逃不过第一次毒打,漂亮的七匹狼还是亲吻了我的屁股。我无力抵抗,蜷缩在墙角,只能哭泣。却只能当成我对自己挨揍的一次次助威。事情不会到最后都是坏的,除非你还没有到达尽头。在我小学最后瓶颈的时候,父亲带我一个人去了贵州,这是我第二次去,再也不同的是少了那三天三夜没有座位的绿皮火车,没有太多不同,只是时间明显快了很多。可能远方的奶奶听到了我的呼唤,伴随着沉重的大箱子我满眼的繁星抬头看着奶奶,都是委屈却不知道如何开口,最好的办法就是依偎在那骨瘦如柴的怀里,归来的我再也没有感觉时间无比难熬,原因嘛爷爷奶奶跟我一起回来了。当你翻过一座山你就会向往山的后面吧,在父亲的多方努力下我第一次步入县城的学校。

归来没有如期而至,等我到达的时候他们已经守在知识的海洋了,陌生的城市却又是我的家乡,孤单是必要的父亲带我去了寄宿的阿姨家,第一眼是那狭窄的老巷还有满是枯叶的银杏树,父亲和大伯与校长和阿姨简单寒酸几句就想离去,我无助的拉着他的衣脚小声的问道如何归家,父亲只是淡淡的告诉了流程就离去了,一个普普通通的乡下小男孩那时得多无助,抛开胆怯加上这次进城屈指可数。坏事不会是尽头的阿姨告诉我我的发小也在这,他是特别特别乖得别人家的孩子。紧接着入学考试,第一次看见高过两层的建筑可能梦里想过我能就读。进入考场的我手里空空如也,一句胆怯的请求,一个微笑的动作,就从那时起我与她的故事开始了。所谓的年少无知都是假的,在刚刚十二岁的年纪里也许那就是我的情窦初开,有点早也恰到好处吧,一支笔一颗糖一颗心,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我会笑会发疯会想,这就是我的定义,这些东西可能也只有我还记得吧,那个时候的我什么都没有,哪怕是一颗糖,以前我很乖,没有恶习,没有烟瘾酒瘾甚至没有梦想。那一刻开始都变了。满身泥垢怎敢梦佳人,她和我住在同一条胡栋里,相差百米而已。却也不近。我总会在毕竟之路看她一眼,也就是那时候手里多了烟,很苦,我记得我刚开始抽烟的时候,只是为了耍酷吧,感觉点上烟单县都是我的,在大院子的生活让我学会了很多,除了学习吧。那时候的我们都一贫如洗,我和我发小每个星期都只有二十块钱,从家里出发坐那可以塞进十七个人的五菱红光到县城要六块,从车站到学校又要花掉两块。来回往复一个星期只有四块钱,在那个一几年。刚开始我们坐车从车站坐车去学校没几次我们开始走着去,一个小时的时间也不觉得漫长,星期天下午到达拿出所以的积蓄不是去网吧坐上两块钱的机子,就是掏空所有买一包红将军,那小学门口的红将五毛钱两根,白将军五毛钱一根。只有奢侈的时候能全款拿下,机会却却寥寥无几,那时候的我可能才是社会闲杂人员吧,无牵无挂无所畏惧。记得有一次“耗子”满脸哭腔的回到胡同,身上全是脚印,却怎么都擦不掉。我会义无反顾的帮他出头,一个人一块板砖蹲在旁边看着他们来回拉扯,快步上前解决战斗。逃不掉的是父亲的七匹狼。很响,却怎么都记不住疼。那时候就是年轻,每个星期五中午都会吃鸡肉,可能是为了家里面问你中午吃的啥可以体面一点吧,我可以一碗菜吃掉八个膜,那可真是少有的美食,自己却也十二而已。也许刚开始就是错的吧,寄宿阿姨不管我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才有现在的痞里痞气吧。每当夜晚来临我们就可以放飞自我,三五成群满世界乱跑,我有时也会一个人站在她家楼下默默的看一会“巴黎”不知道是谁的影子就想看一看,那时候看一眼都是奢望。