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間給我打電話說,你帶東西麼?我去你在的城市。聽完沒多大驚訝,比起他告訴我她去了哪裡,我更淡然了,總會發展到這一步的。
那天我請他吃飯,說不上拘束但有點不自在吧,我假裝看不出來跟他聊天,我們沒有什麼話題,我就聽他討論考駕照開車。整頓飯都在一個話題上打轉,我似乎在拉著那最後的稻草般強留時間,我們沒怎麼單獨在一起吃個飯什麼的,他總是向她抱怨我不理他不願意接受他,我聽著反饋有點可憐他的幼稚,又無可奈何,我不願意接受的東西再逼我也無法改變我的想法,只能潛移默化。
看著他。代表他身份的衣服,有些難過,是不是曾經他也向他一樣住在地下室裡,吃的簡陋住的隨意,等不及我的長大我的彌補便不得不放手所僅擁有的。還記得他被歲月殘酷對待的時間,殘酷對待的生命,我永遠不會忘記記憶深處的那攤血。
是不是也有人這麼對你,愛理不理,突然我決定回那個人短信,5塊錢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以後的生活跟心安理得。無所謂了,什麼試探什麼愧疚不在乎陌生人了,我沒有那麼多精力去敷衍去說謊給他們聽。有時候得到的比失去的還多,選擇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