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有个平台,一直不知能作何用。去年,发现邻居家在上面栽种了一些蔬菜,一下子激起了一直藏在心底的那份情结。于是每到休息就开始忙碌,找砖块砌池子,...
记忆中有种花就叫太阳花,只是以前不曾留意过,因而对它竟没有一点印象了。现在,有不少人将向日葵也唤作太阳花,虽感觉有盗名之嫌,但个人以为将向日葵叫...
傍晚,路过评事街,一条古旧的保留着很多老南京记忆的城南小巷,巷口的那家很有名气的板鸭店门口依然排着长长的买鸭子的队伍。旁边,那个卖旺鸡蛋的小摊依...
常常会把相机镜头对准美景,美色,甚至美艳,告诉自己是在追求美好。也常常会感叹为何总不加薪,为何工作总是那么枯燥乏味,为何假期总那么少且过的又那么...
只一夜,北风就将萧瑟的秋送入了凛冽的冬。清晨出门,风硬硬地吹在脸上,身上,已有了刺刺的寒。风将建筑工地上的沙尘扬起裹挟着昨晚落了一地的树叶,将本...
老家把那种凭手艺吃饭的人统称为匠人,再根据不同的技能来细分,如瓦匠、木匠、篾匠、箍桶匠、修锅匠、漆匠、剃头匠,唯有裁缝后面不要加匠字。除了剃头匠...
以前,以为中国大陆的民谣已经随着高晓松,老狼,沈庆,郁冬,叶蓓的不再年轻而渐行渐远,那个一把琴,一声轻叹就能迷醉很多人的醇美和清新,已被繁冗复杂...
二爷爷是我见过的唯一,也是老家最后一位修锅匠,不但修锅还修碗和缸。如今看来,当是不能想象,那时却很正常,在物资十分匮乏的年代,没有人舍得将不经过...
对老家春天的记忆,除了暖风拂面,桃红柳绿外,还有就是每每想起总会让我的内心倍感温软的母鸡带雏的景象。如今的雏鸡基本上都是在炕房用烘箱孵化的,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