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槐拥绿罩青砖,十载梧桐荫接天。 半檐青瓦漏碎影,蛛丝轻绕旧门环。 葡藤爬壁牵旧梦,瓷盏凝尘藏断篇。 顶针拨醒儿时路,夜雨叩窗数岁年。
我总在雨夜想起那支梅花簪。 青玉案头的烛泪凝了又化,窗外雨声淅沥如碎玉,打在青瓦上的声响与十年前绣坊檐角的铜铃重叠。阿彩临终前塞给我的帕子还揣在...
村口的老槐树又粗了一圈。阿羽站在树荫里,看斑驳树影落在磨旧的皮鞋上,鞋面沾着长途汽车带起的尘土。十年前离开时栽下的梧桐苗,如今已长成合抱粗的树,...
残阳似血,晕染苍穹,给大地披上一层诡谲的纱衣。荒原之上,怪石嶙峋,犹如狰狞巨兽蛰伏,张着獠牙大口,似要吞噬这天地间残余的温热。狂风呼啸而过,枯草...
清晨,第一缕光仿若天公用素手轻轻挑开夜的帷幕,金芒如丝缕,悠悠然洒向大地,为世间万物勾勒出镶金的轮廓。山从沉睡中苏醒,峰岭似巨兽蛰伏一夜后舒展筋...
一方古老的钟表静静伫立,它那木质的外壳散发着岁月沉淀后的馥郁沉香。表盘之上,罗马数字与金属指针相互映衬,宛如历史与当下的悄然对视,每一道刻痕、每...
阿乐像往常一样在街边晨跑,拐进那条熟悉的小巷时,一股恶臭猛地钻进鼻腔。他皱起眉头,脚步顿住,目光扫向四周,只见角落里堆积的垃圾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
在阿福的世界里,昼夜的界限早已模糊不清,宛如一块被反复揉搓的绸缎,失去了原本清晰的纹理。晨曦初露时,那淡薄的光透过积尘的窗棂,在屋内洒下一道道昏...
春信来时,总在五更的雁阵里。昨夜还蜷在枝头的骨朵,今晨已炸开成胭脂色的云。蜂群携着琥珀色的蜜语掠过,翅膀震颤着抖落碎金,那些花瓣便簌簌地笑,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