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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 水声 滴滴 嗒嗒 滴滴 它在发射信号 寻找 多年前走失的 那场雨 故乡的老屋 清癯的檐角 雨水顺流而下 坠入铁皮桶的阴谋 杳无音讯 它们的...
我把天上的云 采了 揉碎在鱼缸 于是 鱼在云朵中翱翔 水草直入云霄 我把天上的云 采了 扔在床上 于是 劳累了一天的人们 枕着云朵酣然入眠 我把...
每年秋天,树都要忙碌一番。忙着给大地写信。 它们太穷了,只能拿些泛黄的稿纸来写。 不过,它们必须抓紧——在风雪造访之前,写完所有的信。 树把一年...
我妈,素来渺小。她个子不高,人海中一个浪头就能把她淹没。可她又是伟大的。因为,我无法凭空来到这世上,再凭空回去,太胡闹。她以血肉之躯创造了我,又...
屏幕上,是诗与远方 屏幕前,是永远批不完的作业
崔姐是个爷们儿。 一个纯爷们儿。 一个四川纯爷们儿。 他本名崔洪军,生于公元1986年,卒于—— 还是别诅咒他了。 文学圈称呼杨绛老人家为“先生...
倦鸟归迟暮,残阳照晚烟。 霜天闻鹤唳,寒水绕孤帆。
三月初春,风嗖嗖的,仍有些阴冷。太阳像蒙了一层水雾,模模糊糊,并不扎眼。空气也不甚好,雾霾好像爱上了这座城市,隔三岔五来旅游一趟。一位上海的朋友...
转过街角的时候,遇到一个小贩。他骑着破旧的、四面漏风的电动三轮,翻斗上是他做生意的全部家当。红色的“凉皮”两个字黯然无光,一如他惨淡的生意。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