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 以下文字可能引起不适
七夕既已过去,这场无原则赞美爱情的狂欢便暂时告一段落了。
不过本来爱情就应该无原则赞美或是说从最高原则上来赞美的,可惜的是,这世上,哪里有过什么真正的爱情呢?要是这些被兽化的爱情也能称为爱情的话,戏台上的牵丝戏,便也是一出人间了。
我知道这些文字的组合可能会刺痛部分人的眉目,但是一些词语我写到这里还来不及解释我想赋予它的新的内涵。所以,如果你认为我应该不是这样一个偏激的人,毕竟我昨天才为人间的爱情送去祝福,那么就请看看我的论述;或者你就当是在看一个疯子,继续看看这个疯子还能有什么连篇的疯话。当然,如果你觉得看下去只会-1s,自不相拦,毕竟我也知道这些文字可能引发过敏反应。
01 兽性、人性与神性
把“兽”与“爱情”组合在一起,恐怕几乎所有人乃至于以前的我,都会多多少少感到不适。但在这里,我必须说明的一点是,无论是“兽”字也好,或者接着谈及的“神”字也好,于我客观上的论述中并无褒贬之分。
而要谈论“兽化的爱情”,自然要区分清楚没有爱情的兽的“兽性”与自以为拥有爱情的人的“人性”。其实就像“人性”无褒贬之分一样,“兽性”本也无褒贬之分。而人本亦兽类,“兽性”与“人性”无非是生下就带来的本性,“都是下九流,谁嫌弃谁啊!”
当然,“人之所以异于禽兽者几希矣”,虽然人与兽几乎并无差异,而总还是有那么“几希”,也就是那么一丁点不同的,而正是因为这一点,造就了人异于兽的事实。在说明这一丁点是什么之前,我想先打破我们一个一般的理解。
我们一般总是将“人性”与“兽性”分得泾渭分明,把“人性”当成“善”,而“兽性”当成“恶”。但人本就是兽,那么“人性”本就包含“兽性”,而那一丁点不同于兽的,是因为人还有“神性”。要说明的是,“神性”与我们一般理解的“神”有很大区别,它并不指人能拥有超自然的能力,而是人能出于纯精神的考虑来认知世界。
而“兽性”自有善恶,“神性”亦自有善恶,二者的区分,只在于追求纯物质与追求纯精神之分。至于“兽性”的追求纯物质性,请不要拿兽的一些看起来好像无私的行为来反驳我,例如母鸟护子等。因为现代生物学家已经通过大量事实证明了这些行为从根本上都是自私的,都是出于繁衍的连续性与生存的考虑做出的行为,甚至直接受基因控制。在理查德·道金斯《自私的基因》一书中有详细论述,我便不具。而至于“神性有善恶”的理解,因为精神与思想本就有善有恶,所以“神性”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
因此“人性”只是“神性”与“兽性”的权衡罢了,所以人与人之间的区别,就在于权衡的比例。“神性”与“兽性”客观上无褒贬之分,而每个人的主观上会有褒贬之分。其实如果有一个人追求“善的神性”而尽最大可能去摒除所有“兽性”,那也只是个人选择罢了,于客观上与常人无异。而无非世间的一些标准把这称为境界高罢了。但是如果有一个人能真的做到摒除一切物欲,那便真的就是“神”了,因为本质上他就异于有兽神两性的人了。
02 情、爱情与真爱
既然已经将“兽化的爱情”中的“兽”解释清楚,接下来就是解释“爱情”了。说实话,这两个字谁敢说他真的懂呢?我也只能顶风说说自己的想法罢了。
一般来讲,“情”从人际关系上来分,大致可分成“友情”、“亲情”与“爱情”三种。而“情”之一字,实际上人可能是从来没有过的。因为情本就是一种纯精神的存在,任何物质的杂质都不应该混入其中。而如此说来,恐怕人间便无情了。
就好像亲情,人生下来便与父母缔结了亲情,这时它并不存在任何物质的牵绊,至少对于刚落草的你而言是这样的。而如果父母是出于养老、迫于礼法或为了与兽无异的繁衍,而不是出于平等地、尊重生命独立性地、追求纯精神地生下你的话,这样的亲情也只能生便锁着链条,死也带着桎梏。
而至于友情,所谓“小人之交甘若醴,君子之交淡如水”,小人之交多少为了在世荣华的功利考虑,而君子则是为了精神上的契合。所以世上亦无君子,孔子穷尽一生不就是在追求成为君子吗,或者说在摆脱“兽性”而拥抱“善的神性”。只有君子之交配称为“友情”,而小人之交,无非“交情”——一种被冠以情名的奇奇怪怪的东西。
至于爱情,基于上述论调,它自然不应带任何物质考虑。如《破碎故事之心》描述的那样:“有人认为爱是性,是婚姻,是清晨六点的吻,是一堆孩子,也许真是这样的,莱斯特小姐。但你知道我怎么想吗,我觉得爱是想触碰又收回手。”所以爱情只是“想触碰又收回手”,是想让心上人进入自己的世界,又怕打扰到心上人的世界,爱情只是为了一个人,仅仅这个人的考虑,其他都是多余。
而至于爱情与真爱的关系,我们总是认为所谓“真爱”是爱情里的榜样。我们试想,戏台上的牵丝木偶,也就是那些“假人”,它们是人吗?既然都叫假人了,那肯定不是人啊。那爱情与真爱又是怎么回事,如果二者能分开,那爱情不就是“假爱”,那还是爱情吗?所以哪有什么“真爱”,既然是爱情,那就是纯真的爱情。既然羼了物质,那就别把被兽化的爱情当爱情,叫“喜欢”就好。
03 结语
也许这些文字过于理想主义,可因为关于这些问题的讨论永远是一个大议题,我无法一次尽诉。就像我还需要论述关于人是否有繁衍生命的权利、性与婚姻与爱情的关系等等。但是我保证以上只是思想中的霓裳一角,我总会一步步用笔把理想主义描绘成现实主义,让所有的想法汇成一曲完整的霓裳羽衣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