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每逢佳节胖三斤,每逢春节胖十三斤。还小些的时候,确实看到自己过了个年,脸像发面馒头一样肿胀了起来,下巴也圆了,眼睛也小了,下颌角也不清晰...
腊月里天寒地冻。早上起来,院子里昨天傍晚泼的水结成了冰路,我故意走上去,跐溜跐溜的。真的是一九二九不出手,三九四九冰上走。今年头场雪已经下过,不...
黄梁一梦。是个美梦。早上醒来,我下意识去摸头发,当然,并没有桃花缤纷落下。 灯罩里的蜡烛早就熄灭了,蜡泪淌得蜡棒满身满脸都是。每晚,我必点一根才...
昨晚开始雪花纷飞。今日一早,心里记挂着怕雪化了,天亮我就爬了起来。只见窗上光彩夺目,心内踌躇,天定是晴了,日光已出。拉开窗帘往外看,原来不是日光...
输是常态,赢是偶然。 我自认不是写鸡汤的好手,就像世界上最孤独的美食家那样,不爱喝鸡汤,更不会熬鸡汤。而且鸡汤跟白开水一样,都不能包治百病。 谁...
赖喜头上顶着一道光圈。日头把他脖子上的绒毛照的根根分明。——在我赞许的目光里,赖喜大步流星走向后院。而我顶着大花脸,迈着小碎步,紧跟其后,脚步因...
赖喜看到那个如印章一般大小的“窦”字,眼睛里绽放出光芒。我对窦家的执念,他当然知道,且唯一知道。 赖喜并不是一个好的分享对象,他头脑简单,生活一...
我家门前有一棵枇杷树,一人来高,不开花不结果不长大,却——也不死。 自我出生这棵枇杷树就在。爹爹出生它也在。听家里的婆婆说,我们家这块地,以前是...
可儿回到家,高跟鞋随便一踢,便直挺挺地倒向床去。 白衬衫不再挺刮,还粘上了污渍,最上面一粒扣子松松地解开,粉也浮了,口红也糊了,头发丝粘在脸上,...