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马艳秋 说起风,我想起那句“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又想起“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无论是粗暴和细腻都不能形容这几天的大黄风——沙尘暴。 记得小时候,...
文/马艳秋 说起风,我想起那句“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又想起“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无论是粗暴和细腻都不能形容这几天的大黄风——沙尘暴。 记得小时候,...
文/马艳秋 某高中女寝在四楼,在楼梯左侧第一个房间是401室,除寝室长是单人床,其它都是上下铺,过道只有门那么宽。这些怀揣大学梦想的女孩子来自长春外五线,只有没被中专录取却分...
文/马艳秋 今天打扫大儿的房间,看见大儿书桌上摆放着在单位唱歌比赛得的奖杯,不禁喜上眉梢,衣柜把手还挂着一个毛绒蓝海豚和一个黄色小狮子,这是大儿从小到大仅有的两个毛绒玩具。 ...
文/马艳秋 去年刚入冬,洗菜池的下水就堵了。听说这个管道一年堵好几次,要是不换管,通也白通,治标不治本。 除了顶楼五楼,每家的地面都被楼上的“不小心”泡了又泡,把楼房活生生地...
回老屋收拾东西时,看到柜子里母亲曾用过的两只旧纸笸箩。 笸箩是母亲自己制做的,我小时候看她做过。把废旧纸壳掰碎用水浸泡几天,再用木棍搅得更细碎,用一只倒扣的饭盆做模具,一层层...
文/马艳秋 夜里,我被自己的哭声惊醒,清晰地记得老爸背对着正在吃炸鱼的我,我大声地喊老爸,老爸也不回头,我又急又气,哭得死去活来。爱人使劲地摇晃着我的胳膊,喊我醒醒,我趴在他...
文/马艳秋 不知道啥时候开始,我的爱人成了家庭妇男。 结婚二十多年,我做饭的次数屈指可数。爱人这几天感冒,我看他东倒西歪的,就想去做点他平时喜欢吃的饭菜,可我刚进厨房,爱人就...
文/马艳秋 有幸在那些足不能出户的日子里,又一次拜读伟大的俄国作家高尔基的《童年》。 主人公阿廖沙三岁就失去了父亲,母亲和外祖母把他带到外祖父家。外祖父年轻时,曾在伏尔加河上...
这句话,说的就是我。 我们一家三口的居住地,正好给德惠这个小城市定位,我在城东,爱人在城西,公公在城南。早上听说爱人在城西中招了,我便准备了各种中招的药品、蔬菜、水果,家长开...
文/马建秋 大儿在外地工作,昨晚还兴致勃勃地和我们说,在酒店观察两天,没事就回单位上班了,今早就两道杠了。 我和他爸在群里喋喋不休地嘱咐这,嘱咐那,大儿被单位安排到指定房间隔...
文/马建秋 口罩一过,我便迫不及待地备了薄酒素菜,邀请了我的几个好朋友,一是祝贺他们奋战在一线凯旋归来,二是感谢他们的辛苦守护。 我们几个从小生活在同一个小山村,在同一所学校...
文/马建秋 如果说这一路披荆斩棘,那么我庆幸路上遇到的亲人、贵人和恩人,是他们雪中送炭,鼎力相助,才让我无所畏惧,勇往直前。 “岁月如梭,白驹过隙”,作文中的词藻无情地照耀着...
文/马建秋 刘总是北京附近固安一家私企的老板,老家是浙江,年近六十,30岁来北京打拼,曾经年收入过百万,可近两年来由于种种原因,企业已经亏损几百万,为了工厂还能继续生产,为了...
文/马艳秋 “相由心生”,这话真对。 我们在新小区的二楼住了整整一年,由于我们每天早出晚归,还不认识四周的邻居。对门最近正在装修,不但每天“吱吱嘎嘎”的电锯声吵得人头疼,就连...
文/马建秋 我们姐弟三个,曾经生活在一个繁华的小山村,父亲是当地中学老师,才华横溢;母亲心灵手巧,勤劳、善良,她集合了所有女人的优点,在七十年代,母亲已经是“上得厅堂,下得厨...
文/马建秋 八月节前夕,我和姐姐走在北京八大处的林荫路上,时而有各种奇特的叫声传来,驱逐了口罩的困惑和无奈,我和姐姐边聊边欣赏着美景,银杏叶片真的像小扇子……突然,迎面的树干...
文/马艳秋 今天,听说小区里xxx脑出血,才四十多岁,据说是在酒桌上发病的,是朋友给送到医院。有人说这个人之前吃喝嫖赌无所不为,对媳妇和孩子不闻不问,所以这次媳妇放弃治疗。如...
文/马艳秋 今天,我终于自己拿着锯,来锯断课桌长出的部分。有几张课桌太长,新桌布根本套不上,早就想锯掉长的部分,爱人每次听我说锯桌子,他都信誓旦旦地说:“明天,明天我下班去锯...
10号晚上,爱人开始打包行李,真正的惦念其实就是从那一时刻开始的。 我开始装作若无其事,说着与眼前不发生关系的话,话有点多有点刻意,但就是不敢再叮嘱了,冲到嘴边的话没有任何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