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过得如此匆匆
九月到一月的距离是五根手指
因为五就想起北京的五道口
在那里流浪,在那里停留
多年以后在这个陌生的国度
穿行在四零四号公路
从夏天的风到冬天的雪
这原本是一道很深的线
是直是曲或许已是光影的虚无
在冰雨里徘徊的是寂静深深
黑色的夜拒绝任何纷扰着的思绪
滚滚的车轮旋转着憔悴的咳嗽
睁开左眼开一盏灯
睁开右眼喝一口水
感到夜色不暖因此不必停留
收下或者给与表面上的祝福
埋在冰封的冻土里
就忘却红尘里的局促
如果春天到来的时候油菜花开
我定然又站在那断崖上
唱着一首旧时的童谣
向左走向右走
就算夜幕收走了小巷的沉沦
也不打算喝那一杯独行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