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是十多年前之故事,且实为不雅,为什么要提呢?因为本同志小半辈子没做过什么坏事,实在惭愧,独有此事填补了我人生之不完整,故记录在此,只愿众人在醉淫饱卧之时,把此一玩,便少了许多是非。
“他大爷”
厂长在远处朝我招手。“偶?”我看厂长顾盼神飞,贼眉鼠眼,可是眼神里却分明充满欣喜,我就断定,其中肯定有一个不可告人之惊天大秘密。厂长佝偻着腰,悄么声地冲过来,一把把我拉到路边的树丛里,又环顾四周,见确实没人,才敢开口道来: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咿呀呀!此乃不义之财,上天定要造福吾辈,却之不恭啊!厂长?”
“司令说的有道理,可是我们兵力不够啊!”正在踌躇,忽听一身巨响。
“两个贼人在此作甚?”只觉一庞然大物,拔山倒势而来。
我和厂长心里一阵慌张,后又长舒一口气,盖党老板是也。
厂长佝偻着腰,又悄么声地,一把把党老板也拉到树丛里,又环顾四周,见确实还没人,才敢开口道来:党老板切莫高呼啊,我两正在密谋一件惊天大事,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不行,这等下流做作之事,我党成是不会做的!”
“党老板,你听我说”厂长叹了一口气,开旋:“你现如今,虽贵为老板,可也就我们兄弟俩这么尊重你,别人,只当你是街上杀猪的破皮破落户,牛二般的人物罢啦!”
咿呀呀,圆眼怒睁,钢牙咬碎,党老板大喝一声,“你接着说!”
厂长冲我使了个眼色,我便说道:“这庙头街,谁不知道你党老板,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如今我兄弟二人实为生计所迫,要不然也不致于此,就此一回,恳请党兄出手相助,一来,党老板着实分的好处,二来,这份情我俩日后必加倍报答,党老板意下如何?”
“拿酒来!待我喝他一缸,焦热起来,手提哨棒,直奔那乱树林,砸了门窗,取出那宝物给你们便是”说话间就要起身。
厂长佝偻着腰,又悄么声地冲过来,一把把党老板又拉到路边的树丛里:“都说了切莫高呼,切莫高呼,被别人撞见,我等发财扬名的机会便没了,你莫焦躁,我俩自有安排。”
“待会司令回去把那祖传宝刀取来,我拿着进去,我早已打探好,那边草丛里有一狗洞,我还知道教室那面有一个窗户是坏的,待会狗洞内外各站一人,若有人来学狗叫报我”厂长安排好后,取出一个瓶子,满含深情地说:“此去若有不幸,把这瓶东西交给丽丽”
“放心吧,我们会等你回来的”我把匕首交给厂长,接过沉甸甸的瓶子。
待厂长进去后,我把玩那个瓶子,问党老板:“兄弟,这个你可见过?”
“益达!还是木瓜味的!还是加强版!”
“好啊!你倒认得,你曾在哪里吃过?”
党老板呵呵一笑,揪了揪脸上的横肉,道:“小弟哪有这个口福,这是限量版,只有那些根正苗红的衙内才能买到。”他咽了口唾沫,接着说:“我也只是在街上卖猪肉时有一面之缘。”
“如此说来,这么的......”
“不好吧?”
我见厂长还在那边用刀剌绳子,便悄悄取了两粒于口中,“好啊!我也要!”
一来二去,就剩一个空瓶子了,我们俩嘴里塞得满满的,只流口水,说不出话来。
“恩!@¥#@#%¥%#@¥!!”
“恩?恩!#¥%¥%¥%¥&!!”
我们想学狗叫,却被30多颗益达卡住了,我挣扎着吐了一半咽了一半,党老板惊慌过度,全咽了下去,这时再想喊,已经迟了,厂长被一帮人带走了。
“你们谁叫胡小品?”有另一帮人钻出狗洞。
“艹!我就是,怎么啦?”
党老板拉了拉我的衣角,说:“厂长还在他们手上!”一语提醒了我,我那祖传宝刀还在里面呢!无奈,空有一身过人的本事,却只能在一群混混的推搡下,被带到了校长室。
“说吧,为什么要偷那些小本子,5毛钱一本,让你们拿能拿多少钱的?才四年级,就干这种事,小时候能偷一根针,长大就能犯罪……#¥%#¥%¥#”……
“品哥,想打他吗?”
“想,但是我的小刀还在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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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种行为,我就当你们是调皮捣蛋,下次再有,叫你们家长过来!”
终于教育完了!
“校长,我的小刀!”我天真无邪地望着校长。
“额,那个,额,被送到保卫处了,不在我这。”校长扭过头,望着窗外说。
我这小眼神估计他也怕了,但厂长朝屋里努了努嘴,我会意。
……
“你个小混蛋,刀给我留下来!”校长嘴都气歪了。
等他反应过来,我们都快到门口了。
“益达益达!我给我家丽丽带的!”厂长从刚才蔫了吧唧中,立马恢复过来了。
“额,益达?没收了,没给我们,是吧,党老板?”
“恩,额,是的,对!对!呵呵。”
厂长叹了口气:“好吧,就这样吧。”
“哎,党老板,你的胸部怎么越来越大了?”厂长盯着党老板的胸口望了半天。
“有么?”
“有”我笑道,额,我摸了摸我的胸部。
“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