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比看魔幻片还刺激,从我躺床上起就开始异样,头右枕,天花板开始转起来,越来越快,越来越晕,翻左侧停了,右侧,又开始转起来,像呼啦圈。
有一种症状叫:美尼尔综合征,应该就这样转个不停,又像过山车? 还好我能适应那种失重感,慢慢的睡着了。
睡着了,我开始了新的生活,在那边特别好,我有资格去洗天水澡,一种从天上洒下来的水,我抱着白色纱帐子,走到那里,到了等了一会,没有水洒下来。
听指示,需要用竹篙去捅,不停地捅,或扔石子去破,我照做了,没错水下来了,我不明白为何洗起纱帐来,揉搓了一会,这水没想象中色清爽,夹杂了白色豆粒大小的粘糊糊的东西,漏挂在帐子上,沾住了,洗不干净了,就算了。
我走到旁边的一小块圆的青石板上,站在这也有天水可以淋,并且可以喝的,淋干净了,我去了以前的爷爷造的老房子,外墙黄泥糊的,墙体垒了大大小小的石头,屋里圆木支撑,棕色木板格成了一个个房间。我和姑姑说了会话,他们要回家了回远嫁的那个家,我去送她。
上了车,我坐在姑姑旁边,帐子包裹在一个大大塑料袋里,没一会,姑姑疑惑道:你闻到什么了吗?我说一点点,怎么啦,这点味道正常啊,前面隔间站了隔黑人,我看看她,她偶尔也看看我,味从那边来的。
这时我看见姑姑来回的嗅纱帐气味,我不高兴的问:姑姑,你干嘛?我说过她不理我还在嗅,我害怕起来又问:姑姑,好好的,你打开干嘛啊,姑姑无奈的答:没办法啊,我控制不住,你知道吗,控制不住。我一想,不好,有不好的预感就在这里。
果不其然,之前那黑女人像是发疯一般超我扑来,她的手变成了龙角似得触头,我反应过来使劲叫姑姑,却叫不出来,我用力扭过身拍打姑姑,她才明白,不知道怎么了,力气也用不上,可必须得和这个恶魔斗,
我手使不上力气,我用脚踢她的裆部,一下一下,也许有用,也许踢的太累,我醒了踢着被子,我不敢再闭眼回去,拔了充电线,手机显示5点,我关了5.30的闹钟,一直傻傻的躺到6.30.今天要去做影展志愿工作,起床,头好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