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戈尔原文:
While the glass lamp rebukes the earthen for calling it cousin, the moon rises, and the glass lamp, with a bland smile,calls her, -“My dear, dear sister.”
冯唐版:
陶土灯叫他表兄
玻璃灯不高兴
夜来月升
玻璃灯满脸笑容
“我亲爱的,亲爱的姐妹。”
郑振铎版:
玻璃灯因为瓦灯叫他做表兄而责备瓦灯,但当明月出来时,玻璃灯却温和地微笑着,叫明月为------“我亲爱的,亲爱的姊姊。”
Rubuke
动词:指责,批评
Earthen
形容词:泥土做的,土制的,陶制的
Bland
形容词:平淡的,乏味的,清淡的,无滋味的
看到泰戈尔的原文,想起一个同学,她的父母都是从山里辛苦考到帝都的大学,从此在帝都落地生根,但是从她出生到我认识她的时候,就从来没有回过老家一次,每年过节都是父母和自己。她的父母算是典型的“鱼龙一族(本来是鱼,越过龙门之后就变成龙了)”,即所谓的“凤凰男/女”,她说,她父亲形容老家的亲戚是“蚂蟥”。可是,她的父亲却逢年过节地去领导家坐坐,包个红包,送点礼品。我听她说完,觉得自己很难想象一个人对养育自己的土地乡亲都如此绝情却对对自己有利的上级谄媚有加,但是又觉得好像是人之常情。
这首诗,运用对比的手法,把琉璃灯对待瓦灯和明月的不同态度清晰地展现在读者眼前。玻璃灯觉得自己比瓦灯高贵,所以看不起瓦灯;但是面对着月亮又自惭形秽,所以想办法讨好。不知道月亮面对玻璃灯的示好,会不会像玻璃灯对待瓦灯那样?我想应该不会,因为月亮的眼界高,视野广,又借了太阳的光,泠然如同仙子睥睨众生。当一个人的眼界胸怀足够宽广,对很多事物的看法自然就没那么斤斤计较。也大约,只有像玻璃灯这样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才会对不如自己的不屑一顾而对比自己厉害的卑躬屈膝。
佛家说,众生平等。但是在这个现实世界里,社会的确是分阶层的,或显性或隐性,但是却总能感觉到,人和人是不一样的。确切来说,不仅仅是人,生物也一样啊~出生在印度尼泊尔的牛享受着“神”的待遇,而在巴西阿根廷出生的则会被送进屠宰场;出生在中国的鸽子麻雀是人们眼中活着的食材,但是在西方国家,都是枝头自由的精灵。在中国,很久很久以前,传说是周公制定了所有的礼仪,设定了社会的等级,这样一来,等级低的会拼命地向等级高的阶层流动,从而极大地推动了社会的发展。
想想最近的时事报道,倒觉得台湾像玻璃灯一样对自己的祖国亲妈非打即骂,总想和老妈断绝母子关系一心单过,但是又舍不得老妈的那点老底,还看着隔着海的富有邻居羡慕的紧,给块巧克力就被收买了,一心想认对方做“干妈”,但是干妈却只是想借着不懂事的孩子瞎闹来打击孩子他亲妈,谁叫自己从孩亲妈那里借了很多钱又想赖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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