半智能手机里面也都是那首窗外。‘多少次我来到你的窗外,也曾想敲敲门叫你出来’想想就好了那不是爱情,更像是梦想。连一次真个八经的表白都没有,只是喜欢吧,当众的喜欢,还被她所谓的哥哥威胁过,那时我要是硬气一点也许结果就不一样了,至少不是现在这样。因为我的种种恶行学校容不下我这尊大佛了。那天父亲很平静,没有打骂,没有争吵,也就是那时我觉得自己该长大了。同一时间我觉得我不可能再看见她了。回到家母亲哭了,我也哭了,只有父亲在那里静静的喝酒。谁都没说话却又把所有东西都说出来了。我坐到父亲旁边小声嘀咕着我想上学,父亲什么都没有说  只是抬起了他那高度的白酒一饮而尽。过了没几天父亲便带我去镇上的学校报道,从进入学校那一刻起我自己告诉自己我也要收起所有锋芒,安安稳稳的上完我的初中。在哪封闭式的偏远中学校园暴力是不可避免的,我本可以成为施暴者,可每每回忆出父亲那空洞的眼神我就压抑自己忍耐。我本以为我会就此度过自己的中学时光,可上天终是不死不休。听不清楚,哪天我和同学在花园除草,远远我一眼就认出来了她,这个泪崩的玩笑就这样降临在我的身上,四分之一的几率我俩又一个班,也就是从他进来的那一瞬间我的男子汉气概还是战胜了父亲空洞的眼神,从来了开始我们没有过交流,我也只敢远远的看着,把鲜花藏与身后,从此花是花,树是树。回想那段被欺辱的时光还是有点记忆忧心的,现在让我和那帮施暴者相遇我会告诉他们什么是善恶到头终有报,卑微的守着她,哪怕连抬头看的勇气都没有,就这样守着。记得我要离开的时候她问我能不能不走,我也想问你一句如果我是说如果多一张船票你愿意和我通行吗?哪怕长风破浪。那是她两年来给我说过最多的一次话。很多次我都在想象如果当时我不离开会是怎么样,但我两手空空怎可误佳人,谁还不曾少许凌云志,争做世间第一人。我的父亲带我去了贵州,那时候火车还是很漫长长到忘了时间,长到没有黑白。能感受到得只有期待和拥挤,没有座位,只能躺在别人的座位底下,铺上一篇报纸那就是梦想的床垫了。父亲也没有位置座只能徘徊在车厢的链接处,那是的火车还可以抽烟,父亲一只粗糙的手拉着扶手一只熏黄的手掐着廉价香烟,含情脉脉的看着我,我也只是傻傻的冲他笑,父亲也笑了,但我能看出来他那是勉强。初中生的我败给了六年级的题,在姐姐的安排下才有幸读了新的初中。新的环境铸就了新的结果,我一个人在这里读书,跟着我的小姑,我小姑是个要强的人,更可以说他是一个男人,一个强大的男人,现在我妹要是厌食,父亲还会说起他们小时候那会的事情,我重小听到大了,又是吃不上饭,又是吃有毒的食物或是偷东西吃,最精彩的就是老家堂屋大梁上有一个箩筐,里面有过年才能吃到得玉米面的窝窝头,父亲和小姑饿了就想办法偷吃,把板凳放桌子上,小姑站在板凳上举起父亲去偷,被发现了小姑和父亲就会嘴里咬着窝窝头爬上院子里的枣树上,奶奶拿着扫把头子在下面叫骂,他们啃着窝窝头那叫一个香,小姑他们唯一一次可以尽情享受荤腥是家里闹鸡瘟,鸡全死了,奶奶不舍的丢,就把它们全煮了,煮的很烂,骨头都是软的,也许这样就是那个年代能想到的消毒办法吧,一次吃多了很多年小姑都不吃鸡肉。父亲到现在都记忆犹新,有一次我问父亲你最想吃啥,他告诉我是哪只有过年才能喝到的“羊肉汤”一般人家是喝不起的,我家也不例外,只是弄一点招待来走亲戚的朋友,“羊肉汤”也没有羊肉,就是羊油顿烂白菜,那都是奢望,触不可及的奢望。