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场是封闭的四方体,一面打开了一个洞,持门票者可获得一桶水,剧场里的人演着戏,看戏的人往里面灌水,直至四方体里的所有演员和道具呈不规则状漂浮,漂浮,漂浮。最后打开水阀,浮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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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场是封闭的四方体,一面打开了一个洞,持门票者可获得一桶水,剧场里的人演着戏,看戏的人往里面灌水,直至四方体里的所有演员和道具呈不规则状漂浮,漂浮,漂浮。最后打开水阀,浮肿...
今日做梦,中午。 又是那个帅哥,我不愿承认是我梦见帅哥,我感觉是这帅哥往我梦里跑。我真的很生气,帅哥,我中午只睡二十来分钟,一来,你在我梦里又不跟我亲热,也不拉我小手,二来,...
北京的地铁里有一股酸味儿,不过这味道存在于所有人多的地方。我在北京闻到的最多,有的人不会吝啬于那点香水,但走的速度快了,很快就忘记了那些行走中向着体面进军的人。 ...
我怎样跟妈妈解释, 沙子里有无数双眼睛, 乞丐可以审视人类文化中的一切。 我怎么样带妈妈从河流底部走向对面的爱情, 或者坐上一只木头做的小鸡,在江上漂浮? 我去秋天里看房子跳...
这颗星星, 什么时候爆炸? 列车的轨道比蚂蚁的家还复杂好几倍, 唯独没有车站伫立在这圆形炮仗的引子处。 我内心的火热渴望点燃这蓝色的球体, 全人类变成绚丽的烟花, 全人类驯养...
他们还在商讨着—— 宇宙上的真理是无穷的、 罪恶里,实施暴力的罪犯的绝望是无穷的、 时间观念里的平庸感是无穷的、 迷恋于美的人是无止尽的、 指甲的生长是无穷的、 愚蠢和聪明的...
金鱼托着腮帮子, 酿酒人的酒还在受精卵里打醉拳, 手表说现在八点我也信, 里边的电池就是个骗子, 楼房外部光线以精准的九十度反射到对面澡堂。 昨晚底下那秃顶老头说灯泡坏了, ...
在舞台上, 灯光追逐着一些伟大着的 不同寻常, 有人低头看表,纸质票上黑体字 印刷着, 数据、时间—— 用于换算一整段历史和一个人的一生。 有人出生时,便 把时间定义为 有触...
沉默时, 我就跳舞,就举起抚摸过 一只猫和一只鹦鹉的手。 沉到水底时, 我就把头伸出来, 我就旋转, 就激起一些甘甜的水分子。 有的时候, 我看到人们的脸肿得像沉重的石头, ...
《关于月亮的诗》 月亮下,发生着—— 创造词汇,创造音乐, 创造爱情,创造诗歌, 甚至,创造人类。 我们刻意给予它二十四小时, 过后,我们在月亮下, 发现—— 夜是牺牲, 夜...
我发现, 我开始离我熟悉的东西越来越远了。 譬如, 我恐惧接电话, 恐惧用心散步, 恐惧一次念旧的交谈。 可现实像一场风暴, 被拾掇起来的东西, 选个地方埋下。 有人(包括我...
我对秋天 一切颓靡的事物说, 如果你要凋零, 我拦不住你。 到了冬天, 我就把被遗忘的种子藏起来, 我只有一小块土地, 我给它装上地暖。 我对秋天, 一切颓靡的事物说, 如果...
哈哈哈哈,可爱
我和死神隔着一个山洞我和死神隔着一个山洞我有时候能看到他偷偷在那侧窥探着我我有时候也趁他不注意偷看他我们互相试探我说:你过来试试他说:要不你过来试试我向他扔了快石头很尴尬地没有听到落地声他气得跺...
你是人间的失落, 而你不必宽慰我, 我们合在一起, 刚好凑成一场缺席。 没有人比我们更般配了, 糟糕的人都这么说, 你听听我坚定的声音。 没有人比我更糟糕了。
一点, 我把台灯关掉,再吹灭一盏蜡烛。 两点, 我把看过的章节撕掉, 不让下一个人看。 三点, 我把偷渡进来的飞蛾装到塑料袋里, 趁人不注意扔到垃圾桶的最里边。 四点, 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