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都有属于自己的某种姿态。有的人是参与者,嬉笑怒骂着浓墨重彩的活着,世间的爱恨情仇都由他们握笔书写。
有的人,则是观察者,生活在熙熙攘攘的人间却总感到置身事外,是超然也是格格不入。
世界在他们的眼前仿佛隔着一层巨大的玻璃罩,他们可以清楚的旁观却不能伸手触碰。
旁观者不能触碰这个世界,所以只好去描述这个世界。
对我而言,我所选择的描述这个世界的手段是随便的用手机拍照,拍能让我心神一动的东西,是用笔随便的写一些乱七八糟的话。
就像我今天随便的写的这篇随笔一样,心头一动就开始写了,随心而为。
而当我开始有“旁观者”这种概念的时候,我第一个想起来的人,是毛姆,我没看过他的书,只看过《毛姆传》所以只能大概的知道他的小说是以冷漠清醒著名的。
书里应该是有人曾经评价过毛姆说他是个冷静的旁观者,但是鉴于我现在正现在路边没书可查(回家也懒得查)我只能说个大概了。
但这并不是我对他旁观者的形象记忆最深的地方,只是写到这里了突然想起来了而已。
真正让我感触深的,是他这一生纠缠最深的同性爱人(歪果仁的名字我怎么可能记得),世人评价毛姆其人一生过的比他的任何一本小说都精彩,但谈到激烈,他却远不如他的这位爱人。
也许应该惊讶一个冷漠的人居然深爱着这样一个热烈的人。但作为一个不能让自己的生命热烈燃烧旁观者,除了深爱着一个参与者,他还有什么更好的参与生命的机会呢?
合情合理。
PS:还有想聊的细节,但是懒得组织语言了。罢了。
只能说如果思维的跳跃形式决定了,如果我文字是连贯的,那我思想肯定是破碎的。如果我思想是连贯的,语言就应该是破碎的。我还是不要去肢解我这少的可怜的想法了吧。
嗯,旁观者想找人聊天了,聊这个玻璃罩里荒诞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