在那个年代是要靠公分吃饭的,爷爷支援三线建设去了贵州,家里只有奶奶一个人撑起大梁,大伯和大姑要上学,父亲还小,家里的压力都落在了小姑身上,奶奶家是地主,时长还能从婆家带点东西回来,但这也不是长久的办法。奶奶是幸福的四世同堂其乐融融,同样也是不幸的成为了那个年代的受害者,很小就嫁给了我的爷爷,吃了很多苦,她那身子到现在都胖不起来,不幸中的万幸她身体很好,正如此刻我在去看她得路上,一趟高铁七个小时,她给我打了六个电话,操劳一生了。这也就是我写下这篇文章的初心吧,奶奶就是我这一世的芳华。总要给这个世界留下点东西吧,不能只是念想。我们生活在不同的年代无法感同身受的考虑到彼此的感受,又或者因为我的年少无知不知道多少次让她落泪。和奶奶相比小姑的爱只是换了一种表达方式吧,她十多岁就自己带着借来的老牛在地里耕地了,大姑说过有一次牛不知道怎么了带着篱不受控制满地乱跑,小姑跑过去一手握着牛角一手抓住牛鼻以一己之力提着牛身直接放倒了它。那时候他也不过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女儿身,后来小姑不知道怎么了,突然说要好好读书,通过自学真的考上了大学,可能是因为她脾气犟吧,更多的是不甘平凡。不过也不是事事顺心,在我姐姐小的时候小姑离婚了,一个人带着我姐姐。事情的最后不可能是坏事,除非还不是结果,现在小姑和杨老师在一起过得很幸福,天天没事打打牌喝喝酒,好不自在。我就是在小姑的手里过完的我的异地初中生活,每个周末我就去小姑家,其余时间我就住在寄宿老师家,这里的寄宿老师管理的很严格,多多少少还是学到点东西,那是我姐的一个同事老师,对我也算是格外照顾吧,现在看看当时的照片我像一个猪一样都看不到脖子。那时有个姐姐对我很好,我也特别喜欢她,我叫她格格,她叫我小腾子。有什么好吃的我都会第一时间想到她,剩下的都忘得差不多了只知道她叫谢燕,后来还是走丢了。可能是我命犯桃花劫吧,我的上半生差不多都是女性,肯定和奶奶烧香拜佛脱不了关系。新的初中和以前区别不大,只是全是新的人。初中的三年我没有谈过一次所谓的恋爱,唯一一个玩的好的女性还是个大傻逼,田狗子很矮,娇小可人的精神小妹,矮到什么程度那,老师在黑板上课她蹲在桌角打王者老师都看不见,我喜欢和她玩,就感觉她很可爱,记得有人欺负我她还为我出头,娇小的身躯愿意站在我的前面,那时候我就告诉我自己要好好善待她,我们一直都是朋友,我也从来没有过非分之想就觉得现在这个样子就很好,分手之后是朋友都是骗人的。还好我俩互不侵犯,那时候最快乐的可能就是可以趴在她小短腿上睡觉吧,又或者是在哪个楼梯口一起坐着抽根烟,听她给我摆龙门阵。她家离学校很近,别问我咋知道的,必然是偶而遇到,可她却从来不吃早餐,每次都掐着点进学校,忘了出于什么原因就说好我们轮流带早餐,并不贵的糯米饭对当时的我来说要省吃俭用。不过我从来没有违约,毕竟饭真的很香。她是个渣女,连我自己都不记得她有过几个对象了,更不用说她自己记不记得了。不过还好有一个我记住了,因为我们俩的关系一直不太喜欢我,不过我记他一份情,不管他是不是出与本意还是田狗子逼他护我,虽然没有什么用,不过还是记情,后来我也还了,那都是后话了。学校里面难免少不了所谓的“江湖”。那时候的我们可能不知道事情的验证性,也太看重情义了,龙帮了我一次我记他一辈子。初中过后我们分道扬镳,她去了高中城我留在了市里,不管什么时候什么情况龙只要叫我,他所有的事情我都给他办的漂漂亮亮,记得去年闲聊他还在读高中。高中是他家,年年都有他。