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响起的时候 水声潺潺 我好像看到了美人的侧脸,飘逸的白色衣袖与水面轻撞,水滴,花香,这场景定不在此间。 幼时做梦,现在忆梦。 我拼命扯住梦的...
离开的第二天更想你 空空落落 慌张 陷入万千未知 眩晕的我 想你是唯一一条救命的线 匆忙挂掉拨出无人接听的电话 今夜 我与回忆同眠 离开的第...
我一直在逃避一种既定的生活。 工作近一月,从茫然到了然再到茫然,疲惫冲淡了工资的喜悦,一个接一个的任务让我度日如年。似乎又回到了高中,最爱三件事...
我很久没有早起了,借用名作家的话,我的一天从中午开始。我想,区别就是,人家在熬夜写稿,而我在熬夜游戏罢了。 六点,起身,路上静悄悄,偶有的汽车都...
距上次我翘职后,已经一年了,但那大理石桌从五楼到一楼的重压似乎还没有褪去,眼泪、汗水和伤口,神经一簇簇的疼痛,这些生理记忆早已离我远去,只剩下痛...
我现在终于懂得从事无感工作,会把你的生活状态挤压扭曲到一个怎样的状态。 少了几百块,你的工作积极性就会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以一点为准,全面崩塌。 ...
大概几十年前,火烧起来的时候,我们四散奔逃,我不会飞,地洞太黑,海水太冷,我无奈上了船,拼命划桨,直到天再次明亮。我逃过了大火,却迷失了方向。 ...
我是去过萧红故居的,直到我看完《呼兰河传》才想起来。说是故居不如说故址,大部分是补建还原,干净又粗糙的房间,全部的价值就在一张介绍牌上,显得牵强...
我从来不知道该去哪,只知道有座塔,很高,我要到上面去看看,至于塔在何处,我该怎么找到它,我却不知道。如此荒缪的想法理应是梦中呓语,是思绪困倦于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