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你渐渐读不下,别人 石头之间的阻隔是一种天然 Ta们没有这样的余力首先是意愿 行走在各自现实的梦境,人们低估了Ta们的专注 一石头无法走进另一石头首先是意愿 椭圆的圆的光...
就像你渐渐读不下,别人 石头之间的阻隔是一种天然 Ta们没有这样的余力首先是意愿 行走在各自现实的梦境,人们低估了Ta们的专注 一石头无法走进另一石头首先是意愿 椭圆的圆的光...
带上耳塞 耳朵,是自己和自己相处 仿佛,休息 一块非地,镜子的另一面,这 寂静世界的回声之地 深,牵着你,向远 远,你消逝在自己的消逝之所 ——世上如果有家 你走进去,门在身后关闭
睡眠,是疲惫枝头结出的果 小小的果 不等你品尝,不等梦住进去、发芽、开花 将一个折叠的宇宙,打开 啪的一声,有时候 它便破了 重新,你要酝酿、孕育另一个 可是很多时侯,疲惫,...
你只是在摸索 ——你后来把它定义为摸索 没有名字,一切 然而并非混沌,你的感觉跟随你 它是个满满的哑巴,趔趄踉跄 它不知怎么从肩上、肚腹中卸下那不断生长的行囊 涌溢,从不断撕...
只要时间足够长 只要有足够的忽视与无视,伤口 终归会自己好的 首先是沟壑两岸的皮肤变硬 一层不行,再来一层 再来一层,再来一层,再来一层 直到,盔甲已成 直到壑底在崖山的环抱...
手上的小口子,见水就哭 见水就哭 鲜红的一群,咧着,不出声 只是喊 就像水是某种可怕之物 而它们的母亲,无情之物 一天,从白到黑,只是冷漠地出入于水中 后来,它们的哭声越来越...
远远的有哀乐,在这冬日的清晨 又有人死了 又有人死不瞑目寿终正寝 又有人终于撒开了手,满把的沙子流了一地 而他/她的灵魂,说是不舍,也一缕飘扬着去了 那么多年,包裹在一张被灰...
那个老人,一边朝嘴里塞着食物,一边晒太阳 冬天的太阳 脚,翘在高高的板凳上 路口的行人,他想看就看上一眼 你骑车经过时,他就抬了一下眼皮 令人,不适的目光 你想那应该来自比他...
一切结束 困倦恰好来到 顺势,你滑入梦境 滑入宇宙的又一重 几乎,你从不曾两次进入同一重,同一单元 那蜂房一样的宇宙单元 梦,从不相见,从不传染 你,飞来飞去,从一朵 到另一朵
总是在一天之中,一生都挤进来 ——不是出于好奇,纯粹出于惯性、无聊 看看它们的过去、未来 它们嘘问、寒喧,哭哭笑笑,也恸 又总是,陷入大段大段的沉默 你,不过是一扇窗 时间的...
在一切轰鸣中 一切风声 一切窃窃私语 一切寂静的噪杂中 你只想变为重,沉下来 沉,一直 直到,一切之底 沉淀 一粒埃尘,敛,向内 向内,直到重新回到一块没有门窗、孔窍的石头 ...
是一种,季节吗 水,又满了 世界从它的容器开始外溢,无声 季节的脚是怎样走的,这样轻,也无形影 泉的源,在哪里 风一样吗,有着完全透明的听力,从所有 方向 某个时刻,某些时刻...
一个冬夜 孩子在房间写作业 你在客厅与一本书继续相处 一时,灯火充满,世间安定如舟 一息,安静 及至寂静 突然那著名的虚构一刻如镜子重现 ——羊皮卷上所载一切自永远至永远,不...
一直,向西 夕阳未凋还在炫丽的时候 一阵冷风,夜开始行动 也或 夜色就藏在红灯后那座冠盖密实的枝叶间 只等 红灯结束,你飞车向前,它便自你身后开始弥散 然后赶上你,然后超过你...
是起伏 起起伏伏,和颠簸 一天就过去了 若是一生,一生也过去了 黎明,来生就堵在那儿:不作声,只牵你的手 再来一遍 有什么,它丢失了吗:刻舟,求剑 在哪一生:复刻、还原、复刻...
你抱了大肚杯喝水 喝茶喝咖啡 从远古之远,他们就说:要醉 你也想 只除了酒 续了又续,一杯一杯,渐渐地淡 清醒,亦愈之明亮,如刃 大肚杯,似乎始终是满的、烫热的 ——某个时刻...
什么都不会过去,它们只是沉睡 或浅睡 然后,随时苏醒 随时 而时间,时间只是一张温床 有一天它从床上坐起,还未睁开眼睛 四野、六合的枝叶都已葱笼起来 它的,枝干躯体 天地,还...
那天 若是古代,你定是骑马经过 一匹青色骏马 所有的树叶都拍起手来 两旁的梧桐金黄响亮:秋天是个清湛、响亮的季节 而背景中,寂静的脚步极轻 或极重,越来越向深处 甚至,某个被...
近了 像迫切之心所要到达的、获得的 突然想到,也许需要退一退了 虔诚地、甘心地,而非 退为进的策略 这是世间的教训、时间的教训,你需要笃信以为宗教 祛绝狡滑与虚伪的 可是你知...
整整一天,你对世界所说的话都是多余的 不止多余,远远 ——后来冷却下去,你这样看 可是当时,无数个当时,它们是执意要从你喉头出生的孩子 迫切、必需、必须 于是,在温度的某个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