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父亲的对话似乎永远都是这样: “吃饭了没?”他在电话那端问。 “吃过了,都半夜了...”我低头看看手机上显示的23点,回答。 “哦..”先是沉默,然后就是单调的又问又答。...
我和父亲的对话似乎永远都是这样: “吃饭了没?”他在电话那端问。 “吃过了,都半夜了...”我低头看看手机上显示的23点,回答。 “哦..”先是沉默,然后就是单调的又问又答。...
我大步的向前走着,穿梭在对联与鞭炮的摊位之间,人太少,冷风吹过来刮在脸上,避无可避。我突然想起小时候冬季的早晨,我跨步奔跑着去往学校,在穿过高架桥搭建的公路底时,风就...
我正埋头写些东西,那姑娘突然窜出来,她抓住我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我左手手腕上系了一个红线圈。“喂...”我一个喂甚至都没说完。她做着手语,先是指了我一下,然后俩手从腰部...
他们俩是在我一低头的瞬间坐下来的,坐在我旁边的位置,那里被树荫遮挡,大理石造的拐角石凳很适合乘凉。他们也是来等车的,对于这点我深信不疑,他们都背着像我一样的黑色双肩包,...
你再也见不到她了。 可你还是对她念念不忘。怕夜太黑太安静,她会害怕;怕风太大,她会冷;更怕祝福不够深,她笑着会累。 你还是在想她的时候,点起了一支烟。 是好...
一个孤旅者刚从沙漠走过。他已经很久不曾见过绿色了,他从心里渴望着绿色。这天他面前终于出现了一片绿洲,郁郁葱葱的绿色像是潮水般淹没了他的视野,扑面而来的生机涌向他的心,填...
我从未见过那样的耀眼,像是心间偷跑出去的雀跃,一转身,和阳光撞了个满怀。 我偷偷的笑着,眼睛挤成了一线,当世界变得细小,我才发现我笑了,那雀跃便跳了回来,它探头探...
那时候刚好下着雨,柏油路面湿冷冷的,还闪烁着青黄红色的灯火。我们就在骑楼底下躲雨,看绿色的邮筒孤零零的站在街的对面。我白色风衣的大口袋里有一封要寄给在南方的母亲的信。 ...
今日无趣事,谨以此话为勉。 是一疆行者,总要在光与暗里交错前行,不要因为窥伺黑暗而自毁双目,也不必为了光明而忘却那些深渊。
上次跑步还是冬天以前,膝盖不太好就想着明年继续,拖着拖着一直到了今天才付诸行动,跑了几公里。夜比较黑,翻修的草坪上坐满了人,这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在我记忆里,假期的操场...
你靠在角落打盹,我站在你旁边发呆。地铁行驶的声音忽高忽低,从列与列的衔接里有风一丝丝的吹来,我目无焦点的晃神,无意中看见你手里就要掉落的手机,它随着你眼睛的闭合程度正一...
当我的思想飞到至高的自由点,没了约束的我,像一团随风飘动的火焰。没有形状的我跳动起来,张牙舞爪,面目狰狞,周围有青烟升起,一缕缕滋滋燃烧的声音似乎永远不会停歇。我清楚的...
“开春时,麦其家派人四处探听消息,看别的土司往地里种什么。 春天先到南方,那里的土司仍然种下了大片罂粟。麦其土司笑了,但还是不能决定这年种什么。多种粮食还是多种婴粟,...
过年回家,在街上游荡的时候遇见了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兄弟,还隔着老远的距离我就察觉到他不太对劲,只见他双手耷拉低垂着脑袋,每走一步都松松垮垮,无精打采,见到迎面来人都快撞上...
我想最适合你的字是“清”,可到最后也没来得及张嘴。那晚的月光是如此的明朗,我躺在床边,分明只看到了一线弧月,再睁眼,却是温柔满溢,无边无际。我误以为清欢可以长久,却忘了...
今天下雨了,雨很大,在这样燥热不安的日子,憋了好久的雨,终于下的酣畅淋漓。走在路上,人三三俩俩,赶上了周末,又恰逢雨天,诺大的校园竟像是迎来了暑期,空阔无比。我背着包撑...
近处是冷峻萧瑟,纵横交错的枝干,过桥的时候眼里就只剩下了夕阳,夕阳还是寒天?我分不清楚:三分暗金与七分蓝白和揉在一起,光的芒给了蓝色,于是那蓝便越发耀眼;蓝色布景衬托着...
风吹过来的时候,叶子也跟着摇晃,我看着叶子摆动的方向,总是风吹向哪里,它们就指向哪里。这些沙沙作响的叶子让我有些恍惚,我以为每片叶子都会有他选择的方向,可事实却总是明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