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在摸索 ——你后来把它定义为摸索 没有名字,一切 然而并非混沌,你的感觉跟随你 它是个满满的哑巴,趔趄踉跄 它不知怎么从肩上、肚腹中卸下那...
只要时间足够长 只要有足够的忽视与无视,伤口 终归会自己好的 首先是沟壑两岸的皮肤变硬 一层不行,再来一层 再来一层,再来一层,再来一层 直到,...
手上的小口子,见水就哭 见水就哭 鲜红的一群,咧着,不出声 只是喊 就像水是某种可怕之物 而它们的母亲,无情之物 一天,从白到黑,只是冷漠地出入...
远远的有哀乐,在这冬日的清晨 又有人死了 又有人死不瞑目寿终正寝 又有人终于撒开了手,满把的沙子流了一地 而他/她的灵魂,说是不舍,也一缕飘扬着...
那个老人,一边朝嘴里塞着食物,一边晒太阳 冬天的太阳 脚,翘在高高的板凳上 路口的行人,他想看就看上一眼 你骑车经过时,他就抬了一下眼皮 令人,...
一切结束 困倦恰好来到 顺势,你滑入梦境 滑入宇宙的又一重 几乎,你从不曾两次进入同一重,同一单元 那蜂房一样的宇宙单元 梦,从不相见,从不传染...
总是在一天之中,一生都挤进来 ——不是出于好奇,纯粹出于惯性、无聊 看看它们的过去、未来 它们嘘问、寒喧,哭哭笑笑,也恸 又总是,陷入大段大段的...
在一切轰鸣中 一切风声 一切窃窃私语 一切寂静的噪杂中 你只想变为重,沉下来 沉,一直 直到,一切之底 沉淀 一粒埃尘,敛,向内 向内,直到重新...
是一种,季节吗 水,又满了 世界从它的容器开始外溢,无声 季节的脚是怎样走的,这样轻,也无形影 泉的源,在哪里 风一样吗,有着完全透明的听力,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