那时候田狗子我们已经很少联系了,联系她是因为一个绿茶,和我朋友在一起却和狗子的所谓的男友在夜幕降临的马路上携手并进,真相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反正他在走肯定是走不了,我念他一份情,并没有为难他。心慈手软不存在的,只是不喜欢落井下石。记得田狗子初中毕业后第一次见我是在广场上,她调侃我是社会人,她告诉我,都说我“江湖烟火气重”,我那时一身运动服一点也没有。狗子现在居然也考上大学了,前两天我来贵州接爷爷奶奶问她放假回来不,她要去厦门,下一次见面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了。那时她还把她妹妹介绍给我,生怕我不早恋,如果说两情相悦才算恋爱的话,不知道她妹妹算不算第一个所谓的初恋。名字早就记不住了,只知道确实有过,没有洞房花烛,唯一敢的也只有搂搂抱抱了,对于当时的我也已经足够,那时候朋友不多有两三个就够了,金龙消失在了贵阳,咪咪到是还在列表,每每归来也会聚在一起少灼两口,海波败给了广东的爱情,小黑走上了岔路。俊杰我们也闹掰了,说起俊杰那是我有亏欠的,现在想弥补也只能想。刚开始认识的时候是朋友的托付,我比他大几岁,因为复读我只比他大一届,他很傻,真的很傻,各种奇葩的想法和行为总能让人笑口常开。我初中毕业被家里安排读上了人民广场的民族中学,初二的他也不读了,天天和我在一起玩,那时候我很穷,没当我吃不起饭的时候他都会从家里出来带我去吃饭,我们彼此相互依偎,带他和我的朋友在一起玩,慢慢的也就都熟了。我被停课的时候不敢回家就去他家待着,最长我们待过一个星期,他家里是放贷,父母经常不在家,他有两个姐姐,可能是自己一个人待久了他有抑郁症。当我知道的时候已经很久了,我也明白了他为什么总是嬉皮笑脸的了,为了能让他好点我给他介绍了等一个对象,和我在一起玩的一个朋友,能和我志同道合的肯定不是等闲之辈,当时我就告诉他不要认真,满足一下自己的淫欲就行,互相满足对吧。他们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了,可能是我这朋友不懂得浪漫,没多久就分了,毕竟不是所有的花都可以结果。看淡点就好了,哪天我们喝完酒归家,他喝多了就一直在说想她,我眼看劝不动了就从身上抽出随身携带的甩棍甩在了他的身上,很重棍都坏了,不知道是酒精让他没了知觉还是情深一切。他还在不停念叨,我不忍心让他这样,就想尽办法让他们和好了,强扭的瓜肯定不会甜,当我发现她梅开二度的时候,俊杰已经不能自拔了,因为那个女人我们闹掰了,听起来很离谱却又那么真实,真到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和他的感情并不脆弱,却也不堪一击,只是每每想起总觉得很是亏欠。可能因为我没有给他带来过什么吧,除了庇佑。他见证了我的自甘堕落也与我一起慢慢成长,只不过走丢了而已。那时冬天很长,长到没有厚衣遮寒,那时候冬天也很短,短到几场酒局。最快乐的事情莫过于我们两吃一碗热腾腾的羊肉粉,想起还是亏欠。命数已经剩下的只是回头望,望那肝胆相照。前些天重回贵州,试着联系了一下,没有回应,时间久了也就忘了吧。不是所有的人在时间面前都那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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