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在变,你在变我在变大家都在变 这两年我听到最多的话是:你变了。 我确实在变,不说一年一个变化,一月一个变化都有可能。 从形体到外貌、从穿着到妆容,从外表仪态到内在思想都在...
我们一路奋战,不是为了能改变世界,而是为了不让世界改变我们。 《熔炉》 我们之所以战斗不是为了改变世界,而是为了不让世界改变我们。冬天之所以那么冷是为了告诉大家身边人的温暖有...
这个姥不是指我的外婆,是我的二姥爷。这也是我至今解不开的疑惑,姥明明是指女性,到了我的口中就成了男字旁的了。旁人觉得稀奇古怪的称谓我也没法追寻过往,反正我打小就叫他姥...
我心里憧憬过很多次的远方,也许是回老家看看我素未谋面已经年迈的奶奶,也许是跟随沈复生活的脉络领略苏杭好风光,也许是他去过的那个东南亚小国家……我甚至想买个中国地图贴到卧...
今天看到朋友圈里发的这只胆大无畏的小羊,我脑海就不停翻滚着我对羊的记忆。 我还记得那些记忆犹新的片段,它是一只棕黄色的羊,羊毛枯燥毫无光泽,它被一根麻绳绑在苹果树下,脚下...
住在牧场上的哈尔玛家是一栋土块房,盖房子的老师傅用泥土混合着麦草打出一块块土块,放在太阳底下晾晒,晒干了就能垒出哈玛尔家这样的土块房子,还能接着用泥土垒出好几个炕。...
有船在开的渡头,它还是活的;停了船的渡头,了无生气,只徒留一段风干的岁月。 2017年8月25日 星期五 晴 十年前,第一次去先生在广东增城的老家时,要坐...
01 “砖来!” 一声吆喝穿透嘈杂,直击满头大汗的副工的耳朵。副工“嗨”地提气,抱起一块土砖,递到年轻的砌匠手上。砌匠接过,“噗”地压在涂抹好的泥浆上,右手的砌刀顺手一斜抹,...
-1- 下班回来时,看到女儿抱着垃圾桶在翻找东西,抽抽噎噎,委屈得似春天的泡桐草(有圆鼓鼓的茎)。旁边已掏出了些物件,有朋友送给她的“奇迹暖暖”卡片,幼儿园时用过的蜡笔,7岁...
《呼兰河传》成书于1940年,是萧红生命的末期。此时的萧红,历经情感磨难,生活颠沛,正陷于最困苦时刻,该是满目沧桑,满心疮痍。可她却以一个四五岁小孩的视角来展开叙述,似乎回到...
下午晃悠悠到学校操场遛弯,因为雨后,里面只有三两个人。在空旷里,在微醺的凉风里,伸胳膊踢腿毫无障碍,舒畅至极,乃至想手舞足蹈。 球场里绿草茵茵,冒尖的嫩草沾着雨水,丰盈欲滴,...
《大鱼海棠》上映前,动静很大。“十二年磨一剑”“中国动画里程碑”等宣传语刺激观影神经。等终于屏气凝神观看它时,却有些恍惚。 音乐,好像在《千与千寻》里听过;撑船过来接椿的使者...
文/半熟 –1–. 我爸的第一次疯 我爸,今年48,年不过半百,却早已经是满头白发。 他皮肤不白,倒是健康的自然肤色;他体型不胖,正常中年人的标准体重;他身高不高,我猜,他身...
窗外,夏阳朗照。 坐在朝南的窗前练字,感觉有些细碎的影子在晃动,一抬头,原来是院墙边那棵香椿树在早晨八九点的轻风里左右摇摆,前后晃动。 香椿树?我似乎嗅到了香椿腥涩清甜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