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盘古开天辟地 万亿年前,宇宙是一片混沌,天和地还没有分开,漆黑一团。在这片混沌黑暗之中,孕育了一位叫盘古的巨人。 他身高百丈,健壮如巨虎。乌黑笔直的头发,高挺的鼻子...
从我第一次长途旅行回来,就不断的被问到:“你一个大学生经常出去浪,旅费是父母给的吗” 我的每次旅行并不是像大家想象的那样说走就走,更多的是先制定计划表,做预算,把该花的钱和不...
现在,适合孩子们阅读的杂志真是丰富!不仅品种多,而且分得很细,甚至出现了小学一年级、二年级这样的区别。我们小的时候,可以看的杂志并不多,而且有没有这么细分。最多有个小学版、中...
小时候,除了中午烧饭用大锅灶,平时烧开水、炒菜、炖汤,都用煤球炉。 煤球炉是童年时温暖的中心。 现在的孩子估计连煤球炉是什么样子都不了解了。 煤球炉高50公分左右,口径大约在...
说书,曾经是一种非常接地气的民俗活动,可惜现在几乎看不到了。 小时候,父亲喜欢听说书。 说书有两种。一种是说大鼓书,一种是说评书。 说大鼓书的,在街头支了个鼓架,说书艺人手拿...
现在城市里,停电已经很少了。即使在酷暑和严冬,居民用电还是会力保的。 停电,对县城尤其是工厂长大的孩子来说,简直和吃饭、睡觉一样,成了生活的一部分。县城很少,过去老人说是“老...
童年的游戏 从合肥美术馆路过。 坊间对美术馆那鸟窝般的造型颇有议论。据说设计的灵感来自儿童游戏——游戏棒。 这里先不去评论设计的优劣,只是游戏棒的提法让我想起了童年的种种游戏...
庐阳花布的前生今世 庐阳花布,对如今的合肥年轻人来说,已是一个陌生的名词。然而,上世纪80年代,庐阳花布作为合肥地区的“两庐”之一(另一庐为庐剧)声名赫赫。 庐阳花布曾经是展...
我的父母都是工人。 虽说拿工资,又可以吃商品粮,但五口之家并且双方都有老人要赡养,让缺少油水的肚子沾点荤腥就只有自己想办法了。 于是,厂里的职工几乎家家户户都养了鸡鸭等家禽,...
理发又叫剃头,给我留下的记忆是温馨中充满了痛苦。 想想吧。 至少得有半个小时在凳子上不动,而且任冰冷而锋利的剃刀在后脑勺处“噌噌”的刮,任手动的理发推子在脑袋上犁开一道道沟。...
年是有味道的。 年的味道如同美酒,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浓烈。 一进腊月,年就紧锣密鼓起来。 腊月二十三,扫尘。 工具很简单:一根长竹竿,一头绑上鸡毛掸子,将屋子的角角落落都扫...
“五倍子”是啥?
理发理发又叫剃头,给我留下的记忆是温馨中充满了痛苦。 想想吧。 至少得有半个小时在凳子上不动,而且任冰冷而锋利的剃刀在后脑勺处“噌噌”的刮,任手动的理发推子在脑袋上犁开一道道沟。...
辞旧迎新或重大节日,开联欢会是个由来已久的传统。央视的春晚虽然饱受诟病,但不可否认它是东西南北中国人最丰盛的年夜饭。在我的记忆里,在电视尚未普及的小城,形式简单的联欢会,留下...
新年伊始,我所在的城市出台了堪称史上最严厉的烟花全面禁放措施——即使像春节这样的节日也不允许燃放。 越来越糟糕的空气质量已经让快速扩张的城市不堪重负,穹顶之下的雾霾越来越严重...
元旦一过,寒假就近了。 如今的孩子,沉重学业负担下,假期不过是学校时间的延长。 我的学生时代,寒假,是真正的快乐假期。 期末考试后,如释重负的我们,领了《寒假作业》,撒着欢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