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回了一趟家,我姐也回去了。 我姐真是每见愈胖,每次见她,都觉得不过胖成这样了吧,她不,下次再见她还要更胖。高三的那年,是我姐最瘦的时候,一米七的大高个,九十来斤,剪个小短...
周末回了一趟家,我姐也回去了。 我姐真是每见愈胖,每次见她,都觉得不过胖成这样了吧,她不,下次再见她还要更胖。高三的那年,是我姐最瘦的时候,一米七的大高个,九十来斤,剪个小短...
明月皎皎,高逾千尺;其光灼灼,杯酒敛之。 有狐扰扰,假月之辉;其光灼灼,吾自敛之。
天呐一年多过去了,我他妈到底写的是谁啊???
光与影昨天梦见他了。分开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出现在我梦里。 我梦见我们在睡觉,我在里面,他在外面,隔着一道门。我说我们为什么不一起睡啊,他说,因为我们不是一个物种啊。 我问,你是什...
韦礼安的歌好好听啊,为什么不红呢? 昨天去学吉他,小伟老师跟别人吹牛说,我学生唱歌超好听,真的超好听! 然后开了音箱,键盘吉他手也过来给我伴奏。 我破音了。
有些东西是时间偷不走的,有些却不是如此。 最近我常常去玩滑板,很奇怪,十几岁上大学的时候每天只想着怎么有出息,现在二十四岁没有出息,但整天只想着怎么玩。 每当生活环境发生变化...
最近没有写文章,在写稿子,觉得很愧疚。 天天给开发商一通胡吹,朋友圈360°旋转跳跃我闭着眼地转发,让我觉得自己在地产圈放屁放得很充实。 昨天梦见园子和左哥。园子是个除了可爱...
入秋了,秋天是我最爱的季节,秋天真好。 出伏之后,天气还是热,但不是三伏天的那种燥热。这时候的热,让我想起我在海南度过的五年,太阳很大,却不至于让人出汗,一点点海风吹过来,整...
近来内心妖魔鬼怪,张牙舞爪,搅得我漫漫黑夜也无法入眠。朋友得知,建议我练练书法来静心。只是我实在写得一笔拙字,费劲研墨倒没有什么,但写出来的字难以入眼。于是也就罢了,不当练字...
戴青基本上可以说是个小富二代。 为什么是基本说呢?因为按道理戴青家庭经济状况算是很一般。不过十岁左右他父母离婚了,他判给戴妈,然而戴爸没多久就非常争气地与当地一位女企业家结了...
是这样的,昨晚梦见自己成了台湾著名流行音乐女歌手,正要飞去大陆表演。 飞机上坐了26个人,与前几日那个陆客旅行团所乘大巴在台湾出事故造成的死亡人数不谋而合,兴许是这个新闻实在...
在知乎上看了个帖子,一下子将我童年最大的阴影与恐惧唤了出来。 那是在小学五年级的时候,非典时期,学校要求老师每天两次给小学生测体温。事发突然,老师要求学生从家里自带体温计来学...
陆鲸的二十四岁生日,居然是在母亲的嫌恶与痛哭之中度过的。 不为什么,就因为他是个异性恋。 陆鲸的家庭很保守。其实如今社会对异性恋的接受程度已不像之前那么低了,但仍然有些人痛恨...
我在鄂霍次克海边的无人站看到一张单人照片。 事情是这样的,当时我在京都大学念研究生,还有半年就要毕业,同我一起的几个中国朋友都与我一样,是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宅男。因为毕业在...
今晨六点多钟就被雨声吵醒了。 长沙最近天气之炎热,只让我觉得这场雨下得猝不及防。硕大的雨点子在玻璃上砸出沉闷的声响,加上不同寻常的湿度,使我一下子就清醒了。 我有点怪癖,下雨...
阿忘是一个女疯子。 这种疯,并不是失了神智的疯。恰恰相反,她比一般人还要聪明。她的疯大概是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感情。 在阿忘的感情世界里,似乎就只有极爱,或者极恨。她很容易爱上一...
烈士公园旁边有栋小楼。 说是小楼,大概也有个八九层高,方方正正的,外墙因为年久失修露出惨淡的灰色。 无论什么样的天气,这栋楼里面都是昏暗的。它没有窗户,或者说哪里都是窗户。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