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自封为一个有故事的女人,却一家真正意义上的咖啡店也没有去过。没有一个喝着咖啡,让脑袋飘着一整个下午的体验。
严格意义上来说我却又去过一家咖啡店。名字和猫有关。那里摆满了整整一墙的明信片,大多印着宫崎骏的作品。有些明信片摆的很高,连我这个一米七的在南方算大高个的女生都够不到。
那里还有个时间囊,可以给未来的某某寄一张明信片。我也跟个潮流,选择寄给了自己,在两年后。我大概在明信片里这样写道:亲爱的,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只想问问你,现在你所坚信的,两年后还在不在?
写明信片的时候,我身旁还坐着一个少年,吵着要看我写的内容。
那个咖啡店太嘈杂,不是我想象中的样子。
来这里的几乎都是一对对小情侣,都选择给对方寄了信件,并且在信箱前信誓旦旦地说要在一起一辈子。
人太多,为了挑选一张满意的明信片通常都需要在一场挤压的战争中幸存下来。我坐在二楼,俯瞰着人群的蠕动,就好像延时摄影的现实版,我成了那个静止的坐标。我静静地坐着大概有二十多分钟,在那二十分钟里我想的最多的一个问题大概就是为什么这家店里一只猫也没有。
我不是在说笑话,在我的脑海中,一家真正的咖啡店总会有一只或几只慵懒的猫,蜷缩在沙发上。这大概就是我不太能喜欢上这里的原因。
我应该会坐在落地窗前的位子,和午后的阳光谈一场恋爱。想象自己是一个文艺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