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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十五行

    我啄食我的肉体 啄食一把禁锢的锁 啄食我肉身的烂泥 一如啄木鸟为腐木挑虫治病 他的目光如古老的鹰 一无名姓 二无来历 他是一句无字的偈 刻在龟甲兽骨上的祭词 卧听岸上雷电与风...

  • 乌鸦座

    一先生整天只思考意义 什么也不做 最后饿死了 二先生整天拼命工作 什么也不想 最后累死了 三先生工作时什么也不想 思考时什么也不做 最后自杀死了 四先生信也不信 做也不做 挤...

  • 120
  • 白日梦

    那是一种从头到脚的酥麻 在阳光逐渐隐去 而巴赫于陋室中漂浮的黄昏 我无言地缩在靠背椅中 思绪无言地逡巡 我看到大千世界尽显于眼底 所有丑恶与善闪烁明灭如走马灯 我的理智挣扎着...

  • 游击战

    你撤下来 从白日里闷死的玻璃隔窗中 从钢筋混泥土森严齐整的战阵中 你撤下来 你撤下来 时日如生化兵突进 麻木和庸常这两样生化武器 啮食你即将沦为战俘的躯体 在事务性话语 枪林...

  • 醉生梦死

    已经迟到的惊蛰 带一坛醉生梦死的黄药师 披星戴月自东来 我是做人命生意的疯子 嗜血不是我的本性 只是沙漠令人太渴 雇刽子手太容易 夺人命只需赏他几两糙酒 我是久旱过后濒死于妒...

  • 好有味道

    夏至要筹备在阿根廷的婚礼,舌头也变成闪电

    五个凌晨四点 | 第一个凌晨4点醒来 你在黑暗中打鼾,味道像雨 而我是蟋蟀 在厨房洗一大盆扁豆、辣椒和青藻 ,事情很多 夏至要筹备在阿根廷的婚礼,还有复杂的贸易计划 我再随你...

  • 120
    夏至要筹备在阿根廷的婚礼,舌头也变成闪电

    五个凌晨四点 | 第一个凌晨4点醒来 你在黑暗中打鼾,味道像雨 而我是蟋蟀 在厨房洗一大盆扁豆、辣椒和青藻 ,事情很多 夏至要筹备在阿根廷的婚礼,还有复杂的贸易计划 我再随你...

  • 在这洪流之中
    在每个热闹的午后
    每一个理想主义者大概都是疯子

    疯子

    疯子 心沉浸在所做的事中,固守原地 他没有注意到身边的一切 天黑了,房间也没有明灯 没有人能来,锁着门响起音乐 正在喝的水,已凉了一天 学着麋鹿跳舞,...

  • 120
    疯子

    疯子 心沉浸在所做的事中,固守原地 他没有注意到身边的一切 天黑了,房间也没有明灯 没有人能来,锁着门响起音乐 正在喝的水,已凉了一天 学着麋鹿跳舞,...

  • @穿越者木易君 写到后面已经是梦游状态,不知虚实与物我了

    卡尔维诺与我

    只有死亡化成躯壳后 才有人记起昨夜活过的蜉蝣 只有残忍来访的夜使 才能看穿我伪装下面的虚构 我是树上的男爵 被一种叫做顽固的魔鬼诅咒 它剥夺了我在陆上的行走 它劈碎了我与爱情...

  • 卡尔维诺与我

    只有死亡化成躯壳后 才有人记起昨夜活过的蜉蝣 只有残忍来访的夜使 才能看穿我伪装下面的虚构 我是树上的男爵 被一种叫做顽固的魔鬼诅咒 它剥夺了我在陆上的行走 它劈碎了我与爱情...

  • 卡尔维诺与我

    只有死亡化成躯壳后 才有人记起昨夜活过的蜉蝣 只有残忍来访的夜使 才能看穿我伪装下面的虚构 我是树上的男爵 被一种叫做顽固的魔鬼诅咒 它剥夺了我在陆上的行走 它劈碎了我与爱情...

  • 忍着肚饿孤身 痴呆于这午后死亡里 想转身托杯身 放映出身前生后事 但时间不肯做我占卜人 人怎开始厌世 人怎无心生死 伟大或平凡都一样是炼狱 你和我其实不过一只蝼蚁 粉身碎骨投...

  • 带我走

    如果这世界尚有一寸没有燃烧的土 请带我走 如果那没有燃烧的土因没有领主而荒芜 请带我走 如果没有领主的土只有哪怕一方自由的茅屋 请带我走 如果茅屋能封锁贪婪的身体,隔绝青春懦...

  • 会饮(悼吾师)

    我不知道什么竹林七贤 也无从体会魏晋风流 那些都只是写进夹缝里的 风度 而已 而你 冷静燃亮了热情的烟 以接近知天命的年轻吞吐着烟雾 为法兰克福学派吐出休止符 那是黑夜里的中...

  • 一个疯子的妄想症

    在饥饿的影子潜行过沉闷的空气场 如刺客般手起刀落后 虚无产下的蛋壳终于破开了 光怪陆离的梦化为了一股青烟 慢慢胀大成臃肿的气球 气球放映出菜市场的泡影 我提了一串迷幻色的灯笼...

  • 纪念碑

    老屋门前有排纪念碑 第九块碑下 藏有我的名字 那里潮湿又阴冷 蜘蛛难结网 蟑螂们筑起祖宗的祠堂 老屋门前有排纪念碑 第九块是我的本命石 是西西弗斯在慌乱中丢掉的 碑面除了偶尔...

  • 阿司匹林

    鼠在楼头望烟火 千百盏钨丝雪落 像是在庆祝 无人街道无条件的沦陷 是否只有人成兽之后 才能夺得一切于进化中胜出 是否只有前辈入了土 后生们才会有苟活的肥料 失心是治疗人间失格...

个人介绍
“你的诗歌只是一个不圆满的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